言肖云故意走漏了花家家主使用假银两的事,被赌坊的老板扣留,要剁手,赔钱。此时花家乱作一团。
花眉雁也只是掩面哭泣。言肖云道:“哭有何用?不如另寻他法!”
花眉雁别无他法,只能寄希望于言肖云,言肖云便提出了由她以书画爱好者的身份,接触孙泓,从而有机会盗取银票刻板。
花眉雁有些犹豫,这不是出卖色相嘛?
“父亲活命,我也会受到牵连,你便牺牲一下如何?况且只是书画抒情,并无风花雪月啊!我也会好好待你的,快救救你的父亲和我吧!”言肖云眼含热泪。
花眉雁点了点头:“我愿意!”
果然孙泓虽然柴米油盐丝毫不进,但是对于有同样书画理解的花眉雁赞叹有嘉,甚至还想收徒,做了女子花眉的仕女图!
又一日,二人又一起临摹画作。却有些暧昧异常,二人竟然有些动情,缠绵悱恻之际。被言肖云突然出现撞破!
一下子鸡飞狗跳!花眉雁有些羞愤。
孙泓则一世英明差点毁于一旦,虽然自己敢做敢认,可是这女子突然说是自己羞辱于她,为了女子的名声,在言肖云的威胁之下,拿出了刻板。
这自然是言肖云手笔,孙泓后来也反应过来,后悔莫及,但是又不敢承认刻板流出,只能挂着那幅画,大开院门,以提醒自己今后做事应问心无愧!
随后言肖云便以假戏真做,不知廉耻等等话语羞辱着花眉雁,花眉雁只得更加卑微寻求原谅。
言肖云发现这色诱局可比假银局风险小多了!
于是留着刻板,将假银局交接了出去。
以花眉雁的名义买了别院,而花眉雁则成为了言肖云色诱之局的开始。
而花眉雁从一开始的羞愤,变得麻木,而后竟然也乐于此道,尝到了只言片语便让男人拜倒在石榴裙下的魅力。而后,言肖云继续控制着她拉更多的人下水,男女均可,开始成规模进行布局。最后发展至此,并且不再简单地以色侍人,更在乎投其所好。
逐渐退居幕后操作,便把这地契悄悄转给了孙泓,以备假银案戳破之时,栽赃陷害之用。
言肖云留着地契转让,以备栽赃不成,需要替罪羊时,便可以牺牲掉花眉雁!!!
而这地契藏于隐秘!是谁发现的!
当然是你的弹幕小伙伴嘚嘚瑟瑟说出来的啊!早就被褚梦雨拿到手了!而褚梦雨对言肖云布的局才刚刚开始。
“你出卖我?”花眉雁道。
“你做的很好了,言肖云,那所长也说了,跟你无关,而且孙泓也认了罪,都是花眉雁色诱勾引,还有这地契,你提供有功,功过相抵!”邓凌远突然说话了。
“功过相抵?哈哈哈哈,他的过,就是把天的窟窿补上都抵消不了吧!”花眉雁嗤笑道。
“你别乱说话!”言肖云说,“你们别冤枉我!眉雁!你别信!”
“难道你想说,这些都是假的?”邓凌远道,“那你坑害孙妙音也是假的?”孙妙音便是那被造谣后,被丈夫逼迫去做仙人跳的女子。
邓凌远咬牙切齿,说出了言肖云的罪状!
全场百姓哗然!
“你没有证据!这都是传言!你们这些愚昧之人,难道会信这些胡编乱造的话吗?!”言肖云吼道。
“为何不信?”褚梦雨走了上来!
“梦雨?你?”
“别叫我梦雨,恶心死了。大人!我来状告此人!对我进行各种骚扰,而且还强辱于我!”褚梦雨大声道!
“你放屁!我没有!”言肖云恶狠狠道,“褚梦雨,你说什么!明明是你勾引我!怎么可能是我骚扰你,而且我何时强辱你了!”
“嘿嘿,那又怎样?只要有人信就行。”褚梦雨走到近前示意他看看那一侧。
花眉雁和邓凌远的眼神已然可以生吞活剥了他!
“我没有!我没有欺辱她!”言肖云高喊!
“谁会拿自己的名声开玩笑啊。”
“就是,人家一个女子,还能冤枉你?”
“做了那么多坏事,这点事不敢认?”
“万一这女的自愿的,现在又倒打一耙呢?”
“那又怎样,他本身也不是啥好人啊。”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
言肖云怒骂:“你们这群只会逞口舌之快的市井小民!那些事是我做的又如何?但是我没有强辱她,我为何要受到审问!”
诈骗归诈骗,你要说我强辱她,那可是别的罪名了!
“我现在终于理解了一句话。”褚梦雨走到旁边道,“只有冤枉你的人知道你有多委屈!”
言肖云近乎咆哮:“褚梦雨!你踏马戏弄于我!”
花眉雁将与言肖云所做之事全部交代出来,然后冷冷道:“言冰云,我知道你欺我,利用我,我能忍,但是我决不允许别人染指与你!你便随我一起入狱吧!这样我们才能好好在一起!”
“疯子!她是疯子!”言肖云道,“大人!不是我!没有证据的!没有证据的!”
“我证明。”冷修杰被五花大绑地送上堂来,付若晴向着褚梦雨点了点头,“我是听命与言肖云做了这些事,散出关于付若晴的谣言也是他所为,那些蹴鞠球员和带头传播的人也可以证明,目的只是让我趁机取下昌运商队。”
“啊!原来付若晴是被冤枉的啊!”
“哎呀!原来是坏人胡乱编造的啊!”
“把付家搞这么惨,就为了这?”
“王八蛋!畜生!”
言肖云冷笑一声:“愚昧的市井之徒,见风使舵!”
“而且那晚他示意我离开,其实就是要强辱褚梦雨。”冷修杰道,“而且他明确表示,他仰慕褚梦雨。但是都看得出来,褚梦雨避之不及。也许就。。。”
“你这狗东西!乱吠什么!”言肖云道,“是谁指使你来攀咬我!”
马夫道:“有次褚梦雨直接下车,衣衫的确不整。”
“哈哈哈哈哈!你们睁着眼睛说瞎话嘛!褚梦雨!刚才你说我欺辱你,我当你是为了泼脏水,现在他们口口声声说的这些事!你敢承认他们说的是真的嘛!你要想好了!你以后有什么颜面活下去!”
“我承认。”褚梦雨理直气壮道。
全场安静了。付若晴捂住了嘴巴,台下孙妙音也瞪大了眼睛。
“古往今来,第一个这么理直气壮承认的吧。”
“我所说的强辱于我,是言语侮辱!行为不端!”褚梦雨道。
“害!就这个啊!”
“这。。。这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我还以为是,嘿嘿嘿。”
也许早已料到结局,但是褚梦雨仍然觉得有些不甘心。
“这。。这都算不上有违律法啊!”
褚梦雨想到了庄经理,因为为同事出气,结果卡进系统的那个始作俑者。也许就是因为成本太低,所以才令那衣冠禽兽如此嚣张吧。
褚梦雨扭头离开,大声喊道:“我也知道污言秽语在律法上微不足道!但是总要有人说出来!星星之火亦可燎原!”
这句话是说给孙妙音,说给付若晴,说给那些受到伤害之人,告诉他们总有人在为了一个正义抗争着!总会有人为他们发声!
言肖云仰天大笑。
所有人当堂宣判,言肖云查抄全部财产,流放五千里。
押送途中,突然看到一人。
褚梦雨持剑立于路中,低着头,任风吹散了秀发。
言肖云吓得有些口吃:“她,她,她来杀我!”
衙役道:“来者何人!此乃要犯!不可私刑!”
“我只取他的舌头。二位莫要阻拦。”褚梦雨丝毫不加掩饰,身上的杀气肆无忌惮地散发出来。
衙役哪有什么高深造诣,单凭气场,已然无法站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