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一条,不许抢。”
等孩子们欢呼着跑开,他把剩下的交给堂姐。
“给姐夫下酒。”
堂姐接过牛肉干,又看见他手里的五花肉,有些激动。
“哟,这么肥的肉!”
“晚上烧了。”
王跃把肉递过去。
“小虎哥说要介绍战友给我认识。”
堂姐会意地点头。
“那我去准备。你先进屋吧,他们都在正房抽烟呢。”
王跃掀开正房的棉布帘子,一股烟味扑面而来。
陈小虎和一个斯文的中年男人坐在八仙桌旁,桌上摆着茶壶和几个粗瓷碗。
“来了?”
陈小虎招呼他坐下。
“这是吴刚,我战友。”
王跃打量着吴刚。
这人约莫四十岁,穿着洗得发白的中山装,像个教书先生,完全不是他想象中的退伍军人模样。
“吴哥好。”
王跃递上烟。
吴刚接过烟,手修长干净,指甲修剪得整整齐齐。
他冲王跃点点头,声音温和。
“听小虎说你厨艺不错。”
“跟师兄比差远了。”
王跃谦虚道,心里却在琢磨陈小虎为什么特意介绍这个人给他认识。
陈小虎似乎看出他的疑惑,直截了当地说。
“吴刚身手好,脑子活,在部队是侦察兵。”
王跃挑眉,再次打量吴刚。
后者面带笑意,目光锐利。
“那是以前的事了。现在身子骨不比从前。”
王跃注意到吴刚的中山装虽然整洁,但肘部和领口都打着补丁,两鬓也已经花白,显然在老家的日子不太好过。
堂姐端来一碟花生米和一壶散酒,三人边喝边聊。
几杯下肚,陈小虎切入正题。
“小跃,你不是一直想查秦淮茹和易中海的事吗?吴刚正好能帮你。”
王跃心头一跳,看向吴刚。
“吴哥对四九城熟?”
“在这当了十五年兵。”
吴刚抿了口酒。
“转业回老家待了两年,混不下去,又回来了。”
陈小虎补充道。
“吴刚现在没固定工作,偶尔帮人跑腿办事。你的事,他正合适。”
王跃沉思片刻,决定开诚布公。
他详细讲述了自己与秦淮茹家的恩怨。
从他父母去世后秦淮茹如何假意关心实则算计,到易中海如何在院里处处针对他。
他说出了自己的怀疑。
“秦淮茹和易中海肯定有问题。”
王跃压低声音。
“我亲眼看见秦淮茹半夜从易中海屋里出来,头发都是乱的。”
吴刚询问道。
“你想查什么?”
“查他们是不是真有那种关系。”
王跃表情冷厉。
“最好是能抓到现行。”
吴刚点点头。
“这事我可以试试,但不能保证什么时候有结果。这种偷鸡摸狗的事,他们肯定很小心。”
“我明白。”
王跃从兜里掏出三张大团结推到吴刚面前。
“这是定金,不够再找我拿。”
吴刚没急着收钱,而是问。
“抓到后你打算怎么办?”
王跃眼中带着狠色,但很快又压了下去。
他原本考虑过用随身农场让秦淮茹直接消失。
那个神秘空间不仅能种植作物,还能把人收进去。
但理智告诉他,四合院里的人接连失踪,肯定会引起怀疑,甚至惊动那些他惹不起的部门。
作为与这些人有矛盾的对象,他首当其冲会被调查。
“看情况吧。”
王跃最终含糊地说。
“先拿到证据再说。”
陈小虎见事情谈妥,笑着拍拍桌子。
“好了,正事说完,该给老吴接风洗尘了!小跃,把你带来的红烧肉端上来!”
王跃起身去厨房,从系统仓库里又取出一盘冒着热气的红烧肉。
这随身农场不仅能种植,还能保鲜食物,是他最大的秘密。
三人推杯换盏,陈小虎喝得满脸通红,拍着吴刚的肩膀回忆当年。
“老吴,还记得咱们在部队那次不?你一个人放倒了三个...”
吴刚笑着摇头。
“好汉不提当年勇,现在身子骨不比从前了。”
王跃看着吴刚斯文的面容,很难想象他是个身手了得的侦察兵。
但那双藏在镜片后的眼睛偶尔划过的锐利光芒,又让人不敢小觑。
酒过三巡,王跃起身告辞。
夜已深了,四合院里静悄悄的,只有几户人家还亮着灯。
推开自家房门,王跃看见何雨水正坐在煤炉旁织毛衣,见他进来,立刻皱起鼻子。
“你喝酒了?”
“师兄的战友来了,多喝了几杯。”
王跃脱下外套挂在门后,顺手从兜里掏出一包水果糖递过去。
“给你带的。”
何雨水接过糖,脸色稍霁,但嘴上还是不饶人。
“一身酒气,难闻死了。”
王跃笑笑没接话。
“对了。”
何雨水突然说。
“我哥今天被厂里抓了,不过已经放回来了。”
王跃正在倒洗脚水,闻言动作一顿。
“怎么回事?”
“听说是有人举报他私带饭菜回家。”
何雨水咬着嘴唇。
“我哥说是小人陷害,但不知道是谁。”
王跃心里冷笑,面上却露出关切。
“没大事吧?”
“就是批评教育。”
何雨水叹了口气。
“不过我觉得我哥也该改改这毛病了,总往家带菜,影响不好。”
王跃没接话,心里却在盘算。
傻柱被放回来在他意料之中,毕竟只是带点剩菜,算不上大错。
但能让他吃个瘪,王跃已经很满意了。
与此同时,中院傻柱屋里,易中海正和傻柱对饮。
桌上摆着一碟花生米和半瓶二锅头,煤油灯的光线昏暗,照得两人脸色阴晴不定。
“师父,你说这是哪个王八蛋举报的?”
傻柱灌了一口酒,愤愤地说。
“有种当面来,背地里捅刀子算什么本事!”
易中海慢条斯理地剥着花生。
“柱子,你最近得罪什么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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