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过我们说好了,如果你们没喝过我,就要好好的教授我们技术,不能藏私。”
“成交!亚历山大,我先来!”
一个身材魁梧的毛熊大汉站了出来,他是安东,中午他是第一个倒下的,觉得自己很没有面子。轧钢厂内。
毛熊专家在指导大家安装新机器,林飞在中间翻译,轧钢厂的技术人员拿着林飞的翻译手稿跟在一旁在学习。
陈厂长在后面看着,身后跟着轧钢厂的一众领导。“大家都看到了,这一次咱们轧钢厂可以说是狠狠地赚了一笔。这可都是林飞同志的功劳啊!”
大家点点头,这样的功劳没法冒领。林飞最大的功劳不只是翻译文稿,更多的是陪酒,把这群毛子彻底给喝服气了。
这样的功劳,没有人敢冒领,因为谁也不知道别人会不会把你借调过去陪酒。吃饭,喝酒是好事,可跟毛子喝酒那就不美丽了。
“是啊,厂长,我们这一次不仅让专家好好的工作,还让我们的技术人员好好的学习了一番新机器。以后就是维修也方便一点啊。”
杨副厂长赞同地说道,其他人也是表示赞同。
现在的杨爱国还不是厂长,李怀德还没有到轧钢厂来。估计也就是这两年的时间,陈厂长会调走或#x4b7e;退休,而后杨厂长上位。
“嗯,既然大家都认同这件事,那就好好想想,机器安装结束后,怎么感谢林飞同志吧。咱们也不能白白使唤人家不是,那不是成资本家了吗?”
陈厂长开口,大家自然不会反对。
“行,那到时候咱们开个小会,议一议这件事。”
一直未曾说话的厂书记,龚建突然开口道。
这件事就这么定了下来。
中午大家在小食堂吃过饭后。
毛子专家在休息,林飞就打算在轧钢厂好好转一转。
“林飞?”
听到有人喊自己,林飞转过头,向着声音的来源看去。
“真是你啊。林飞,你怎么来轧钢厂了?找林叔和平安哥吗?”
一张马脸推着自行车,后面放着一个大箱子,出现在林飞的视野中。
“大茂哥啊。你这是刚放完电影回来?”
许大茂要接替许伍德在轧钢厂放映员的工作并不是秘密,许大茂早就宣传的满院都是。
“对。这是我第一次独立下乡放电影,以前都是跟我爸一起的。对了,你来干嘛啊?找林叔吗?”
许大茂脸上有点得意。
“嗯,不过我不知道锻工车间在哪,正打算找人问问,就碰到你了。”
“走,哥带你去找林叔。”
许大茂想起来自家老爹要自己跟林飞打好关系,这不正是开门砖。
“大茂哥,你这机器不用先放回去吗?”
“不用,也没多远。我跟你说啊,过了年,哥哥我可就是咱们轧钢厂正式的放映员了。”
许大茂又跟林飞说自己下乡放电影的经历,村里的人对自己多么的尊敬,那大姑娘小寡妇看自己的眼神。
“到了,兄弟,林叔就在这个车间。”
走了不到十分钟,两人来到了一个车间门口。
在许大茂一根烟的代价下,很快林大牛和林平安就出来了。“老二,大茂。”“林叔好,平安哥。”
许大茂很有礼貌地打了招呼。对於林大牛许大茂很有好感,这是个好长辈,对於林平安,惹不起惹不起!
“大茂,谢谢你了。”
“没事,林叔,轧钢厂就这么大,随便问问就找到的,我也就是碰巧遇到了。林叔,没什么事我就先回去了,这机器还得回去登记呢。”
“成,你先回去,有空来家里吃饭啊。”
“谢谢林叔。”
许大茂高高兴兴地走了,这不就和林家打好关系了,我真是个天才。
许大茂走后,林大牛看着林飞,“老二,怎么回事,听说你昨天跟那群老毛子喝酒了?还把他们都喝趴下了?”
“嗯,不过我没事,我身体特殊,喝多少都没关系。这群人就这样,你不让他喝高兴了,他就不尽力。”
林飞知道林大牛在担心什么,只是自己身体的事也不能说出来,只能是推脱自己身体特殊。
林大牛点点头,他年轻的时候也听说过一些奇人异事,只当是林飞也属於其中一类。
“我这边好过,你妈那边可不好说。你以前出去给人家当翻译,喝酒算不得什么事,你妈不清楚具体情况。
可这是轧钢厂,咱们院里的人多数都在轧钢厂上班。你妈很担心你的身体,你自己也悠着点。”
“我知道了,这事等我回去再解释吧。爸,我这几天估计都不回去了,来跟你说一声。”
“怎么这安装机器还要很久吗?”
“没有,估计也就五六天的功夫,我这不是怕耽误小年。”
林飞摇摇头,安装机器,试用,也就一周的时间,跟自己上学差不多。可现在都腊月十六了,他怕赶不上小年。
“那就行,小年不要紧,别耽误过年就行。”
……
晚上,四合院内。
轧钢厂回来的工人都在跟家里人说着林飞在轧钢厂喝倒老毛子的事情。
林大牛也跟沈月说了,林飞这几天不回来。出人意料的是,沈月并没有说什么,只是让林大牛去的时候给林飞带点吃的。
许大茂下午回来以后就等着他爹,等许伍德下班后,他就迫不及待的跟老爹分享这个好消息。
“大茂,你做的对。咱们院里别人不知道,可你爹我知道。林飞这半年考过了俄语最高等级翻译,时不时地就跑到其他地方当翻译。
我有个朋友是轧钢厂保卫科的,他今天听到陈厂长那些领导要好好感谢林飞。我估摸着应该会把林大牛往上提一把做个车间主任。”
“爹,你路子真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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