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惊天地,泣鬼神的呼喊,让本就活跃的弹幕更加跳动。
【一听声音就知道是章小姐,听得出来很崩溃了】
【停停停,大袜子你刚刚说的啥,你要反串?我不允洗!你要是反串了,让帅哥小新怎么办?也反串吗?】
【还好还好,不允许反串,不然我磕的cp不就完蛋了】
屏幕闪了闪,清晰的画面很快就展开。
章沫兮生无可恋的坐在位置上,然后被工作人员连人带椅的推着走了。
嘉宾一行人终于集齐了,大家坐上大巴,很快就朝场景大楼驶去。
约莫半个小时以后,车子终于停稳了。
这里完全是与世隔绝的地方,周围的环境让人仿佛已经踏入了古罗马时期。
脚下是沙地,还有不少扛着袋子的人们在行走,在往不远处看,一座辉煌的宫殿就坐落在正中央,手拿长矛的侍卫在门口巡逻,后面是海洋,高大的船只停泊在海上。
“天呐,没有想到导演为了我们,为了这个节目居然如此良苦用心,好感动。”
面对葛林莫名其妙的发言,大家都微微蹙眉。
许凌凌用手碰了碰她,示意让她别再说了。
葛林自然明白她的暗示,眨巴了下无辜的眼睛,慌忙的摆手解释:“大家不要误会,我只是看见这样的场景,有些触景生情。”
【林林小天使共情能力就是强,知性善良所有美好的词都不足以形容她】
【林林是心疼搭建的工作人员,还有策划这一切的导演了吧,为了这个节目真的付出了好多】
【装货】
章沫兮走到她身边,认可的点点头,
“触景生情?你就占了这个词的两个字啊。”
“触,生。”
不等葛林反应,司濡新牌翻译机就自动上线了。
原本还笑容满面的葛林再一次被尬住,默默的抿了下唇,站到了薛昱的旁边。
导演再一次拿着小喇叭出现在了大家的面前,有条不紊的指挥着,
“接下来男嘉宾站一列,女嘉宾站一列,大家上来抽取自己的身份牌,然后去化妆间换衣服。”
嘉宾们乖乖的自动分成两列。
当然,也还是有存坏心思的。
左边林箬逸正在和陆之和激动的讨论里面会有什么好玩的,突然自己后脖颈一紧。
他被人拽住了命运的后脖子。
随后被一下甩在了女嘉宾的队伍里。
而罪魁祸首章沫兮一脸的自然站在男嘉宾队伍的最后。
“夫君...”林箬逸委屈巴巴的开口。
见男人有卖萌卖惨的趋势,她直接就将头扭了过去。
看不见=没听见=不知道
不过那只是她瞎,又不是别人也跟着瞎了。
导演再度举起小喇叭,冲着章沫兮的方向吼:
“章小姐,请遵从游戏规则,我们不让反串。”
眼见自己最后浑(掩)水(耳)摸(盗)鱼(铃)的做法被发现,她的希望彻底破灭。
司濡新拍了拍她的肩膀,“放弃吧章鱼,世间不可能让你有次次顺心的事。”
“你再说这些屁话呢?”
“错了,下次还说。”
章沫兮只得回到女嘉宾的队伍里,还顺带斜楞了下导演,一怒之下怒了一下,
“我发现你们这些人都特爱较真。”
控诉完自己的不满,她就跟没骨头一样,跟许凌凌贴在一起,万般遗憾的道歉。
“我对不起你二太太,咱们的计划泡汤了。”
许凌凌顺手把手搭在她的肩膀,安慰的拍拍后背。
“没事~只要能和夫君在一起,我就知足了。”
两人旁若无人的互动,看傻了嘉宾,震撼了节目组,磕疯了网友。
【我都有点磕你们二位了呢】
【故乡的百合花又开了吗,其实章小姐当姐夫也不是不行】
【沫许cp横空出世!震撼来袭,章小姐如此执着于反串,居然是为了凌姐,我先磕!】
【好厨子一句话就是一顿饭】
嘉宾们依次抽取完自己的身份牌,便去各自的化妆间了。
章沫兮抽取到的身份是[村妇(反方)]
她的任务就是每天打听皇室内部的事情,并提交给相关工作人员,连续十天就算获胜。
看这事儿闹的,这不正巧到她的专业了吗。
没有人比她更会蛐蛐别人了。
章沫兮的身份简单,所以妆造并不复杂,是最先化好的。
闪亮登场的那一刻,网友们都差点不敢认。
身着白色的斯托拉,一条褐色的破旧衬裙,帕拉缠绕在左肩形成垂褶,原本白皙的脸被涂的蜡黄,细看还有不少的皱纹。
活脱脱的老妇人形象。
不过她本人倒是对这个造型挺满意的。
章沫兮坐在外面的沙发上,翘着二郎腿左瞧瞧右看看。
不一会儿,耿直三人组就陆陆续续的出来了。
公平主意的大法官,在许凌凌御姐气质下显得非常适配。
皇室血脉公爵身份的林箬逸,就比较违和了。
有一种家里小孩强行穿西装扮大人的感觉。
拥有最高地位的首相陆之和,妆造是最为华丽的。
古罗马时代修长的衣服,愣是让这个模特穿出了不一样的质感,再搭配上骨感的五官,帅的弹幕一阵尖叫。
陆之和出来的那一刻,跟天使自带光环一样,闪瞎了一众人的眼睛。
在男人的照耀下,显得村妇章沫兮就更加沧桑,变得跟黑炭一样。
她不满的举手,“那个我申请一下,我今天能不能别跟陆之和站在一起。”
林箬逸嘴角咀嚼着泡泡糖,笑嘻嘻的反驳:
“没事的夫君,你俩身份悬殊,压根遇不上。”
这句话也是成功让章沫兮气的脖子青筋暴起,毫不留情的给了男人一锤。
面对两人的打闹,许凌凌坐在沙发上笑着撑脸观战,而后安慰:
“夫君这是为了艺术牺牲美貌,才最让人敬佩啊。”
于是章沫兮哭唧唧的去找女人贴贴了。
陆之和无奈的扶额摇摇头,对着镜子开始欣赏自己的美貌。
林箬逸这孩子的嘴就是停不下来,刚坐下又开始嘚吧嘚吧:
“是啊,我觉得也不会有人比夫君你的妆造更丑的了。”
话音刚落,另一个化妆间的帘子就被掀开。
空气久违的沉默了。
倒也不是看不出来,只是丑的不敢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