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书阁 > 都市小说 > 密史视频通过去,大明帝王都破防 > 第32章 朱琅直播“靖难起因”,朱棣震惊落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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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琅的拇指重重按在“发布”键上,手机屏幕的蓝光在他眼底碎成星子。

系统提示音“叮”地炸响,窗台上的银杏叶突然被风卷起,拍在玻璃上发出脆响——这是天幕启动的征兆。

他攥紧手机,指节泛白。

前世做明史研究时,他翻遍《明太宗实录》里那些被粉饰的“奉天靖难”,却在北平档案馆的残卷里见过半页朱棣亲笔手札:“非我不忠,是陛下疑我太深。”此刻视频里的画面正从手机中抽离,化作金色流光穿透天花板,在应天府的天空织成巨幕。

同一时刻,北平燕王府的西暖阁里,朱棣正用狼毫圈阅军报。

案头的鎏金铜炉飘着沉水香,他刚批完“永平卫新增三千军户”的奏报,窗外忽然传来惊呼声:“天!天上有字!”

笔锋在宣纸上洇开墨团。

朱棣霍然起身,锦靴碾过满地狼藉的羊皮地图。

他掀开窗棂,寒风卷着雪粒灌进来,却远不及天幕上的画面刺骨——

年轻的燕王站在北平城箭楼上,铠甲未卸,鬓角还凝着霜。

画面里的他对着暗卫首领周骥说:“你去应天府传信,就说本王染了寒症,不能奉诏入京。”镜头拉近,他眼底泛着血丝,声音低哑如裂帛:“非我不忠,是陛下疑我太深。”

“啪!”

汝窑茶盏砸在紫檀案上,碎片飞溅到绣着蟒纹的袖口。

朱棣踉跄半步,后背重重撞在书架上,《孙子兵法》竹简哗啦啦落了一地。

他盯着天幕里那个年轻的自己,喉结滚动两下,突然扑过去抓起案上的短刀,刀尖直指缩在墙角的小太监阿福:“说!是不是建文帝的妖法?!”

阿福的膝盖早软成了面条,额头磕在青砖上“咚咚”响:“奴...奴才今早才扫过院子,真没见着外人!”他偷眼去看朱棣,正撞进那双充血的眼睛里——那是他跟着燕王十年,头回见主子慌成这样。

应天府,朱琅的宿舍。

手机屏幕跳出系统面板,苏晚的视频通话弹了进来。

她的马尾有些乱,镜片后的眼睛亮得惊人:“朱琅!朱棣的情绪值在疯涨!愧疚 300,愤怒 450,震惊 170,三项叠加直接飙到920!”

朱琅扯了把椅子坐下,盯着系统面板上跳动的数字。

他想起前世在档案馆看到的那页手札,墨迹里浸着的不甘与委屈,此刻全成了朱棣心口的刺:“他在挣扎。”他指节抵着下巴,“但枭雄的可怕之处,就是能把刺拔出来当刀使。”

“你早料到他会有这反应?”苏晚的指尖在键盘上翻飞,“我查了《太宗实录》,这段对话被删得干干净净。可天幕里的他,连眉峰挑的角度都和史书记载的‘从容赴难’对不上。”

“所以才刺激。”朱琅勾了勾嘴角,“他以为自己藏得够深,可历史从来不会真正沉默。”

话音未落,手机突然震动起来。

系统提示音再次响起:“检测到关联人物李景隆触发关键事件。”

画面切到应天府皇宫偏殿。

李景隆捏着燕王府的密信,指尖在“调查天幕”四个字上反复摩挲。

他望着案头朱允炆刚批的“削藩务急”,喉结动了动——上个月他向陛下告发湘王私藏甲胄,换来了五品锦衣卫佥事的职位;如今燕王的密信又递到他手里,要他“里应外合查妖术”。

“大人?”贴身随从掀开帘子,“陛下召您去文华殿。”

李景隆猛地将密信塞进袖中,锦缎袖口擦过案角的青瓷笔洗,溅起的墨水滴在“周王朱橚谋反”的奏报上,晕成狰狞的花。

他对着铜镜理了理官帽,脸上浮起惯常的忠谨笑意:“走。”

文华殿里,朱允炆正将茶盏砸在李景隆脚边:“私通燕王?你当朕是瞎子?”

李景隆“扑通”跪下,额头抵着金砖:“陛下明鉴!臣收到燕王府密信,正欲呈给陛下!”他颤抖着摸出密信,展开时故意让半页露在外面——上面“查天幕”三个大字刺得朱允炆眯起眼。

“妖术之事,臣不敢隐瞒。”李景隆重重叩首,“燕王若得此术,必成大患!”

朱允炆的手指在龙案上敲出急鼓。

他盯着密信,又看了看窗外依旧悬着的天幕,突然抓起镇纸砸向廊下的鹦鹉架:“传旨!着锦衣卫彻查应天府所有生面孔!尤其是——”他顿了顿,“国子监的学生!”

北平,燕王府密室。

朱棣捏碎了第三块茶盏,碎片扎进掌心也浑然不觉。

赵九缩在阴影里,看着他对着天幕里的自己喃喃:“他怎知我当年说过那句话?连周骥都死了十年......”

“殿下。”赵九壮着胆子上前,“奴才派去应天府的人传回消息,那学生住在国子监后巷,常去书肆买《元史》。”

朱棣猛地抬头,眼底的阴鸷几乎要凝成实质:“三日后,我要他站在本王面前。”他扯下腰间的玄铁令牌抛给赵九,“用暗卫,别惊动朝廷。”

赵九接过令牌,突然听见朱棣低低的笑声:“若他真是神仙......”他望着天幕里自己年轻的脸,手指缓缓抚过案头的《皇明祖训》,“那本王,就借这神仙的手,再推一把。”

应天府的夜更深了。

朱琅推开窗户,寒风卷着雪粒扑在脸上。

他望着天空中渐渐淡去的天幕,手机在兜里震动——系统提示:“朱棣情绪值收集完成,奖励已发放。”

巷口传来脚步声。

他眯起眼,看见两个戴斗笠的身影闪进对面的酒肆。

其中一个掀斗笠时,刀疤在路灯下晃了晃——是前两日在茶棚里见过的人。

“来了。”他轻声说,关上窗户。

月光被乌云遮住,国子监的牌匾在风里吱呀作响。

远处传来更夫的梆子声:“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没有人注意到,一队锦衣卫正沿着后巷摸过来,绣春刀的刀鞘撞在青石板上,发出细碎的轻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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