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在新婚夜,被绑在床上,即将送给那个七十岁的残暴王爷做填房。 门外,是我那新科状元嫡兄和金枝玉叶的公主。 “一个庶女,也配有才华?能给新科状元当踏脚石,是她的福气。”公主的声音轻飘飘的,像毒蛇的信子。 嫡兄沈云程的声音里满是讨好:“还是公主殿下想得周到,把她嫁给那老王爷,不出三日,必死无疑,一了百了。” 我听着,心里的血一点点凉透,挣扎着弄出了声响。 门被猛地推开,沈云程提着烛台,那张我曾无比敬仰的脸此刻狰狞如鬼。 他眼底满是狠厉,将燃烧的烛台狠狠砸向我的脸。滚烫的火油溅了我一身,剧痛和火焰瞬间将我吞噬。 再睁眼,我回到了将凝聚十年心血的文章交给他前的一天。 这一次,他的状元路,我亲手来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