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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芷若下意识地呢喃,声音细若游丝,却带着孤注一掷的期盼。
记忆里他挡在自己身前的背影突然清晰起来。
青铜面具下的声线带着恰到好处的温柔:“师姐别怕,有我在。”
可此刻,空荡荡的房间里只有穿堂而过的风声,以及自己压抑的痛哼。
持短棍的蒙面人听见她的低喊,狞笑一声,用棍尾狠狠戳向她腰侧伤处。
“喊破喉咙也没用!你那小白脸师弟早被丁师姐缠住了,哪有空管你这贱货?”
“不……不会的……”
周芷若猛地抬头,额角的血顺着睫毛滴落,模糊了视线。
“他说过会保护我……”
话音未落,另一道黑影飞起一脚,正中她受伤的手腕!
透骨钉被这股巨力震得更深,黑血瞬间浸透了袖口。
麻痹感如毒蛇般窜上心脏,让她眼前一黑,几乎晕厥。
“苏晨——!”
她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嘶吼,声音撕裂夜空,带着绝望的哭腔。
“你在哪里……救救我……”
这声悲鸣穿透窗棂,消散在峨眉派寂静的山道上。
可这希望很快就被蒙面人的拳打脚踢碾碎——
那人竟然掏出了透骨钉,对着她受伤的手腕狠狠扎下!
“啊——!”
凄厉的惨叫终于冲破喉咙。
周芷若眼睁睁看着乌黑的毒钉没入皮肉。
瞬间蔓延开的麻痹感让她整条手臂都失去了知觉。
她想运功逼毒,却发现内力早已在剧痛中紊乱不堪,反而引得伤势更加严重。
“算你运气好,今日先留你一条狗命!”
为首的蒙面人啐了一口,一脚踹翻药瓶,黑色药粉洒了周芷若满身。
“下次再敢跟丁师姐作对,就不是断手断脚这么简单了!”
三人对视一眼,如鬼魅般从破窗跃出,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周芷若趴在冰冷的地上,浑身是血,手腕上的透骨钉还在不断渗出黑血。
她想爬起来关门,却连抬起手指的力气都没有。
“咳……咳咳……”
她猛地咳出一口血沫。
后心被短棍砸中的地方传来阵阵剧痛,每一次呼吸都牵扯着断裂的肋骨,发出细微的“咔咔”声。
脸上的刀伤火辣辣地疼,温热的血液糊住了左眼,让她只能用右眼模糊地望着破窗外的月色。
“丁敏君……”
她咬牙切齿地吐出这个名字,声音嘶哑得像破旧的风箱。
短棍上的梅花印记在脑海中不断放大。
还有蒙面人临走时那句“丁师姐”,像一把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她心上。
原来那些嫉妒、那些刁难,从来都不是玩笑。
眼泪终于决堤而下,混合着血水滑进嘴角,咸腥苦涩。
她想起初入峨眉时,师父说她是百年难遇的奇才,让她好好修炼,将来振兴门派。
她也一直努力着,忍着同门的排挤,咬着牙练剑。
以为只要足够优秀,就能得到认可。
可现在才明白,在丁敏君那样的人眼里,天资和努力都是原罪。
“为什么……”
她蜷缩起身体,像只受伤的小兽,呜咽声断断续续。
“我到底哪里得罪你了……”
月光透过破窗洒进来,照亮了她手腕上乌黑的透骨钉。
那毒钉在夜色中泛着幽光,仿佛在嘲笑她的天真。
她想起苏晨白天递来的玉肌生肤膏,想起他说“师姐别怕,有我在”时温柔的声线。
那时的安全感有多真切,此刻的绝望就有多刺骨!!
“苏晨……”
她颤抖着嘴唇,低声呼唤那个名字:“你在哪里……”
回答她的只有穿堂而过的风声,以及自己压抑的哭泣。
她明明听见蒙面人说“你那小白脸师弟早被丁师姐缠住了”。
却还是忍不住抱着一丝幻想。
也许他只是来晚了,也许他正在赶来的路上……
可等了许久,门口始终没有熟悉的银发身影。
疼痛和绝望像潮水般将她淹没。
她挣扎着爬向床边,想去拿苏晨留下的药瓶,却在途中耗尽了力气,再次摔在地上。
瓷瓶在不远处滚了两圈,白色的药粉洒了一地,像极了她此刻散落一地的心。
“他骗我……”
周芷若的眼泪砸在青石板上,晕开一小片水迹。
“他说过会保护我……说过不让我受委屈……”
那些温柔的关怀、体贴的照顾,此刻都变成了最锋利的刀子,一刀刀割在她心上。
原来所谓的安全感,不过是镜花水月一场空。
他挡在她身前的背影有多可靠,此刻的背叛就有多伤人。
“我好傻……”
她捶打着地面,指节撞在石板上,传来钻心的疼,却远不及心口的万分之一。
“我怎么就信了他……”
透骨钉的毒性越来越烈,她的意识开始模糊,眼前阵阵发黑。
恍惚中,她好像看到了父母的脸,他们在船头对她微笑,让她好好照顾自己;
又好像看到了张三丰祖师,他摸着她的头,说要送她去一个好地方学武。
最后,画面定格在苏晨青铜面具下的那双眼睛。
明明被面具挡住,却仿佛藏着星辰大海……
“不要……”
她猛地摇头,将那些画面甩出脑海:“我不要再信任何人了……”
哭声越来越大,从压抑的呜咽变成了嚎啕大哭。
撕心裂肺,仿佛要将这十八来的委屈、恐惧、背叛全部哭出来。
泪水冲刷着脸上的血污,在苍白的皮肤上留下两道清晰的痕迹。
“师父……”
她终于想起了那个严厉的师父,也许只有她能为自己做主。
“师父…………”
可转念又想到白天丁敏君说的话。
师父只说“江湖比武各凭本事”,对透骨钉的毒只字不提。
一股更深的绝望攫住了她,连师父都不护着她。
她在这峨眉派,竟连一个可以依靠的人都没有。
“呜呜呜……”
周芷若哭得几乎喘不过气,身体因剧烈的抽泣而不停颤抖。
“我不想活了……”
她挣扎着去够腕上的透骨钉,想用最后一丝力气将它拔出来,哪怕同归于尽也好。
“好疼……”
她蜷缩在血泊中:“真的好疼……”
窗外的月亮不知何时被乌云遮住,屋内一片漆黑。
周芷若的哭声渐渐低了下去,只剩下微弱的抽噎,和手腕上透骨钉“滋滋”作响的毒性蔓延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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