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2章初探鸽子市
就这样平静的过了几天，这天周末，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棂洒进西厢房，王权早早地醒了。
“签到”，这些天的签到没有其他收获，都是一些通用经验值，有时多有时少，不过都在50点以内，目前能力还够用，暂时也闲置着。
他伸了个懒腰，翻身下床，从抽屉里翻出一张纸和铅笔，开始写今天的计划：
1.供销社采购——粮食种子、生活用品。
2.护城河钓鱼——放松心情，顺便改善伙食。
3.鸽子市踩点——看看能不能淘到家畜幼崽或果树苗。
“既然要在这个年代扎根，就得给自己打造一个稳定的物资来源。”王权低声自语。
他穿好衣服，简单吃了早饭，拎着布兜和自制的钓鱼竿出了门。
五十年代的供销社，是计划经济时代最热闹的地方之一。
王权一进门，就被眼前的景象震住了——
柜台后摆满了搪瓷盆、暖水瓶、铁锅，货架上陈列着布匹、肥皂、火柴，甚至还有几辆崭新的“永久”牌自行车，引得不少人驻足观望。
“同志，要点什么？”售货员是个扎着麻花辫的年轻姑娘，见王权穿着整洁，语气也热情了几分。
“有粮食种子吗？”王权问。
“有！”售货员指了指角落的柜台，“玉米、小麦、白菜、萝卜都有，要哪种？”
王权走过去，仔细看了看，最后选了玉米、小麦和几包蔬菜种子。
售货员麻利地开票，王权付了钱和相应的工业券，把东西装进布兜。
临走前，他又买了几包“大前门”香烟——这年头，烟酒是硬通货，说不定待会儿去鸽子市能用上。
出了供销社，王权直奔护城河。
这个年代的四九城，护城河还没被污染，河水清澈，鱼虾不少。不少工人、退休老头都喜欢来这里钓鱼，既能放松，又能给家里添点荤腥。
王权找了个僻静处，挂饵甩竿，静静等待。
没过多久，浮标猛地一沉！
“上钩了！”他手腕一抖，鱼竿弯成一道弧线，一条巴掌大的鲫鱼被拽出水面，鳞片在阳光下闪闪发亮。
“小伙子，手艺不错啊！”旁边一个戴草帽的老头笑呵呵地凑过来。
王权谦虚地笑笑：“运气好。”
老头也不客气，直接蹲在旁边看他钓鱼，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
“第一次来这边钓鱼吗，以前可没见过你？”
“刚调来红星轧钢厂工作。”王权随口答道。
“哟，轧钢厂好啊！”老头眼睛一亮，“我儿子也在那儿，钳工车间的，叫刘大成，你认识不？”
王权摇摇头：“我刚来不久，还没认全人。”
老头也不在意，自顾自地说道：“这年头，能吃上鱼可不容易。我儿子一个月就半斤肉票，家里仨孩子，馋肉馋得嗷嗷叫。”
王权听出他话里的意思，笑了笑，从布兜里掏出刚买的“大前门”，递了一根过去。
老头眼睛一亮，接过烟，态度更热络了。
两人聊了一会儿，王权钓上来三条鲫鱼，一条3斤重的黑鱼，一条2斤重的草鱼，这个收获估计是新手福利，传说中钓鱼佬绝不空军，但钓起来的却不是鱼。估摸着够吃了，便收竿准备离开。
临走前，他故意“漏”了一条草鱼在岸边，冲老头眨眨眼：“大爷，这条鱼送您了，就当交个朋友。”
老头一愣，随即笑得见牙不见眼：“哎呦，这怎么好意思！”嘴上这么说，手却麻利地把鱼塞进了自己的竹篓里。
王权笑笑，拎着剩下的几条鱼离开。
“这年头，肉比钱好使。”
下午，王权按照老头指的路，找到了传说中的“鸽子市”。
这年头私人买卖是禁止的，但总有人偷偷摸摸交易，久而久之就形成了固定的地下市场，毕竟存在即合理。
王权压低帽檐，紧了紧面罩，在巷子里转了几圈，终于在一个不起眼的拐角处发现了端倪——
几个穿着朴素的汉子蹲在墙根，面前摆着竹篮，里面装着鸡蛋、干货，甚至还有几只扑腾的小鸡崽和小鸭崽。
王权走过去，蹲下身，低声问：“小鸡小鸭怎么卖？”
那汉子警惕地看了他一眼，伸出两根手指：“2毛钱一只，不要票。”
王权也不知道贵还是便宜，但供销社的家禽得用专门的副食券，一般人根本搞不到。
“我全要了。”他掏出两块钱，又摸出那包“大前门”，“大哥，再打听个事儿，这儿有卖其他牲畜幼崽和果树苗吗？”
汉子接过烟，态度明显好了不少，压低声音道：“果树苗得碰运气，不过我知道有个老头偶尔会来卖，你下周日再来看看，其他牲畜不知道，但我家里那边还有几只猪崽要卖，不过价钱可不便宜。”
谈好价钱确定交易时间后，王权把几只小鸡崽小鸭崽小心翼翼地装进布兜，等没人时再放进小世界中。
他又逛了一圈，买了点干货和一小袋白面，这才心满意足地离开。
傍晚，王权拎着黑鱼和布兜回到四合院，其他的鲫鱼和幼崽已经放养到小世界里了。
刚踏进大门，旁边就伸来一只咸猪手，定睛一看，阎埠贵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了眼前，并把手伸向王权提着的黑鱼，“小王，在哪买的黑鱼啊，这可是好东西，来来，累了吧，我帮你提着，你三大妈手艺可好了，等会让你三大妈炖个鱼给你补补身体。”说着就想抢过黑鱼。
王权一闪，躲过阎埠贵的咸猪手，“怎么滴三大爷，现在还流行拦路抢劫了？”
阎埠贵讪讪一笑，不敢再提鱼的事，只觉心痛得无以复加，这位可是出门没捡到钱就觉得吃亏的主。
这时中院垂花门滚过来一个圆圆的东西，只见贾张氏如野猪般冲撞而来，“小子，把黑鱼给我，就当你霸占我房子的赔偿了。”
王权眉头一皱，急忙闪开，贾张氏嘴里还念叨着：
“正好，晚上炖了给棒梗补补！”
“滚！”王权冷喝一声。
贾张氏吓了一跳，三角眼一翻：“哟，王权啊，这可是给你道歉的机会，小伙子要懂得珍惜！”
王权冷冷道：“哦，不珍惜又咋的。”
贾张氏被驳了面子，顿时恼羞成怒，扯着嗓子嚎起来：
“大伙儿快来看啊！王权欺负老人啦！我老婆子就想给孙子讨口吃的，他连条鱼都舍不得！”
这一嗓子，直接把全院的人都喊出来了。
易忠海背着手走过来，皱眉道：“怎么回事？”
贾张氏立刻哭诉：“老易，您评评理！王权买了鱼不分享，还凶我老婆子！”
易忠海看向王权，语气严肃：“小王，邻里之间要互相帮助，贾家困难，你有余力就该接济接济。”
王权冷笑：“一大爷，我花自己的钱买的鱼，凭什么白给？”虽然是钓的，但被这四合院众禽知道可不一定是好事，说不定又要被道德绑架叫天天去钓鱼来接济。
易忠海被噎住，脸色不太好看，“今晚开全院大会，特别是王权，必须到场。”说完转身离开。
这时，秦淮茹从屋里走出来，柔柔弱弱地说道：“王权兄弟，我妈年纪大了，说话直，你别往心里去……要是鱼真不能给，就算了……”
她说着，眼圈微红，一副受了委屈的模样。
何雨柱刚从外面回来，一见这场景，顿时火冒三丈：
“王权！你又欺负秦姐家？”
王权懒得理他，直接拎着鱼和布袋往西厢房走。
傻柱想追上去理论，却被易忠海拦住：“柱子，别冲动！”
王权回到屋里，关上门，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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