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路少华,沈凝安还是挺高兴的,这个人帮了他们很多忙了。她热情的邀请路少华进屋。
路少华也没有客气,进屋后也简明扼要的说明了来意。
“沈凝安雌性是这样的,鉴于你们家庭在这次的比赛中优越的表现,军方这边破例给了你们家庭俩个可以入军的名额。您看一下,这是入军之后家庭可获得的福利。”
路少华递给沈凝安一个本子,上面确实很详细的写着军人家属可获得的福利,其中就有若是家庭中有人参了军,其家庭以后不需要再参加评比,可以一直保持现在的排名,可以一直住在现在的房子里。
对于那些排名低的家庭,只要有人参了军,那政府这边就可以安排他们进军属大院。
沈凝安随便翻了看了看,就感觉这福利还挺不错的,让几个兽夫他们自己商量一下,是要选择接受入军还是拒绝。
慕容少安抱着手臂最先表态:“要参军你们去,反正我不去。我要守着沈凝安,我要让她给我生崽崽。”
“将军,我们商量一下。”常景澄道。
“嗯,三日后给我答复就行。”
话带到了,路少华就起身要离开。可看了看沈凝安,他还是觉得有必要说实话。
他也不明白大皇子怎么想的,既然看上了沈凝安那就直接说,为什么还要那么费劲的把他的兽夫弄走呢?
“沈凝安雌性,我不希望你们拒绝,这个福利是大皇子特意为你们争取的。否则,想要入军,那是很困难的。”
几个兽夫虽然不明白大皇子为何要帮他们,可他们都知道入军是很困难的。
不止要通过重重考验,还要看血统。若是血统不纯,哪怕通过了考验军方也是不会收录的。
“大皇子?”沈凝安不解:“我们又不认识大皇子,他为何帮我们?”
路少华就知道是这样,这个沈凝安根本不认识大皇子。若是他不说实话,那她肯定只会以为这真的是他们表现优越是军方给他们开的后门。
“沈凝安雌性,下午您是见过大皇子的。您那一百万星币也是大皇子和三皇子打赌替您赢来的。”
这么一说,沈凝安就明白了是什么情况。难怪他们从比赛场出来就被人拦住了,那个就是三皇子。
那么,那个一头青色头发,身材挺拔,且头上长出触角的人就是大皇子了。
“呃……”一想到那个只是一个眼神就能把人灵魂拖入深渊的人,沈凝安的鼻血再次不争气的流了出来。
“你们商量,我去处理一下。”沈凝安捂住鼻子,有些狼狈的去了一楼转角的洗手间。
麻的,这么不争气吗?不就是一个雄性吗,整得像八辈子没见过男人一样,想起他都会流鼻血。
“这是怎么了?沈凝安雌性受伤还没好?”路少华看到沈凝安又流鼻血了,有些担忧。
“我去看看。”慕容少安起身朝着洗手间走去。
常景澄拿起那个本子,很仔细的看了看上面的内容,然后看着其他人询问:“你们呢?”
其他人都不说话,没有表态愿不愿意。但是他们心里都是不愿意离开沈凝安的,可这机会确实非常难得。他们都纠结着。
“灵均,你就别去了,你是治愈系兽人,你跟着雌主,可以在她受伤的时候替她治疗。”
“哦。好的。”
听到常景澄说让自己别去,薛灵均一下子开心起来。“我也去看看雌主。”
深吸一口气之后,常景澄又看着海渊说:“海渊,我们几个人中你的等级最高,雌主如今出了大风头,我担心会有人来报复,你也留下来保护雌主吧。”
海渊也点了点头。
“我去吧。”慕容少杰看了看转角处。他和慕容少安是孪生兄弟,既然慕容少安留下来,那他就去吧。就当是为了自己的弟弟。
“那我们俩个抽签?”常景澄看着蓝瑞昂。
蓝瑞昂沉默了一会儿,道:“我也去吧。这是一个非常难得的机会,我们去军中也可以历练一下,变强大了才可以更好的保护雌主。”
见他们商量好了,路少华再次开口:“那我替你们录入信息。其实入军以后又不是和你们的雌主断绝关系。只是前期需要对你们进行封闭式的训练,待训练结束后分配到部门之后就可以回家了。就好比我如今虽然在军中任职,可我是和我的雌主住在一起的。”
办好了手续之后,路少华就离开了,给了慕容少杰和蓝瑞昂一个腕表,让他们明日去报道。
沈凝安这边,她刚进洗手间还没清洗鼻血呢,慕容少安高大的身影就钻进了洗手间。
原本宽敞的洗手间瞬间变得狭窄起来。
“你怎么了?”
“哦,没事,就是有点上火。”
“哦?”慕容少安挑了挑眉,从沈凝安身后将她圈住:“上火啊,那就得败败火了。”
“沈凝安,如今我们也住进这豪华的别墅了,手里也有存款了,这合欢的事是不是该提上日程了。”
“昂?”
“我说,你是不是可以和几个兽夫合欢了?沈凝安,第一次给我好不好?”
慕容少安将沈凝安转过来,直视着她的眼睛:“我想要你。”
说着,慕容少安就吻上了沈凝安。
慕容少安身上的衣服还带着血渍,他们还没来得及更换,只是清洗了脸部。
淡淡的血腥味加上一股沈凝安说不上来的气息将她包裹着,让她晕乎乎的忘记了反应。
“好不好?”
慕容少安的声音压得很低,还带着些磁性,那股属于他特有的气息把沈凝安包裹着,让她大脑一片空白。
“行吗?”
见沈凝安晕乎乎的没有任何反应,慕容少安继续诱惑着她。
等沈凝安反应过来,慕容少安那炙热的手掌已经伸到了她的衣服里面轻轻的摩擦着她的肌肤。
“慕容少安你干什么,放开我。”
见沈凝安很快就清醒了,慕容少安有些懊恼,这个小雌性不太好哄啊。
“不放。”没有低沉且富有磁性的声音,慕容少安又恢复了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说话也特别欠揍。
“你是我的雌主,就有责任安抚我们。”
“你们……”
就在慕容少安准备耍赖时,有个长着毛绒绒大耳朵的脑袋趴在了卫生间的门框上。“你们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