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首《童话》，你觉得，值多少钱？”
林凡的问题，像一颗石子投进了平静的湖面。
苏晴雨被问得一愣。
她是个演员，不是音乐人。但身为圈内顶流，她的艺术鉴赏能力绝对是顶级的。
那首《童话》，虽然她没听到现场版，但光是看网上那些疯传的片段和一边倒的好评，就知道这首歌的质量有多恐怖。
旋律、歌词、意境，无一不是传世级别。
这种歌，已经不能单纯用金钱来衡量了。
它对于一个歌手来说，意味着一首可以吃一辈子的代表作，意味着在乐坛封神的机会。
“这种级别的歌，是无价的。”苏晴
雨很诚实地给出了自己的判断。
“说得好。”林凡点了点头，然后把目光转向王语嫣，又转回苏晴雨脸上，“既然是无价的，那我把它送给我徒弟，你觉得，这能代表我的诚意吗？”
苏晴雨的呼吸，一滞。
她无话可说。
确实，一个男人，愿意把自己“无价”的作品，送给一个女人，这背后的分量，太重了。
如果这都算“玩玩”，那什么才叫认真？
苏晴雨看着林凡的目光，第一次，从审视和怀疑，变成了真正的正视和好奇。
这个男人，好像真的和她以前见过的那些凡夫俗子，不太一样。
他不仅有才华，更有头脑，三言两语，就化解了她的所有攻势，还反将了她一军。
包厢里的气氛，终于缓和了下来。
“好，算你厉害。”苏晴雨终于松开了抱在胸前的双手，拉开一张椅子坐了下来，“我今天就看看，你到底是什么人，能把我家语嫣迷成这样。”
这就算是暂时休战了。
王语嫣大大地松了一口气，连忙给苏晴雨倒茶。
林凡也坐回原位，刚准备说点什么，他的手机，却不合时宜地疯狂震动起来。
又是电话。
林凡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是一个陌生号码。他本想直接挂断，但鬼使神差地，他接了。
“喂，请问是林凡先生吗？”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干练又充满魅力的成熟女声。
“我是。”
“林先生您好，我是星辉传媒的刘静，圈内人都叫我刘姐。”
刘姐！
星辉传媒的金牌经纪人！
这三个字一出，旁边的王语嫣和苏晴雨，都瞬间变了脸色。
尤其是苏晴雨，她自己就是星辉传媒的艺人，她太清楚刘姐在圈内的地位和能量了！那是真正的手眼通天，一手捧红了数位影帝影后的顶级大佬！
她竟然亲自打电话给林凡？
林凡倒是没什么反应，只是淡淡地“嗯”了一声。
电话那头的刘姐似乎也没想到林凡会这么冷淡，但她依旧保持着职业的微笑：“林先生，想必您现在已经被很多电话打扰了。我就长话短说，我代表星辉传媒，想跟您谈一下签约合作的事情。我们非常有诚意，可以为您提供业内最顶级的资源和一份……绝对让您满意的合约。”
“哦？有多满意？”林凡故意问道，还按下了免提键。
刘姐的声音清晰地传遍了整个包厢。
“千万级签约费，S 级资源倾斜，公司为您组建专属金牌团队，包括制作人、宣发、法务，一切都按最高规格来。”
嘶——
王语嫣和苏晴雨，同时倒吸了一口凉气。
千万签约费！
这对于一个还没正式出道的纯新人来说，简直是天方夜谭！
就算是当年苏晴雨签约星辉，也远没有这个待遇！
星辉这是疯了吗？
不，不是星辉疯了。是眼前的这个男人，值得这个价！
苏晴雨看着林凡的侧脸，心中掀起了惊涛骇浪。她现在终于明白，自己错得有多离谱。
这哪里是什么想骗财骗色的小主播？
这是一个即将搅动整个娱乐圈风云的巨龙！
而她刚才，竟然还在质问一条龙的资格。
简直可笑。
【叮！检测到女神“苏晴雨”被宿主展现的潜力彻底震撼，态度发生巨大转变！好感度 30！当前总好感度：20%！】
听着系统的提示音，林凡心中一笑。
这逼，装得恰到好处。
然而，面对刘姐开出的天价合约，林凡的回答，却再次让所有人大跌眼镜。
“刘姐是吧？你的条件，听起来不错。”
“但是，我不感兴趣。”
说完，林凡直接挂断了电话。
整个包厢，死一般的寂静。
王语嫣和苏晴雨，都用看外星人一样的表情看着他。
拒绝了？
他竟然拒绝了千万合约？！
就在这时，林凡的脑海里，久违的系统任务提示音，终于响了起来。
【叮！检测到宿主已成功攻略第一位女神，并引起多方关注，主线任务正式开启！】
【任务名称：女神集结号】
【任务目标：请宿主在一周之内，获得三位9-0分以上女神的同时打赏。】
【当前进度：1/3（王语嫣）】
【任务奖励：神秘大礼包一份。】
【任务失败：系统将收回“音乐创作大师”技能。】
林凡的眼睛眯了起来。
一周，三位女神。
王语嫣算一个，好感度已经95%，让她打赏轻而易举。
苏晴雨，95分，刚刚涨到20%好感度，是个绝佳的目标。
还差一个。
林凡的目光，不经意地扫过苏晴雨的手机。屏幕上，正是她的微信聊天界面，而她的置顶头像，是一个笑得无比甜美的女孩。
林凡知道她是谁。
新生代流量小花，赵心怡，星辉传媒力捧的另一位王牌，评分92。
目标，瞬间清晰了。
林凡拿起手机，重新拨通了刘姐的电话。
电话几乎是秒接。
“林先生！”刘姐的声音明显有些急切。
“刘姐，刚刚信号不好。”林凡随口找了个理由，然后直入主题。
“我对签约费没兴趣。不过，合作可以谈。我有一个条件。”
“您说！”
林凡嘴角上扬，说出了一句让苏晴雨差点从椅子上跳起来的话。
“我要星辉安排一次直播，让我和你们公司的苏晴雨，还有赵心怡，三个人一起连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