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书阁 > 现言小说 > 心声暴露后,众夫哭着跪求我翻牌 > 第30章 他听得出我在表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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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睁大你的狗眼看看,第一个那厮,腰没有南太傅细!第二个,胳膊肘看着就没南太傅有劲!第三个的脸蛋,差太傅十万八千里!还有后面的几个!”

她一边吼着,一边将桌上的糕点全往他身上砸!

“他们哪点比得上朕的南太傅?来人!将他们全部打包送回原籍!”

“……”

“以后选秀标准,一律按照南太傅的模样选!稍有偏颇,朕要了你的脑袋!”

“诺!”

户部尚书欲哭无泪,这天下怎可能有第二个南太傅?陛下分明是不想选啊。

而杵在原地的墨连彧,此时默默握紧剑柄,心如刀绞。

南如卿一封血书,便叫她大发雷霆,遣散了所有选秀郎君。

所以,她不是非要他们不可。

是他墨连彧在她心中的分量,根本不足挂齿!

不远处,萧寒舒提着药箱的手指已然深陷掌心,将其掐出血水,可他竟还浑然不觉。

正忙着疏散美男的沈予成,也劫后余生般松了口气:唉,看来陛下爱惨南太傅了呢。

就连一旁的张德宝也谨小慎微地询问她接下来的行程。

“陛下可是要去见南太傅?”

“见什么南太傅,朕来都来了,顺道去看看晏琴师。”

【见那疯批做什么,晦气。】

【反正十二个美男都打水漂了,不如去看看我家男神养养眼。】

【对了,我还得问问他愿不愿意跟我生孩子呢!】

盛时梧整理了下仪容仪表,不顾身后还沉浸在自个儿幻想中的那三人,一路直奔晏且之寝宫。

令她没想到的是,跑了几个宫殿,都没找到晏且之的踪影。

最后还是张德宝提醒她:“陛下,您前年便将晏琴师打入冷宫了。”

“冷宫?”

她想起来了,那次原主用强却被他以死相逼,原主一怒之下将他锁进冷宫。

而冷宫后院通往御花园最深处的梧桐林,所以他才会出现在那里,才有了那晚她对他的惊鸿一瞥。

她走进冷宫,扫了眼院中破败萧条的景象。

“回头你叫人将离朕最近的凤栖宫收拾一下,让他搬那儿住。”

“陛下,这万万不可呀!凤栖宫是留给未来主君的,若给了晏琴师,恐其他小主会有异议。”张德宝劝谏道。

“朕是皇帝!朕的命令谁敢有异议!”

刚吼完,就见晏且之出尘不染的身影从内屋走出。

“且之见过陛下,陛下怎亲自来此污秽之地?”他眼里满是惊诧。

“不先请朕进去坐坐吗?”她挺直腰杆,尽量维持住暴君人设。

“陛下请。”他不得不带她入内。

屋内摆设轻简,却被收拾得井井有条。

他给她倒了杯茶,余光从她的脸上划过。

竟无烦躁,也无倦意。

她究竟来做什么?

【怎么办怎么办,跟clush同处一屋,要说什么要做什么?】

【如果我直接问他要不要和我生孩子的话,会不会太冒昧了?】

随着她突兀的心声响起,晏且之平静无波的琉璃瞳蓦然漾开一道惊愕的涟漪。

克什么嘘?

要和我生孩子?

她究竟何意?

“朕来找你,主要为了两件事。”

盛时梧在这时开口,面上还是暴君那副不太耐烦的死样,“前几日,你的琴音治好了朕的失眠症,朕想将凤栖宫赏于你,以做答谢。”

“不可。”

他慌忙跪下,礼仪到位,“能解陛下烦忧,是微臣分内之事,怎敢挟恩图报。”

“你在质疑朕的决定吗?”她拍了下桌子,提高音量。

“微臣不敢,可凤栖宫乃主君之所,微臣何德何能。”

他抬起眼眸,眸底已晕染不解之情。

“这是朕的旨意,朕觉得你能,你便能。”

她说着,突然俯身靠近他,直视他的眸子,“其他人若有意见,朕便,杀了他。”

“微臣,谢陛下隆恩。”

他的声音道尽百依百顺般的温柔,但心底的冷意愈发汹涌。

让他住进凤栖宫,无非是她重新燃起对他的兴趣,想换种方式折磨罢了。

果真是暴君一如既往的作风。

“还有一件事。”

盛时梧清了清嗓,又喝了口茶掩饰紧张,“你可知近日朝堂之事?”

“不知。”

他摇摇头,又体恤地问:“可是令陛下头疼之事?”

“嗯,那些糟老头子催朕生孩子,这不,今日还让户部尚书送了十二位美男入宫。”

“陛下收下了?”

他的脸上拂过一抹不知所以的神色,又很快消匿。

“那倒没有,那些个货色哪比得上你们几个,朕全给打包送回原籍了!”

【要不是为了配合南如卿那死疯批,我才舍不得将他们送走。】

【光是想想,就心疼得无法呼吸,我的十二个美男,我那未出生孩子的爹爹们!】

晏且之:……

似是知道她接下来要说什么,他连忙转移话题:“陛下,要不要且之再为您抚琴一曲,去去烦忧?”

“今日朕不听曲,想听听你的意见。”

她出其不意地拒绝了,接着问,“你觉得南如卿这个人,如何?”

“南太傅乃前南朝太子,品貌皆上上等,智勇双全,自是世间无二。”他丝毫不吝啬夸奖。

“那墨连彧呢?”

他继续赞赏:“墨将军武艺非凡,对陛下更是坚忠贞不渝,乃我朝不可多得的猛将。”

“再说说萧寒舒。”

她就不信从他嘴里挑不出那些人的缺点。

“萧郎君医毒双绝,面冷心热,处变不惊,亦是我朝不可或缺的杏林之才。”

这次没等盛时梧发问,他一并往下说,“至于沈大人,他天真浪漫,多财善贾,善于精打细算,实为陛下的得力臂膀。”

说到这儿,他停住了。

盛时梧又喝了口茶,偷瞄了眼他的表情,“那你呢?”

“微臣……”

他微微顿下,“除了抚琴,且之毫无用武之地。”

“朕不许你这般妄自菲薄!”

盛时梧身体前倾,勾起他垂落的下巴,凝视他的眸心,“你琴艺高超,善解人意,出淤泥而不染,是朕的心、头、之、好。”

四目相接,气氛忽然凝固住。

【啊啊啊,我怎么能说出这么羞耻的话?!】

【他在看我!好紧张好紧张!他听得出我在表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