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仙出马,一个顶俩,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可查姻缘,可观天象嘞”余纪骑着机械的一个宠物“大黄”边走边吆喝道。
余纪乃一个游历者,途径夫诸阵,以此为职业,赚得些碎银作盘缠。
日落巳时
天空变的渐渐阴沉,集市上人皆收拾东西回家,余纪一打听,嘿,这如此“繁华”的镇上竟也有恶霸,不过余纪也并不放在心上,要说恶霸,他自己都没自称,又何故怕这些地方恶霸呢?
不过没人了,算命的自然也少了,没办法至此,只好前往下一个目的地。
“站…站…站住!把金子银子身上所有钱财交出来!否则,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哦呦,打劫什么啊?劫色吗?哦呦,好害羞哟,人家还是个未成年的优秀社会主义青少年的中学生啊!什么?劫财?那没得谈了。今日不是你死就是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玉树临风的我活!”说着便从大黄体内掏出几个球牢牢攥在手里,大喝一声“你过来啊!来啊,互相伤害啊”
见此,蒋靠谱能忍?身为一个有素养的夫诸镇地方恶霸,怒火之下,直接掏出三尺宝刀,率众小弟一拥而上。
余纪却也不慌不忙,直接将球扔出,毕竟别的不说,在中学时期他的准星还是很好的。
大多数球里面是辣椒粉,少数球里面是冬眠粉,毕竟这玩意是迷失森林里的特产,过了就很难搞到了,得省着点用。不过嘛,早用晚用都是用,毕竟他本着的人生准则其一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不当人”
“大哥,你把刀放下吧,嗷,谁打我!”“我不是故意的,哎,都说不故意了,怎么,咳咳咳咳咳咳,还打我”
得说这几个恶霸挺敬职敬业,在此情况下还能如此坚持不求饶。
不过余纪还是有点小无聊,毕竟好久没有碰到恶霸了,既然碰到了,就要好好玩玩。于是,他拿出自制的高级扩音喇叭,堵住耳朵,大喝道:“全体起立!”
可并非一个时代在先,终究还是没人听懂,不过那一声大吼也使这些人被吓出了不小问题,或心脏或耳朵。
见此,余纪只好摇摇头,望着那白色的夫诸山,趁着辣椒雾没散,一溜烟跑了。
“下一站应该就是那山了吧,但愿能碰到他们吧,再不碰到,就是困,也要困死了”已经长时间没有睡超过5个小时的余纪自言自语道。虽说身为一个学生这不算什么,不过好说歹说至少在这个世界的身份并没有学生这一个,因此娇生惯养惯了,也便不愿意怠慢自己了。
大黄带着余纪慢慢悠悠地走到了夫诸山脚,余纪拍拍大黄的背,说来也怪,竟把大黄直接变为了一个墨镜。
余纪戴着墨镜爬上了山,一直到了山顶,看着山顶的白色土地,余纪沉思半刻,接着从胸前的白色徽章里唤出一把铲子,挖起了土,毕竟这么稀有的土壤,指不定有什么用处,没有用处也可以收藏用。
说来也怪,那土壤竟无一棵草覆盖,不过望着远处的集市,虽什么也看不到,不过余纪还是皱起了眉头,他跑的快是快,不过一下午没得吃,也是有些疲乏了。
“嘿,大沙雕,想没想我”突觉有人从后面拍了自己一下,不由得大喊出声“啊!”“行了,不用浮夸了,怎么说咱三一起来到这个世界十多年了,你不还活的好好的吗?不可能怕我的小小一拍”这声音正是冯帅戈的。“我有种想掐死你的冲动”余纪欲哭无泪,当年村里双恶霸,其一自称余师傅,余半仙,正是余纪;其二自号怠歌,正是冯帅戈。两人在村里时正年轻,不偷盗,不劫掠,却是被村里称为鬼神双霸。
“好了,缓过来了吧?我带你去找谷雨”“这么说你们两个到了好几天了?”“不错,你既已知道,可还知错?”余纪一脸懵,怎么突然就拽上了?“你知道你不在的这两天,我们是怎么过来的吗?本来盘缠就不多,哪怕是省吃俭用,也是仅剩三两银子,你要是再晚两天,就连夕玉里的食物都要没了!”
看着那冯帅戈即将溢出眼泪的眼睛,他早已明白意思,朝夕相处这么多年,怎会不懂?“行,接下来的饭菜我负责”“行”这面倒是答应的快。
走到山的另一面,看到燃起的篝火,余师傅呐喊:“嘿,想没想我”“想了,你的厨艺”谷雨也倒不客气,开门见山指出说明对象。
“好了这是你的帐篷”谷雨把一个甚是迷你的小球扔了过去。
余纪接住,说道:“你帮我看看山上那个土是怎么回事”
“行了,不用拿了,早就看过了,不是酸性不是碱性,倒像是有人用阵法强加于山顶,使得山顶的土不生植物,不过白色看不出来为什么”“嘿,这是早就准备好了?至于吗?上次不就问了你七八个问题吗”“至于,很至于,现在我困,把嘴闭上,要问什么,明天再说,熄火,睡觉,你们两个不许再半夜烧别人帐篷,不许再半夜敲锣打鼓,听到了吗?”谷雨一气呵成,似乎早就怕了这两个鬼神双霸,余半仙和怠歌对视一眼,似乎早就知道这个结果,便钻进各自的帐篷,准备进行每天最美好的睡眠时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