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贾张氏得意洋洋地举着那块肥硕的五花肉，油纸都浸透了油光。
“东旭，你看，妈厉害吧？”
贾东旭眼睛一亮，立马猜到了来源：“是棒梗干的？”
“可不是嘛！”贾张氏赞许地点点头。
贾东旭在脑子里迅速过了一遍，整个四合院，今天有钱有票买得起这么多肉的，除了他那个便宜“兄弟”，还能有谁？他顿时高兴起来，这不光是吃了肉，更是报复了李宝山，出了一口恶气。
正说着，“砰”的一声门被推开，棒梗像个小炮弹一样冲了进来，嚷嚷道：“奶奶，我要吃肉！吃大肉！”
“哎哟，我的小祖宗！”贾张氏吓了一跳，赶紧冲过去捂住他的嘴，压低声音道，“小点声！要是让后院的听见了，妈还怎么跟他搭伙？”她一边说，一边还不忘恶狠狠地瞪了缩在角落的秦淮茹和小当一眼，仿佛她们是泄密的源头。
贾东旭则一把抱起棒梗，在他脸上亲了一口，夸奖道：“好儿子，干得漂亮！以后他家有什么好东西，你都给爸拿回来！”
秦淮茹站在一旁，脸上写满了担忧。她想说几句，教孩子不能偷东西，可看着贾张氏和贾东旭那理所当然的模样，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在这个家，她对儿子的教育根本没有发言权。
与此同时，李宝山回到了后院自己的家。一进门，他就敏锐地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屋里的东西有被轻微翻动过的痕迹，虽然不明显，但瞒不过他的眼睛。他快步走进厨房，果然，篮子里那块准备晚上红烧的猪肉不见了，连带几个鸡蛋和半袋白面也消失了。
李宝山的眼神瞬间冷了下来。院里有胆子、有前科的贼，用脚指头想都知道是贾家那窝。贾东旭刚下班，没这个时间；贾张氏那身膘，加上懒得出奇的性子，也不太可能翻墙爬窗。那么，剩下的就只有那个被教坏了的棒梗了。
“好啊，偷到我头上来了。”李宝山心里冷笑一声，思索着该给这家人一个怎样永生难忘的教训。
没过多久，中院的贾家紧闭着门窗，开始生火做饭。秦淮茹拿着那块偷来的肉，心里五味杂陈，但还是利落地切块下锅。很快，酱油和五花肉在热油里碰撞出的浓郁肉香，便霸道地弥漫开来。即便门窗紧闭，那诱人的味道还是从门缝、窗缝里钻了出来，飘散在整个四合院的上空。
正在院子里洗漱的李宝山闻到了这股熟悉的香味。他鼻子动了动，循着味道的来源，目光最终锁定了中院贾家的方向。这下，彻底证实了他的猜想。他不动声色，意念一动，一张无形的“拉稀符”便悄无声息地穿过墙壁，贴在了贾家饭桌上那盘香喷喷的红烧肉上。
前院，易中海家也开饭了。桌上是窝头和咸菜，一大妈正抱怨着伙食差，忽然闻到了一股浓烈的肉香。
“哎，这谁家啊，这么香？”一大妈吸了吸鼻子，“是宝山家做的？”
易中海也闻到了，他皱着眉，仔细分辨了一下方向，沉声道：“不对，是从中院飘来的，是东旭家。”他心里立刻起了疑。贾东旭今天跟他前后脚回的院子，哪有时间去买肉？贾张氏那个一毛不拔的性子，更不可能舍得花钱。这肉，来路不正。
一大妈想了想，小声说：“下午我好像看见棒梗往后院那边去了……”
夫妻俩对视一眼，瞬间都明白了。肉，八成是棒梗从李宝山那儿偷的。易中海沉默了片刻，最终决定装聋作哑。毕竟，贾东旭是他重点培养的养老人选之一，为了这点小事得罪贾家，不划算。
贾家饭桌上，秦淮茹将一大盘油光锃亮、香气四溢的红烧肉端了上来。
贾张氏眼睛都直了，不等别人动筷，就抢先拿起勺子，将盘子里大半的肉都拨到了自己的碗里，堆成了一座小山。剩下的那一小部分，她又分给了贾东旭和棒梗，最后还用馒头把盘子底的油水刮得干干净净，自己吃了。
从头到尾，秦淮茹和小当连一点油星都没分到。
小当眼巴巴地看着奶奶和哥哥碗里的肉，小声地对秦淮茹说：“妈，我想吃肉……”
声音虽小，却被贾张氏听见了。她立刻把脸一沉，凶狠地骂道：“吃什么吃！赔钱的丫头片子，还想吃肉？有口窝头给你就不错了！”
小当被吓得浑身一哆嗦，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硬是没敢哭出来。秦淮茹看着女儿委屈的样子，心如刀绞，眼圈也跟着红了。
贾张氏才不管这些，夹起一块肥肉就往嘴里塞，吃得太急，一下子噎住了，脸涨得通红。贾东旭赶紧上前帮她拍背，好不容易才让她把那块肉咳了出来。只见贾张氏毫不嫌弃地把掉在桌上的肉又夹回碗里，继续大快朵颐。
然而，报应来得比他们想象中更快。
“噗——”
正吃得满嘴流油的贾张氏，冷不丁放了一个又长又响的屁。紧接着，棒梗和贾东旭也像是约好了一样，接二连三地发出了同样不雅的声音。
“奶奶，我……我拉裤子了！”棒梗最先感觉到不对，他屁股底下一热，一股恶臭传来，他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他这一哭，贾东旭和贾张氏也瞬间反应过来，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两人脸色大变，也感觉到自己的裤子里传来了一阵湿热黏腻的触感。
“哎哟我的妈呀！”贾张氏尖叫一声，猛地从椅子上弹起来，夹着腿就往外冲，想去公共厕所。可惜，她高估了自己的忍耐力，还没跑到门口，就感觉肚子一阵翻江倒海，括约肌彻底失守，“噗嗤”一声，拉了满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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