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尔的投影在战舰旁浮现,语调依旧平淡却带着一丝严肃:“行为模式完全脱离常规,驱动他们行动的不是利益,而是单纯的战斗欲。这种不可预测性,比能量本身更危险。”
噬嗥盯着光幕里琦玉放下菜刀的动作,难得没冷笑,反而低低道:“前一秒切菜做饭,下一秒可能硬撼灭星战舰……这反差倒有点意思,他的上限,恐怕连虚空都算不出来。”
【天宫阵营】
华烨张着嘴半天没合上,突然爆发出一阵狂笑,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他娘的!老子见过抢地盘的,抢女人的,头回见抢‘架打’的!为了找个能打的,就开着能拆星球的船杀过来?这逻辑……荒诞得老子都想鼓掌!”
苏玛丽嘴角抽了抽,摸着下巴嘀咕:“那光头之前为了特卖秒杀怪物,现在碰上专门来找架打的疯子……这俩凑一块儿,怕不是要把那破星球给掀了?真是……哭笑不得。”
【地球防务?高层】
杜卡奥看着光幕里遮天蔽日的舰体,指节捏得发白,嘴角控制不住地抽搐:“神级灾害……这哪是灾害,这是来掀桌子的!这光头到底是什么来头,怎么净招惹这种能把地球当球踢的玩意儿?”
旁边的参谋急得满头大汗,拿着通讯器直嚷嚷:“部长!那战舰主炮开始充能了!S级英雄顶不住啊!必须立刻联系那个光头!可……可我们连他在哪都不知道!难道在他眼里,那独角仙真不如超市特卖重要?
现在这战舰……也不如吗?”
杜卡奥深吸一口气,猛地一拍桌子:“启动所有地下掩体!疏散平民!把富士山下的终极武器预热!就算打不赢,也得让他们知道地球不好啃!还有,挖地三尺也要把那光头找出来——他是现在唯一的指望了!”
【曝光继续,光幕亮起】
【A市的街道在尖叫中液化,逃亡的人群像被冲散的蚁群,婴儿的哭声被能量嗡鸣掐断,数百道紫色光柱在战舰底部睁开眼,能量流顺着炮管螺旋上升,凝成足以灼穿灵魂的液态恨意。】?
【齐射的瞬间,天空被劈成碎裂的紫玻璃,光柱落地时没有爆炸,只有无声的汽化——核心区的建筑像被橡皮擦抹去,柏油路面熔成流淌的黑曜石,深不见底的巨坑里,汽车残骸在高温中结晶成钻石状的尸骸,每道光束都带着弑神的重量,数百道齐发足以让奥林匹斯的王座震颤。】?
【超合金黑光的肌肉贲张如锻造中的钢坯,他迎着最密集的光柱阵列站定,皮肤在能量冲刷下泛起烙铁般的红,血珠顺着沟壑状的伤痕滚落,却硬生生将光束压成向上的弧,身后避难所的玻璃映出他如山岳般的剪影。】?
【原子武士的刀光突然亮起,不是一道,是千万道,古刀在掌心转出银色的风,“原子斩”掠过之处,紫色光柱被斩成飘散的星尘,刀气余波在云层上刻出蛛网般的裂痕,他站在楼顶的碎砖上,和服下摆已被能量灼成灰烬。】?
【龙卷的粉色发丝逆风暴涨,念动力在她身前凝成透明的巨掌,数道光柱撞上去时像撞进棉花糖的钢针,瞬间被捏成炸开的光屑,她悬在半空眯起眼,教学楼的钢筋突然破土而出,织成保护平民的金属穹顶。】?
【邦古的身影在炮火中化成流动的水,“流水岩碎拳”的轨迹比光柱更迅捷,每道拳风都带着卸力的漩涡,将擦过的能量引向高空,他抱起吓呆的孩童跃过裂谷,武道服的袖口在能量流里簌簌燃烧,却始终保持着掌心的稳。】?
【驱动骑士的装甲分解成蜂群般的利刃,在光柱间隙织成移动的铁幕;
金属球棒的棒球棍裹着血色气焰,将斜射的光柱抽成弯曲的光绳;
英雄们的身影在毁灭中撑起漏雨的伞,让绝望里透出星星点点的人味。】?
【炮火骤停的刹那,死寂比轰鸣更恐怖,巨坑边缘的幸存者望着天空,看见战舰的舱门像深渊的嘴唇缓缓张开,更粘稠的黑暗涌出来,连紫色能量都在那气息里瑟缩——真正的狩猎,才刚磨亮獠牙。】?
【超合金黑光抹掉嘴角的血沫,原子武士将古刀归鞘又拔出,龙卷的念动力让地面微微颤抖,英雄防线的剪影在巨坑边缘绷成拉满的弓,背后是还在哭泣的人间,身前是吞噬星辰的黑暗。】
【雄兵连】
葛小伦“啪”地一拍桌子,指节都红了,声音带着颤:“这群外星杂碎!对着平民开炮?连婴儿都不放过?还有没有点底线!”
刘闯额角青筋暴起,拳头捏得咯吱响,唾沫星子喷了一地:“去他娘的!这叫什么狗屁战斗?就是屠杀!这种邪恶,必须干碎他们!老子这就请战,非得让他们尝尝正义的拳头有多硬!”
何蔚蓝眼神冷得像冰,手按在腰间的短刃上:“看着光柱把人活活汽化……真是让人火大。这些所谓的‘宇宙霸主’,根本就是披着文明皮的野兽。”
【天使星云】
冷咬着牙,烈焰之剑嗡嗡作响,语气里满是戾气:“恶魔打架好歹还讲点规矩,这群东西连无辜者都杀,比最卑劣的恶魔还要残忍百倍!简直是宇宙的毒瘤!”
【恶魔一号】
莫甘娜脸上的浪笑彻底消失,眼神覆着层寒霜,指尖把王座扶手戳出个坑:“无差别汽化平民?连点乐子都没有,跟宇宙里飘着的虚无垃圾没两样,甚至更恶劣——至少虚无不会特意碾碎蚂蚁取乐。”
阿托握紧战斧,猩红的眼睛里没有一丝温度,沙哑的声音像磨铁皮:“这种存在,不配存活于世。”
【烈阳星阵营】
帝蕾娜看着光幕里流淌的黑曜石般的路面,撇过头不忍再看:“太残忍了……为什么要对毫无反抗力的人下这种狠手?力量不是用来糟蹋生命的,这群宇宙渣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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