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里冷冷清清的,突然被一阵清脆的自行车铃声打破了寂静。
许大茂骑着辆“永久”牌自行车,晃晃悠悠地进了院,车后座绑着两只咯咯叫的老母鸡,肥得流油;手里还拎着个篮子,里面装着半篮子鸡蛋,黄澄澄的,看着就喜人。
“哟,这不是许放映员吗?下乡回来了?”阎阜贵第一个从屋里窜出来,眼睛直勾勾盯着鸡和鸡蛋。
“回来了!”许大茂把自行车支好,故意拍了拍车座,“乡下老乡热情,非给塞的,推都推不掉!”他说得得意,嘴角都快咧到耳根了。
这话一出,院里的门“吱呀”“吱呀”开了一片。易中海、刘海中、贾张氏……都探出头来,眼睛里冒着绿光。
尤其是贾张氏,三步并作两步冲上来,围着自行车转了两圈,咽着口水说:“大茂,你这鸡真肥!得有三斤吧?鸡蛋也新鲜,看着就好吃!”
“那是!”许大茂更得意了,“老乡家自己养的,纯粮食喂的,跟城里的不一样!”他故意把篮子举高了点,让所有人都看清楚。
棒梗从屋里跑出来,盯着鸡直流口水,拉着贾张氏的衣角:“奶奶,我要吃鸡……”
“乖孙子,咱不吃,”贾张氏摸着棒梗的头,眼睛却瞟着许大茂,“人家大茂是干部,吃的是供应,咱老百姓哪能比?”她说着,还故意叹了口气,那酸味,全院都能闻见。
许大茂装作没听见,拎着鸡和鸡蛋,大摇大摆地往自己屋走,路过何雨柱门口时,故意咳嗽了两声:“有些人啊,天天在食堂待着,也没见捞着啥好处,哪像我,下乡一趟就有收获。”
何雨柱正在屋里擦他那把从废品站淘来的旧铜壶,听见这话,嘴角勾了勾,没搭理他。
这许大茂,典型的小人得志。在乡下捞了好处,回来还得显摆,生怕别人不知道。他就没想想,这年头上哪弄这么多鸡和鸡蛋?显摆过头,准得出事。
果然,贾张氏看着许大茂的背影,眼睛里闪过一丝算计,拉着棒梗回了屋,不知道在嘀咕什么。
阎阜贵凑到何雨柱门口,眯着眼笑:“柱子,你看许大茂那得瑟样,我估摸着,他这鸡和鸡蛋,保不住。”
“为啥?”何雨柱故意装傻。
“你想啊,”阎阜贵压低声音,“贾家那娘俩,眼睛都快粘在鸡身上了。棒梗那孩子,又皮又馋,你说……”
何雨柱心里冷笑,阎阜贵这老狐狸,看得比谁都清楚。他嘴上却说:“许大茂看着精,应该能看住吧。”
“精?他那叫傻!”阎阜贵撇撇嘴,“在院里显摆,不是招贼吗?”
何雨柱没再接话,心里却有了数。许大茂这鸡,怕是真要出事。他只希望到时候别牵连到自己身上。
晚上,何雨柱关紧门窗,从系统空间里摸出块腊肉——这是年签给的,一直没舍得吃。他切了一小块,炒了个白菜,又蒸了个白面馒头,吃得满嘴流油。
窗外,寒风呼啸,夹杂着隐约的鸡叫声。何雨柱喝了口热水,心里盘算着:许大茂啊许大茂,你这招摇过市的毛病,不改改,早晚得栽跟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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