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果然没消停。何雨柱转正后的第五天，厂纪检的人就找到了食堂。
为首的是个戴眼镜的中年人，一脸严肃：“何雨柱，有人举报你偷拿食堂物资，还说你生活腐化，是不是真的？”
何雨柱心里咯噔一下，面上却很平静：“领导，这是诬告！我每天做什么菜，用多少料，食堂账上都记得清清楚楚，您可以去查。”
“我们自然会查。”纪检的人说，“跟我们去办公室一趟，配合调查。”
李主任连忙过来：“领导，柱子不是那样的人，是不是有啥误会？”
“有没有误会，查了就知道。”纪检的人态度强硬。
何雨柱跟着去了办公室，心里已经猜到是许大茂干的。这小子，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纪检的人问了他很多问题，比如每天拿多少菜，有没有私藏粮食，工资怎么花的等等。何雨柱都一一作答，条理清晰，滴水不漏。
“有人说你气色很好，不像饿肚子的样子，是不是偷偷开小灶？”
“领导，我气色好是因为我心态好，吃嘛嘛香。”何雨柱笑了，“您要是不信，去我家看看，我那屋除了一张床、一个柜子，啥都没有，哪像腐化的样子？再说了，我在食堂天天闻油烟，气色能不好吗？要不您天天来闻闻？”
纪检的人被他逗笑了，态度缓和了些：“我们会去你家看看。”
果然，下午就有人去了四合院，里里外外查了一遍，只找到几袋粗粮和半块咸菜，连点细粮的影子都没有。
何雨水还故意说：“我哥可节俭了，连块水果糖都舍不得吃，哪有什么腐化？肯定是有人嫉妒他转正，故意诬告！”
查了半天，啥也没查到，纪检的人只好回去了。
李主任把何雨柱叫到办公室，拍着他的肩膀：“我就知道你没事。许大茂那小子，我已经跟放映队的队长说了，让他好好管管！”
“谢谢主任。”何雨柱心里松了口气。
回到四合院，消息早就传开了。贾张氏见他没事，撇撇嘴：“肯定是他把东西藏起来了，不然咋查不到？”
阎阜贵却凑过来：“柱子，没事就好。我就说你不是那样的人。”
何雨柱懒得理他们，径直回屋。何雨水正等着他，见他回来就说：“哥，许大茂刚才被放映队的队长骂了，灰溜溜地回来了。”
“活该。”何雨柱冷笑，“让他再诬告我，这次算是给他个教训。”
正说着，许大茂就从门口走过，看见何雨柱就瞪眼睛：“傻柱，你别得意，这次查不到，不代表你没事！”
“许大茂，”何雨柱走出去，“我警告你，别再耍花样。再敢诬告我，我就去厂里告你偷老乡鸡蛋，让你连放映员都做不成！”
许大茂脸色一白，他偷鸡蛋的事要是被揭发，肯定没好果子吃。他指着何雨柱，半天说不出话，最后悻悻地走了。
看着他的背影，何雨水笑着说：“哥，你真厉害，一句话就把他吓住了。”
“对付这种人，就得比他狠。”何雨柱说，“不然他总以为你好欺负。”
晚上，何雨柱从空间里摸出块富强粉，给何雨水蒸了个白面馒头。何雨水吃得香甜，突然说：“哥，我明天就得回学校了。”
“这么快？”
“嗯，快考试了。”何雨水有点舍不得，“哥，我走了，你自己小心点，尤其是许大茂和贾家，别让他们欺负你。”
“放心吧，哥啥场面没见过？”何雨柱笑着说，“等你放假回来，哥给你做好吃的。”
第二天一早，何雨柱去送何雨水。临上车前，何雨水把一个小布包塞给他：“哥，这个你拿着，防身用。”
何雨柱打开一看，是把小刀，还挺锋利。他心里一暖：“知道了，你在学校也小心点。”
火车开动时，何雨水从车窗探出头：“哥，别太累了！”
何雨柱挥着手，直到火车看不见了才转身往回走。他知道，妹妹一走，院里这些人肯定又要折腾。但他不怕，有系统在，有这把小刀防身，谁也别想欺负他。
回到四合院，果然看见贾张氏和许大茂凑在一起嘀咕。见他回来，两人立刻分开，装作没事人似的。
何雨柱冷笑一声，径直回屋。他知道，平静只是暂时的，这些人肯定还会找机会算计他。但他已经做好了准备，不管他们耍什么花样，他都接得住。
晚上，何雨柱从空间里摸出那把紫砂残壶，借着油灯仔细看着。壶身上的竹节纹越看越有味道，他越来越肯定，这就是陈鸣远的作品。等过段时间，找牛爷看看，说不定能知道这壶的来历。
窗外的月光正好，何雨柱端着壶，心里充满了期待。他的收藏梦，他的悠闲日子，都在一步步实现。不管院里这些人怎么折腾，都挡不住他前进的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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