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楚楚可怜的秦淮茹,段飞也是叹了口气说道:
“秦淮茹同志,我的确是在吃肉,可我也没有多余的给你啊。”
秦淮茹一听段飞搭茬立马抬头哭着说道:
“一点就好,拜托了,我这个当妈的没用,实在是没办法了啊,求求你段科长,真的一点就好。”
段飞摇了摇头继续说道:
“唉...秦淮茹同志,不是我心狠,我一年365天有360天在山上打猎,就是为了给轧钢厂的工人弄口肉吃,而我呢,一年下来在家就这么两天,我也是就这么两天能吃口热乎饭,我的分量也就这么多,攒了一年才吃这么一口,你还坚持跟我要吗?”
秦淮茹一听心里顿时萌生退意,甚至还可怜起了段飞,一肚子话术卡在喉咙就是说不出口。
段飞一看面前的秦淮茹还远远没有达到以后那不要脸的程度后心里也是有了底。
“秦淮茹同志,厂子里不是发了肉吗,我打回来不少呢,你丈夫也是厂子里的工人,肉肯定是分到了的,这年底了,还是让我好好过个年吧,行吗?你快回去吧,还有,我就剩下四片肉了,还只是瘦肉,好肉我都交给了厂子里了。”
说着段飞转身走回了餐桌,而秦淮茹则是默默转身。
可当秦淮茹走了几步后猛然抬头转身看向段飞家厨房窗户,脸上满是不可置信的神色。
‘我...我被骗了!’
秦淮茹反应过来后眼泪是真的掉了下来,不是委屈,而是被气的。
“他怎么能这样...呜~~”
“咦~秦姐,你这是怎么了?怎么还哭了?是不是后院那小子欺负你了?你等着,看我不收拾他。”
秦淮茹一旦出了家门,只要傻柱在院子里那他的眼睛就会跟着秦淮茹的身影移动,这后院要是以前也就罢了,就许大茂和刘家那几个败家玩意他还真不放在眼里,可是这个段飞他就是‘怕’啊,怕自己的秦姐跟段飞勾搭上。
秦淮茹略带着哭腔说道:
“棒梗快一年没吃肉,这闻到肉味他就受不了了,我这当妈厚着脸皮去求点,可是他说他那儿就4片儿肉...”
傻柱几乎是没听秦淮茹说的啥,只知道秦淮茹去段飞那儿讨肉没讨到,心里还笃定她被‘欺负’了。
这哪能忍啊,傻柱当即撸起袖子大步朝着段飞家大门口走去。
秦淮茹看着傻柱也没有第一时间去阻止,其实她也有着试探的意味。
打发走秦淮茹的段飞继续大口吃着饭,翘起的嘴角是怎么都压不住,他也是体会到了这个中的乐趣。
可还没开心多久呢,糟心的事儿就来了。
“咚咚咚~~~~”
“开门!!!”
段飞皱着眉冷着脸打开了房门,看到傻柱不等他说话,伸出大长腿就是一记窝心脚把傻柱蹬飞出去数米远。
傻柱只觉得一口气上不来,捂着胸口咳了半天。
段飞是真的生气了!
秦淮茹和傻柱看着那满脸煞气的段飞都是吓的身体打颤。
这边的动静到底还是惊动了院子里的人。
段飞也不管走出来的刘海中和许大茂,径直走到傻柱面前单手抓着衣领把人给拎在了半空。
傻柱两腿乱蹬,眼中更是充满了恐惧,这种场面他何时见到过,更别提不远处的秦淮茹了。
“姓何的,找死是不是?特么的没人教过你礼貌吗?连门都不会敲吗!?”
“你...你...我...”
段飞甩手‘啪啪~’就是两巴掌。
“什么你我的,你今天要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别怪老子手狠!”
这时,听到动静的易中海来到后院立刻呵斥道:
“快住手!”
当易中海看到被拎在半空的傻柱心脏狂跳,这得是什么力量啊。
可是话已出口,易中海到底是经历过黑暗时期的人,稳了下心神赶紧叫着一旁傻站着的二大爷刘海中。
“二大爷,先把两人分开。”
段飞也是顺势把人扔向了易中海,然后大步走上前。
易中海冷着脸责问道:
“小飞啊,过分了吧。”
“你叫我什么?”
这是段飞第一次责问‘称呼’的问题,也是打算把这个‘小问题’在这里处理掉,他可没有喊人‘大爷’的习惯。
“我是院里的一大爷,是长辈,你是小辈,这么叫你有什么问题吗?还有,你怎么可以动手打人呢?”
段飞笑着露出两排大牙,可这笑容看在别人眼里就有点瘆人了。
“‘一大爷’?‘长辈小辈’?你特么算什么长辈,我长辈全在下面,怎么,你是从哪个地底冒出来的?我咋不知道还有你这么个长辈?”
“你...”
易中海被噎了一下。
段飞继续冷声道:
“易师傅,你问我怎么可以打人?那你问问他们啊,亏了我还有理智,老子在山上杀了一年的牲口,我差点把何师傅当牲口宰了,你得谢谢我,懂吗?”
周围的人看到段飞从身后拔出一把泛着寒光的短刀全都倒吸一口冷气,众人这才反应过来‘把人当牲口宰了’这话真不是开玩笑。
段飞的身份整个院子早都知道,除了个别住户,但凡轧钢厂的工人家庭就没有不感谢他的。
易中海心脏跳的更厉害了,他可是知道在野外杀生杀多了的人有多危险,心中对段飞说的话更是深信不疑,可他还是梗着脖子说道:
“那...那也不能在院子里打人,你情况特殊,这次就赔傻柱两块钱吧,以后注意。”
段飞不屑地‘切’了一声,抱着胳膊反问道:
“老子为什么要给钱,我还没跟他要砸我家大门的赔偿呢,你要是这么解决邻里矛盾的话那就别站出来,让姓何的去找街道办吧,要是不认识人也没关系,我认识街道办的人,怎么样,用不用我亲自过去把人叫过来?”
易中海是有口难辩了,心里也是着急,平常在院里拿来忽悠住户的话术直接被段飞给堵在了喉咙里。
街道办安排的‘干事’就是调解邻里小矛盾,或者是联络街道办,就这两个‘功能’,压根就没有‘权利’。
再者,段飞可是正儿八经的干部身份,一般的说辞对他可没用。
易中海突然发现自己有些‘能力不足’了,丝毫没有对付段飞这种干部的手段,反而是被吃的死死的。
这时傻柱也是站了起来,揉着胸口恶狠狠地盯着段飞。
段飞看到后拿刀指着傻柱立马说出了东北人的口头禅:
“你TM瞅啥!?再瞅一个试试,把你脑瓜子削放屁它!”
傻柱浑身一个哆嗦,眼神都清澈了许多,全然不见以往在院子里的嚣张跋扈劲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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