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源:


       消毒水的气味刺入鼻腔,将缪文航从黑暗的漩涡里强行拽了出来。

他躺在一张坚硬的行军床上,手腕和脚踝被冰冷的金属扣锁住。头顶是一盏没有罩子的白炽灯,光线惨白,将他身上刚刚包扎好的伤口映得格外狰狞。房间里空无一物,只有混凝土的墙壁和地面,像一个被抽干了所有情绪的盒子。

那个戴着黑色面罩的指挥官就站在床边,如同一座沉默的铁塔。

“苏辰去了哪里?”

没有开场白,没有问候,只有直奔主题的审问。

“他走了。”缪文航的喉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