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姨娘这行径,惊讶之余还要继续下去。“姨娘倒是无需这般着急撇清,这位女使便是你院中的人,她的生母也是你的陪嫁女使。”
“我……”
被雁儿扶着,桑宁看了眼砚辞,正佯装生气呢。“姨娘这才解了禁足,殿下在家中这些时日也不过就只待在阿兄的院子里,你是如何知晓的?”
柳姨娘没回答,倒是反问。“宁姐儿这是断定是我所为了?”
直直的看着她。“难不成是她自己跑到阿兄的院子的?如若不是姨娘授意,她哪来的胆子?”
“你个下贱坯子!”
“姨娘如今这般推诿,难不成是要整个谢家为你们陪葬吗?!”
“还愣着做什么,拉下去打死!”吩咐人把女使拉下去打死,看向砚辞。“还请殿下恕罪。”
“且……”
“一个下人,打死了就打死了。”砚辞站起身。“若是让人疑心我的名声,那该如何?”
“若是府上有殿下看上的……”
“住口!你当我是何人,滚下去!”
赶紧拉住正生气的砚辞。“姨娘既然管教无方,那便是去祠堂跪着,抄写佛经,风霜不停、昼夜不辍。”
苹儿过来了。“家主来了。”
饲玄也进来了。“少主,府里来了贵客,正等着少主。”
砚辞没说话,带着人准备离开。
“雁儿你带人将我备好的东西送上他们的马车。”让雁儿去送东西,看向父亲、“父亲安好、”
“你倒是雷厉手段,在我回来之前便就处置了此事。”
“桑宁不过是担心贵人怪罪,抢先把此事做个了结罢了。”
“你……”
“姨娘的事情,父亲大多高高拿起又轻轻放下,我要的也不多,不过是让姨娘不给谢家添堵罢了。”
“那是你的长辈,你如何能做主断事啊?”
“父亲是希望我将此事交给祖母?我这便去寻……”
“站住,这次便罢了,贵人可真怪罪下来了?”
难不成父亲怀疑我和殿下作戏?“及时拦下了,我差人送了不少糕点果子,也备了点薄礼,只希望他没生气。”
“你既已安排,那我便先去向你的祖父、祖母请安。”
“是。”父亲这次就此了了?
送父亲出大堂,桑宁一脸疑惑的往自己的院子走去。
这次的事情是她没做好万全之策,不然定能一举把姨娘送走。
坐在院子里休息,看看书简,喝喝茶水,时间过的惬意。
好日子总是不轻易的,也就大概过了两三天清净的日子,一大早就被叫醒了。
雁儿端了一盆水进来,把她扶起身。“姑娘,好姑娘,起床了,殷家的人来府里做客,姑娘,起床了。”
翻身,不愿意起。“他来归他来,我睡我的就是。”
拉住她的手。“姑娘,人家殷公子在后院等着呢。”
重重呼出一口气。“那个女孩子跟过来了吗?”
知道她在意的是什么,早早就安排人过去查看情况了。“跟过来了,我们准备的那个人也过去了。”
桑宁坐起身。“戏台子搭好了,伶人就位,我怎么能缺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