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书阁 > 现言小说 > 穿书七零:军医娇妻飒爆了 > 第十四章 要点脸,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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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翠花张牙舞爪地扑过来,苏云溪却突然哎哟一声:“怎么头这么晕……”

话音未落,她便身子一软,直直朝着刘翠花的方向倒了下去。

刘翠花正怒火中烧,没料到她会突然晕倒,躲闪不及,被苏云溪结结实实地压在了身上。

“唔!”刘翠花被压得闷哼一声,肚子像是被一块巨石砸中,一口气没上来,顿时说不出话来。

她想推开苏云溪,却发现对方那么瘦弱的一个小姑娘,倒下的力道却很大,好死不死的砸在她肚子上,牢牢把她压在底下。

就在这时,苏云溪垂在身侧的手悄悄从口袋里摸出一根银针,在刘翠花腰侧的穴位上扎了一下,随即又迅速收回手。

她心里冷笑,这曲池穴专清肝火,刘翠花嘴巴这么臭,正好帮她消消火气。

“云溪!你咋了?”有村民惊呼起来,刚想上前查看,苏云溪却自己撑着地面爬了起来。

“不好意思啊二婶,”她揉着额头,一脸歉意地说,“刚才不知道怎么了,突然头晕没站稳,没压着你吧?”

刘翠花这才缓过气来,刚想骂人,却发现自己喉咙像是被堵住了似的,张了张嘴,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只能干嚎,急得脸都憋红了。

苏云溪假装没看见她的异样,目光扫过围观的村民,好奇的问道:“各位婶子大叔,刚才我好像听见你们在说话,再说来我听听呗,是不是在担心我和师父?”

村民们被她问得眼神闪烁,谁也不敢吭声,刚才刘翠花编排的那些话,他们或多或少都附和过,此刻面对苏云溪的询问,只觉得脸上发烫。

苏云溪却没打算就此放过他们,她转身朝着吉普车的方向扬声喊道:“解放军同志,麻烦你们过来一下!”

车上的两个军人闻声立刻下了车,快步走了过来。

村民们看到两人严肃的表情,顿时怂了,下意识地往后退了退,大气都不敢喘。

“苏同志,怎么了?”其中一个军人问道。

苏云溪指着面前的几个村民,语气诚恳地说:“这几位婶子大叔刚才一直在担心,说怕你们是来把我师父押回去的,其实也不怪他们担心,毕竟平时村里谁有个头痛脑热,都是我师父免费帮忙看的,连草药都经常免费给大家,他们受了师父不少恩惠,心里记挂着师父呢。”

她嘴上说着体谅的话,心里却憋着一股怒火。

这些人平时有个小病小痛就往破庙跑,师父不仅免费诊治,还把好不容易采来的草药分给他们,却没收到过任何回报。

如今见军车来接师父,不想着感恩,反倒跟着刘翠花瞎起哄,恨不得立刻撇清关系,生怕沾染上半点麻烦,真是凉薄得让人心寒。

两个军人一听这话,脸色顿时沉了下来,看向村民的眼神带着明显的怒气。

其中一个高个子军人沉声说道:“谁说我们是来押人的?周老先生是军区领导亲自点名要请的人,你们竟然说我们是来押人的?”

村民们瞬间炸开了锅,脸上写满了震惊和难以置信。

他们这才反应过来,根本不是刘翠花说的那回事!

周老头哪里是被抓起来了,分明是被人家部队专门来请的!

想起刚才自己跟着刘翠花说的那些风凉话,众人心里别提多后悔了。

“我们……我们不是那个意思……”有村民结结巴巴地想解释。

高个子军人却没给他们解释的机会,怒道:“以后说话前先过过脑子,再敢乱传谣言,直接报给公社处理!”

他的话像鞭子一样抽在众人脸上,让他们一个个低着头,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苏云溪看着他们难堪的样子,冷冷开口,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到每个人耳朵里:“各位婶子大叔,我师父来村里这些年,谁家孩子发烧不退,不是他半夜爬起来去看的?谁家老人腰腿疼,不是他给扎针配药缓解的?”

她看向周围围观的人,继续开口:“你们拿我师父采的草药时,一口一个周老先生心善,现在看到军车来,就忘了这些恩情,跟着别人瞎编排,说我师父要被抓起来了?你们就是这么做人的?”

“张婶,上个月你儿媳妇难产,是不是我师父开的方子保住了母子平安?你当时可是说要给师父送鸡蛋的,鸡蛋呢?”

“李大叔,你爹的老咳嗽,是不是我师父用针灸治好的?那些止咳的草药,是不是我师父冒着雨去后山采的?”

“还有你,王大娘,你家孙子生疹子,是我师父守了一夜才退下去的,你当时哭着说要报答,现在就是这么报答的?”

苏云溪一句句质问,把每个人的丑事都摆到了明面上,像把他们的脸皮剥下来扔在地上踩。

被点名的村民更是头垂得更低,脸红得像被火烧,恨不得当场消失。

“你们谁记过他的好,现在倒是担心起他被押走了,说到底,不过是怕沾染上关系,影响你们自己吧?”

苏云溪的声音里带着浓浓的嘲讽,直接把众人的脸踩在地上,“做人不能这样忘恩负义,把别人的好当成理所当然,转过身就捅刀子。要点脸,行吗?”

这番话又直白又尖锐,把所有人的伪装都撕得干干净净。

围观的村民们鸦雀无声,连大气都不敢喘,脸上火辣辣的,比被打了耳光还难受。

刘翠花在地上挣扎着想爬起来,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声音,却始终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只能眼睁睁看着苏云溪训斥众人,她急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苏云溪看着他们难堪的样子,心里那股郁气终于散了些,她要的就是这个效果,这些人平时太安逸了,把别人的善良当成软弱可欺,不狠狠敲打一番,他们永远不知道感恩。

“话我就说到这儿,”苏云溪最后看了一眼众人,“以后做人做事,摸着良心想想。”

说完,她不再理会那些低着头的村民,转身朝着吉普车走去,那高个子军人把刚才的一切都看在眼里,看着苏云溪挺直的背影,眼里闪过一丝赞许。

直到车子走远了,才有村民这才注意到还躺在地上的刘翠花,像狗一样喘着气,脸色憋得通红,那样子别提多狼狈了。

“快,快把刘翠花扶起来!”有人喊了一声。

几个村民连忙上前把刘翠花扶起来,有人给她顺气,有人掐她人中,折腾了好一会儿,刘翠花才终于能说出话来。

只是一开口声音却变得又哑又粗,像鸭子在叫一样:“我……我的嗓子……”

她这才发现自己声音不对劲,急得眼泪直流,却没人同情她。

其实苏云溪本不想跟那些村民计较,也不想直接撕破脸皮,都是一个村住着,抬头不见低头见,闹僵了总归不好。

可她心里清楚,人言可畏,今天这些话要是传出去,等她和师父再回来,指不定会被编排成什么不堪的样子。

她更见不得师父周明远受这样的委屈。师父这辈子救人无数,落到下放的地步已经够难了,在村里默默帮了大家那么多,没求过一句回报,凭什么要被这些闲言碎语糟践?

那些人得了师父的恩惠时满脸感激,转头就听信谣言踩上一脚,这样的凉薄让她实在咽不下这口气。

其实她的性子是很软的,上一世吃过太多忍气吞声的亏,这一世绝不能让在乎的人受半分委屈。

师父是她敬重的人,她必须站出来护着他。

哪怕被人说性子烈,不好惹也没关系,只要能让这些人闭嘴,让师父不受非议,这点泼辣她也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