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莫十几分钟后。
浴室的水声停了。
又过了一会儿,房门被轻轻推开。
秦温凝裹着一件洁白的浴袍走了进来,头发湿漉漉地披在肩头,发梢还滴着晶莹的水珠。
热水浸润后的肌肤白里透红,如同初绽的芙蓉,细腻光滑,吹弹可破。
卸去了妆容的她,反而更添一种纯净天然的媚态,眼眸清澈,带着沐浴后的慵懒和水汽,楚楚动人。
浴袍的带子系得并不紧,领口微微敞开,隐约可见其下优美的锁骨和一抹诱人的弧度。
她走到床边。
俯身在张源唇上轻啄了一下,留下淡淡的沐浴露清香,眼神狡黠而妩媚:
“亲爱的,等我一下哦~我去衣帽间换件衣服...然后,你去隔壁房间找我,好不好?”
张源看着她这副出水芙蓉又暗藏玄机的模样,心中了然,笑着捏了捏她的脸蛋:
“没问题。我倒要看看,是什么样的小惊喜。”
秦温凝娇笑一声,转身翩然离开了房间,走向她那巨大的衣帽间。
张源也起身下床,走进了浴室。
温热的水流冲刷着身体,他看着镜中自己明显比之前更加结实、线条愈发清晰的肌肉,胸肌饱满,腹肌轮廓初显,手臂也充满了力量感,心情很是不错。
‘看来,这套心法果然玄妙,已经初步见效了。”
“不仅强身健体,似乎还能炼精化气...’他心中暗忖,‘也好,等下正好可以借着温凝的‘惊喜’。”
“再运转心法修炼一番,既能享受极乐,又能巩固提升,顺便也能帮她解解乏,两全其美,妙不可言。’
快速洗完澡,张源裹上浴袍,神清气爽地走出了房间,来到了隔壁那间平时用作客房的卧室门口。
他嘴角噙着一丝期待的笑意,推开了房门。
房间里的窗帘拉着,只开了一盏暖黄色的氛围灯。
而就在灯光下,一道窈窕性感的身影正背对着他。
听到开门声,那道身影缓缓转过身来。
张源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
只见秦温凝竟然换上了一身标准的空姐制服!
宝蓝色的修身短款西装外套,剪裁极其合体,完美勾勒出她不堪一握的纤腰和饱满傲人的胸型,金色的纽扣和肩章在灯光下闪闪发光。
内里是洁白的丝质衬衫,领口系着一个精致的蝴蝶结。
下身是一条同色的及膝一步裙,紧紧包裹着她挺翘的臀部和修长的美腿,线条诱人至极。
腿上穿着透明的肉色丝袜,脚上踩着一双黑色的中跟皮鞋,更显腿型笔直修长。
她头上还戴着一顶小巧的空姐帽,略施淡妆,红唇娇艳,整个人看起来既端庄典雅。
又充满了极致的制服诱惑和禁欲系的性感,仿佛一位真的即将为你提供专属服务的绝色空乘。
“怎么样?好看吗?”
秦温凝微微歪头,脸上带着一丝羞涩和期待,双手优雅地交叠在身前,做出了一个标准的空乘礼仪姿势。
“何止是好看!”
张源毫不吝啬地夸赞,目光灼灼地上下打量着。
“简直是惊艳!温凝,你这身打扮...太绝了!我都想立刻买张机票,让你做我的专属空乘了。”
秦温凝被他夸得心花怒放,脸上的笑容愈发妩媚动人。
她拿起早已准备好的手机,播放了一首节奏感强又带着些许暧昧的爵士乐。
“那么...尊敬的张先生,本次航班将由我为您提供专属服务~请欣赏~”
随着音乐,秦温凝开始翩翩起舞。
她的舞姿并不专业,但却极富魅力和挑逗性。
她迈着优雅的猫步,绕着张源缓缓走动,眼神时而端庄,时而魅惑,手指轻轻划过自己的脖颈、锁骨,动作充满了暗示性。
她扭动腰肢,臀部划出诱人的弧线,短裙随之摆动,看得人口干舌燥。
张源大为赞赏,情绪忍不住高涨起来,血液似乎都在加速流动。
他站起身,走上前,近距离地感受着秦温凝的热情舞蹈。
秦温凝见他过来,舞姿更加大胆,几乎贴着他扭动腰肢,眼神拉丝,红唇微张,吐气如兰,极尽魅惑之能事。
张源再也忍不住,一把扶住她不停扭动的纤腰,将她拉进怀里。
音乐还在继续,但舞蹈已经变了味道。
二人目光纠缠,呼吸交融,空气中仿佛有火花迸射。
下一刻,所有的言语都被炽热的亲吻所取代。
制服的纽扣被一颗颗解开,优雅的蝴蝶结散落......
从站立的缠绵,到倒向柔软的大床。
这一夜,专属的“空中服务”才刚刚开始......
......
第二天清晨。
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进卧室。
张源率先醒来,只觉得神清气爽,体内气息充盈,昨夜一番“修炼”效果显著。
身旁的秦温凝依旧在酣睡,脸上带着极度满足后的恬静笑容,睡得十分香甜,甚至发出轻微的鼾声,显然累坏了。
张源看着她这副模样,心中泛起一丝怜爱,低头在她光洁的额头上轻轻吻了一口,然后才轻手轻脚地下床洗漱。
下楼来到餐厅,苏韵和汤妙可已经坐在那里吃早餐了。
看到张源下来,汤妙可立刻嘟起小嘴,语气酸溜溜地问:
“学弟~昨夜睡得好不好啊?”眼神里满是幽怨。
张源坦然自若地坐下,拿起一片面包:
“很好啊,一觉到天亮,神清气爽。”
苏韵温柔地帮他倒了一杯牛奶,问道:
“今天要去哪儿?”
张源想了想,咬了口面包,语气随意地说:
“没什么具体安排,四处溜达溜达呗。不过...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李家父子俩,大概率今天要么会请我去吃饭,要么会主动上门拜访。”
苏韵闻言,美丽的脸上露出不解:
“李家父子?李万豪和李天旭?他们...怎么会?你们好像都不认识吧?”
汤妙可也好奇地眨着眼睛。
张源笑了笑,随便解释了两句:
“徐波死了,南林县的天要变了。聪明人,自然要赶紧找新的依附......或者......而我,恰好昨天在金四海和某些人眼里,表现得比较像那棵新树。”
他说的含糊,但意思却很明显。
他喝光牛奶,对苏韵说:
“韵儿,今天没事的话,带着妙可去逛逛商场,买点衣服首饰什么的,放松一下。”
说完,他拿起桌上的车钥匙,起身便向外走去。
他并没有立刻去开那辆奔驰迈巴赫,而是先去了趟仓库。
他的目光扫过一堆箱子里的玉石玛瑙,随手拿起一件东西。
那是一块鸽卵大小、色泽浓郁如血、触手冰凉沁人的血红玛瑙,形状不规则,透着一股子邪魅妖异的美。
但不知为何,张源拿着它,总感觉这东西阴气森森,不像是给活人佩戴把玩的,倒像是...从哪个古墓里掏出来的陪葬品。。
他也没多想,随手将这块血玛瑙揣进了裤兜里,然后锁好仓库门,开车离开。
刚驶上公路,他的手机就响了起来,来电显示——唐梦娇。
张源按下车载蓝牙的接听键。
电话那头立刻传来唐梦娇带着关切和一丝娇嗔的声音:
“小源!你昨晚干什么去了?信息不回,电话也不接!我都担心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