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大爷，您说易中海哪点比您强？不就是个八级工吗？其他方面他可比您差远了。您有三个儿子，他就是个老光棍，没儿没女的。
在厂里，您带出来的徒弟多了去了，我听说还有被提拔当干部的呢！再说，易中海还护着的那个贾东旭，到现在还是个初级工，这能跟您比吗？”许大茂在一旁继续奉承着。
“是啊！咱的实力可不比易中海差！”
刘海中被许大茂这么一夸，顿时觉得自己形象都高大了不少。
“后院有二大爷您坐镇，有我和小赵帮忙，再加上您家三个儿子，易中海拿什么跟您比啊！”许大茂也显得很有信心。
“对对对！而且小赵还是个中专生呢，中院那边谁能比得上？”
“谢谢二大爷夸奖！我敬您一杯！”赵俊磊端起酒杯，一口气就喝光了。
赵俊磊这辈子还真没喝过酒，今天这两杯酒下肚，居然一点感觉都没有。
“小赵不愧是读书人，就是明事理！”二大爷笑着说。
“我刚到这儿来，以后在院里还得靠您多关照。”
许大茂带来的这大半瓶酒，没几轮就喝完了。二大爷喝得高兴，又回去拿了一瓶。
赵俊磊也大致摸清了自己的酒量，半斤白酒下肚，只是微微出了点汗，这身体真是酒量惊人。
“对了，二大爷，易中海后面还靠着个聋老太太呢，这老太太可是个会不讲理纠缠人的主儿，我在她那儿吃过不少亏。”
许大茂突然想起了隔壁的聋老太太，心里满是无奈。
此刻，二大爷刘海中把酒杯往桌上一搁，额头上的皱纹瞬间拧成了一团。
“这位老太太身份不一般，实在不能轻易得罪。咱们还是尽量别和她起冲突为好。”
这时，赵俊磊开口问道：“关于这位老太太，我只听说她是五保户，难道还有别的特殊身份吗？”
“小赵你是刚过来的，有些情况不太了解。这位老太太在解放以前给红军送过鞋，手里头有不少老关系呢！”许大茂压低了声音，小声说道。
“这话是真的吗？解放以前咱们四九城哪有红军啊？”赵俊磊随口说了一句。
赵俊磊这句话一出，顿时让两人都愣住了！
过了好一会儿，还是许大茂先反应过来。
“对啊，咱们四九城哪来的红军啊！她一个小脚老太太也走不了多远，那这件事是谁……”许大茂说到这儿突然打住了，没再继续说下去。
这时候，二大爷刘海中也抬起了头，心里琢磨着这里面可能存在的不光彩的事，眉头皱得更紧了。
“我说老易怎么总是强调老太太喜欢清静，让咱们别到处宣扬。原来这里面有问题啊？”
刘海中“哐当”一声把酒杯重重地放在桌上，恍然大悟地说道。
“二大爷您可得轻点，我就这么几个酒杯。”许大茂赶紧把酒杯拿过来，仔细检查了一番。
“我也不清楚具体情况，只是随口这么一说，你们可别瞎琢磨。大茂，既然一大爷说老太太喜欢低调，不让往外说，你就别到处讲了。”
赵俊磊太了解许大茂的性格了，这事他不提起还好，一旦提起肯定会往外说。聋老太太要是没了这层保护伞，就只是个普通老太太，在院子里也就没什么威慑力了。
“兄弟，你这话可真是点醒我们了！这么多年了，我们院子里的人还真没往这方面想过，还是你这高材生的脑子灵光！”许大茂拍了拍他的肩膀，高兴地说。
“不是你们没想到，我估计是院子里的人太相信一大爷了，所以没往这方面考虑。”
赵俊磊见时机差不多了，打算借着这个机会谈谈正事。
今天晚上，他本来就打算跟许大茂提借钱的事。他自己屋里到现在还没有炉子，家里想做饭都做不了，这两天一半时间在食堂吃，一半时间买着吃，开销实在太大了。
今天正好刘海中也在这儿，这二大爷可比许大茂更适合开口求助。
借钱还有另外一个原因，借了钱也能让别人知道自己并不宽裕，短期内要是碰到给贾家捐钱之类的事，也能有个应对的办法。
“小赵啊！以后在院子里有什么困难，别不好意思，跟你二大爷说。咱们都是一个院子的，互相帮忙是应该的！”刘海中带着几分醉意，大包大揽地说。
“就是，有事儿别客气。兄弟我也能帮上忙。”许大茂也跟着拍着胸脯说道。
听到两人说的话，赵俊磊差点高兴得笑出来。
“二大爷，大茂哥，按理说我刚过来，不该跟你们开口。但我这确实有些事想请你们帮忙。你们也知道我刚到轧钢厂，工资还没发过。手里早就不宽裕了。
家里到现在都还没安个炉子。我想着跟你们俩借点钱周转一下，等发了工资再慢慢还给你们。”赵俊磊一副不好意思的样子，故意表现得很腼腆地说。
二大爷和许大茂听他说完，一时间都没吭声。
许大茂率先搭话，他挠了挠头，对赵俊磊说道：“小赵啊，不是哥哥不想帮你，实在是我最近开销不小，手里确实没什么余钱。”
赵俊磊并没有觉得沮丧，他理解地回应：“许哥，我懂。你刚转正没多久，手头不富裕是常有的事！”在他看来，以许大茂的消费水准，再加上最近可能在和娄小娥处对象，没钱才是正常的。
这时，刘海中犹豫了许久，终于开口问道：“小赵，你打算借多少？要是数目不大，我还能想办法给你凑一点！”
赵俊磊回答：“二大爷，我也不确定借多少合适，要不您借我三十块吧。我可以给您写张欠条，最多一两个月就还给您。”
对于欠钱这件事，赵俊磊一点也不怵，上辈子还房贷都成了日常，欠点钱根本不算什么。
听到是三十块，刘海中顿时松了口气。二大爷虽然不像一大爷那么有钱，但手里多少还是有些积蓄的。
“行，我这就回去给你拿！”
刘海中做事很利落，直接回家取了三十块钱过来。
“来，你数数看！”
赵俊磊没有数钱，直接揣进了口袋，说道：“不用数，我还能不信二大爷您吗？”
之后，赵俊磊回屋拿了张纸条，给二大爷写了一张欠条。
许大茂买的那些菜早就吃光了，这时候酒也喝没了，大家自然也就各自散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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