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语,如同宣判死刑的判词,让楼内众人陷入绝望。
“住手!你们这些阉狗,可知我是谁!”
就在这时,一名身着锦衣的年轻公子,仗着几分胆气,从人群中走出。
他面色苍白,却强作镇定,指着曹正淳,厉声喝道。
“我乃保定府直隶总督的大公子!你们敢动我,我父亲绝不会饶了你们!”
曹正淳眼神微动,他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容。
他缓步走到那公子面前,目光冰冷地盯着他,声音如同来自九幽地狱。
“保定府直隶总督?好大的名头!你可知,你父亲与白莲教勾结,包藏祸心,已是罪证确凿!”
那公子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他颤抖着声音,指着曹正淳,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你……你胡说!我父亲……我父亲绝不会……”
“来人!将这狗东西给咱家押回去!严加审讯!给咱家彻查他父亲!看他父亲这些年,都做了些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曹正淳厉声下令。
两名番子立刻上前,如同抓小鸡一般,将那公子按倒在地,用粗大的麻绳捆了个结实,然后拖了出去。
那公子还在挣扎叫骂,却被番子们用破布塞住了嘴,只剩下呜咽声。
曹正淳的目光再次扫视全场,最终定格在人群中一名身姿绰约、容貌绝美的女子身上。
她身着一袭华丽的裙装,脸上带着若有似无的笑意,正是万花阁的花魁。
“白莲教圣女,竟是这青楼花魁!”
曹正淳冷笑一声,语气中带着玩味。
他的话音未落,身影便一闪,瞬间出现在那女子身后。
那女子脸色微变,她反应极快,身形一晃,便欲躲闪。
曹正淳的速度更快,他的手掌如同铁钳一般,精准地掐住了她的脖颈。
那女子,正是白莲教的圣女。
她武功高绝,平日里在大明江湖中,也是一等一的高手。
在曹正淳这等绝顶强者面前,她的速度,却显得如此迟缓,竟被轻易制住。
圣女被掐住脖颈,呼吸困难,但她依旧保持着镇定。
她抬起头,那双美目中流转着万种风情,她试图以美色魅惑曹正淳,声音娇媚入骨。
“督主大人,奴家只是个弱女子,何德何能,能让督主大人亲自出手?若督主大人肯放过奴家,奴家愿为督主大人做牛做马,任凭差遣……”
她的话语带着一种独特的魅惑力,足以让任何男人为之倾倒。
曹正淳却不为所动,他的眼神依旧冰冷,仿佛根本没有听到她的话语。
“哼!雕虫小技!”
曹正淳冷哼一声,他的手掌猛地发力,只听“咔嚓”两声脆响,圣女的双臂,竟被他硬生生地掰断!
剧烈的疼痛让圣女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她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
曹正淳并未停手。
他抬起脚,猛地踹向圣女的膝盖。又是“咔嚓”两声,圣女的双腿膝盖,也被他生生踹碎!
圣女的身体瞬间瘫软下来,她发出一声绝望的嘶吼,口中喷出一口鲜血。
她的双臂和双腿,此刻已然扭曲变形,彻底废了。
她再也无法逃脱,只能像一条死狗般,瘫软在地上。
“将楼内所有人,不论死活,全部带回东厂大牢!若放跑一人,咱家便将你们的皮扒下来,点天灯!”
曹正淳厉声下令,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无尽的杀意。
“是!督主!”
番子们齐声应道,他们立刻行动起来,将万花阁内所有的人,无论是活着的,还是已经死去的,都如同货物般,拖了出去。
京城万花阁,这座平日里权贵才子聚集、常有人吟诗作赋的赫赫青楼,一夜之间,便遭到了东厂的血洗。
谁能想到,这座看似风月无边的场所,竟是白莲教在大明的总舵,而那艳压群芳的花魁,竟然就是白莲教的圣女!
随着审讯的深入,万花阁的秘密被一层层揭开。牵扯其中的,竟有十余位朝中大臣!
保定府直隶总督的大公子,作为万花阁的常客,与圣女过从甚密,两人之间,甚至有着不清不楚的关系。而其他朝臣的公子们,也多与这位圣女有着往来。
曹正淳从东厂审讯大牢中走出,他的脸上带着疲惫,但眼中却带着兴奋的光芒。
他手中拿着一份厚厚的供词,上面密密麻麻地记录着那些被捕的官宦公子和白莲教徒的口供。
“哼!好一个白莲教!”
曹正淳冷笑一声,自言自语道。
“竟然将大本营设在京城,还借着朝中大臣的府邸藏身!这下,我看你们这些大臣,如何向陛下交代!”
这桩案件牵扯甚广,一旦公之于众,必将掀起一场轩然大波。
东厂审讯大牢,此刻已然如同人间炼狱。
各种稀奇古怪的刑具,应有尽有。
被抓进来的那些官宦公子,平日里养尊处优,何曾受过这等苦楚?
起初,他们还仗着父辈的权势,叫嚣着要让曹正淳好看。
“我父亲乃是吏部尚书!你敢动我,我父亲定然不会饶了你!”
“我乃是御史大夫之子!你若敢伤我一根汗毛,我定要你死无葬身之地!”
曹正淳却不为所动,他只是冷冷地看着这些被折磨得不成人形的公子哥们,声音如同恶魔般低语。
“哼!吏部尚书?御史大夫?在这里,你们的父亲,连个屁都不是!咱家告诉你们,即便咱家杀了你们,再将你们的供词呈给陛下,也无人敢翻供!因为,你们的父亲,也脱不了干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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