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大山的车间?扶贫的火种
废弃仓库被改造成了热闹的扶贫车间,墙上刷着雪白的石灰,屋顶吊着火红的灯笼,风一吹“哗啦哗啦”响。十几个老乡围坐在长桌旁,手里拿着木头、彩绳、布料,正跟着大山学做手工艺品。木屑在阳光里飞舞,混着大家的说笑声和锤子敲木头的“咚咚”声,空气里都是踏实又温暖的味道。
大山穿着蓝色工装,袖子卷到胳膊肘,露出结实的肌肉,正手把手教张婶打磨木牌:“婶子你看,这青痕图案得刻得深点,外国客户就喜欢这纹路,说叫‘东方侠义’。”他举起手里的样品,木牌上的叶状青痕纹路清晰可见,边缘打磨得光滑圆润,“魁首说了,这图案能带来好运,咱们靠手艺赚钱,再也不用怕被欠薪了,钱干干净净,花着也踏实。”
张婶笑得眼角堆起皱纹,手里的刻刀慢慢移动,木屑沾在她花白的头发上也没察觉:“活了半辈子,第一次拿到这么干净的钱!”她掏出皱巴巴的工资单,上面的数字被手指摸得发亮,“以前在工地上干半年都拿不到钱,老板跑路了哭都没地方哭,现在在家门口做手工,按月发工资,还能照顾孙子,这得谢谢那个匿名的魁首啊!”
车间墙上贴满了“江湖令”,每张任务单旁都画着小扳手——那是大山的标志。最新的一张写着:“法国订单500个青痕木牌,完成奖励:给车间装空调。”下面签着十几个歪歪扭扭的名字,都是车间的老乡,每个人的签名旁都画了个小小的笑脸。
“叮铃铃”——门口的风铃响了,快递员扛着个大箱子进来,额头上全是汗:“大山哥,法国客户的订单尾款到了,还附了封信!”大山拆开信,大声念起来:“你们的手工艺品充满力量,青痕图案像有光,希望长期合作,下次想订带青痕的围巾和书包……”
老乡们欢呼起来,有人拍桌子,有人互相击掌。张婶抹了把眼泪说:“咱们把利润分点给山区孩子吧,就用魁首的名义!”大家纷纷点头,车间里的青痕木牌在阳光下闪闪发亮,像撒了一地的希望火种,风从窗户吹进来,带着这些温暖的心意,飘向更远的地方。
最好的扶贫不是给钱,是给尊严——让老乡靠自己的手赚钱,比任何慈善都有力量。你说这些带着青痕图案的手工艺品,会把东方侠义传到更远的地方吗?这个热闹的扶贫车间,会不会成为更多人的“希望火种”?
(六)林悦的忏悔?霸凌者的救赎
镇中学的大礼堂坐满了人,连过道都站着同学和家长,空气中弥漫着紧张又期待的气息。林悦穿着整齐的校服,站在主席台上,手里紧紧攥着发言稿,指节发白,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她深吸一口气,对着话筒开口,声音虽然发抖却很清晰:“大家好,我是初二三班的林悦,今天我想向被我欺负过的同学道歉,尤其是苏瑶。”
台下瞬间安静下来,所有目光都集中在她身上,有惊讶,有疑惑,还有些曾经被欺负过的同学露出复杂的表情。林悦的脸涨得通红,却没有退缩,她抬起头,鼓起勇气说:“以前我帮周逸抢苏瑶的钱,撕她的作业本,还在背后说她坏话,嘲笑她穿旧衣服……我以为这样很威风,能显得自己很厉害,直到青痕烫在我额角,让我看清自己有多恶劣,多可笑。”她举起手,额角的淡绿青痕在灯光下微微发亮,像个小小的印记。
“我曾是霸凌者,现在我想告诉大家:暴力解决不了问题,善良可以。”林悦的眼泪掉了下来,砸在发言稿上,晕开一小片墨迹,“青痕烫在我额角,是让我记住:伤害别人的痛,比被烫还疼。苏瑶那么善良,我却那样对她,我对不起她,也对不起被我伤害过的所有人。”
突然,一个身影走上台,是苏瑶。她走到林悦身边,轻轻握住她的手,掌心的温度透过皮肤传过来。奇妙的是,两个女孩的青痕同时亮起暖光,像两团小小的火焰,在空气中交织成一道光链。台下爆发出热烈的掌声,有人甚至在擦眼泪,曾经被林悦欺负过的一个女生,偷偷比了个加油的手势。
坐在后排的周逸妹妹周婷,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掌心——那里也泛起淡淡的微光,带着一丝暖意。她想起自己帮哥哥欺负同学时的样子,看着台上哭着道歉的林悦,脸颊发烫,悄悄低下头擦去眼角的泪,心里有个声音在说:“我也要像林悦姐姐一样,找到被我欺负过的同学,说出对不起。”
林悦对着台下深深鞠躬:“我知道道歉不够,但我会用行动弥补。我和苏瑶成立了‘反霸凌联盟’,如果你被欺负了,或者你也曾欺负过别人,都可以来找我们。”掌声再次响起,比刚才更热烈,阳光透过窗户照在两个女孩紧握的手上,青痕的光芒温暖又明亮。
忏悔不是表演,是把自己的伤疤揭开给别人看——你敢承认错误,就给了别人原谅的勇气,也给了自己重生的机会。你说周婷会鼓起勇气加入反霸凌联盟吗?林悦的忏悔,会不会让更多人放下偏见与仇恨?
(七)双界的反噬?记忆紊乱者
平行世界的妇幼医院弥漫着消毒水的味道,还混着婴儿的哭声和家长的低语,走廊里的地板光可鉴人,反射着惨白的灯光。新生儿监护室外围满了焦虑的家长,每个人脸上都写满担忧,手里攥着各种检查单。医生拿着一沓X光片,手抖得厉害,对着院长说:“院长你看,这十个新生儿的头骨上都有青痕,组成奇怪的符号!”他指着片子上淡绿色的纹路,声音都在发颤,“更诡异的是,他们会同步哭闹,哭声频率和双界数据流一模一样,就像被同一个开关控制!”
护士突然惊呼一声,手里的记录板“啪嗒”掉在地上:“医生你看!那个男婴!”大家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保温箱里最瘦小的男婴正睁着乌溜溜的眼睛,嘴里清晰地吐出几个字:“别加班了,妈妈在等你。”
全场瞬间死寂,连婴儿的哭声都停了。这正是刘忙前世猝死前没说出口的遗言!医生吓得手里的X光片掉在地上,脸色惨白如纸:“这些孩子在‘记起’另一个世界的人生!这个男婴的记忆,和上周猝死的程序员刘忙完全重合!他们的脑电波频率都一样!”
刘忙站在病房外,隔着玻璃看着那些婴儿,掌心的青痕突然变得冰冷,像握了块冰,冻得他指尖发麻。数据流在他眼前弹出刺眼的警告:“过度干预导致双界记忆溢出,部分人将出现精神崩溃,平衡濒临打破。”他看着监护室里的婴儿,心里涌起一阵恐慌——是他改变的命运太多,用青痕救了太多人,才让这些无辜的孩子承受记忆紊乱的痛苦吗?
“快查这些孩子的父母!”医生对着护士大喊,声音都在发颤,“他们都有个共同点——在前世或今生做过极端的事!要么是极善,要么是极恶!”话音刚落,一个女婴突然皱起眉头,清晰地喊出:“我的捐款呢?为什么没送到山区?”那是前世一个贪污善款的慈善机构负责人的声音,尖锐又刻薄。
双界的平衡像张纸,你捅太多窟窿,就会漏风——每个被你改变的命运,都在另一个世界找补,没人能逃得过。你说这些带着“前世记忆”的婴儿,是来提醒世人,还是来承受反噬的代价?刘忙该如何弥补这失控的平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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