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平行世界的父亲?未完成的拥抱
平行世界的父亲明明在生气,为啥突然留他吃红烧肉?
穿梭的眩晕感刚过,刘忙发现自己站在矿场的安全办公室里。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地板上,父亲坐在藤椅上喝茶,墙上挂着“安全标兵”奖状,玻璃柜里摆着崭新的矿灯,一点磨损都没有。
“你怎么回来了?”父亲放下茶杯,眉头皱了皱,“不是说这周加班吗?”
刘忙张了张嘴,千言万语堵在喉咙。在这个世界,父亲没下井,没矿难,就是个普通的安全管理员。
“我……想你了。”他听见自己说。
父亲的眼神软了下来,起身往厨房走:“我早跟你说别学我下矿,你偏不听……算了,回来就好,爸给你做你最爱吃的红烧肉。”
厨房飘来熟悉的香味,刘忙看着父亲系围裙的背影,突然冲过去抱住他。“爸,我以前总说忙,以后我常回来陪你!”眼泪打湿了父亲的肩膀,“你别再担心我了,我现在很好!”
父亲的身体僵了一下,然后轻轻拍着他的背,声音有点哽咽:“傻小子,爸什么时候担心过你……才怪,天天担心你加班累坏身子。”他转过身,眼眶红红的,手里还攥着锅铲,“快洗手,肉要糊了。”
餐桌上摆着红烧肉、炒青菜,都是他爱吃的。父亲给自己倒了杯酒,絮絮叨叨说矿上的事,说母亲的血压,说邻居家的孩子考上大学了。刘忙一口一口吃着肉,咸淡刚好,是记忆里的味道。
平行世界的阳光暖融融的,落在父子俩的手上。那些在另一个世界没说出口的话、没完成的拥抱,终于在这里圆满了。可这份迟来的幸福,能弥补前世的遗憾吗?如果给你一次机会,你最想对哪个亲人说句“我回来了”?
(六)“矿工互助会”的真相?善意的传承
父亲的匿名捐款记录,为啥和他的汇款单分毫不差?
矿工互助会的老会长把账本推到刘忙面前,泛黄的纸页上记着密密麻麻的名字和金额。“你爹是我们的‘无名氏会长’,”老人指着“2010年矿难”那页,“每次出事他都第一个捐款,说‘不能让兄弟们的孩子像他儿子一样苦’。”
刘忙的手指划过账本,在“2015年9月”那行停住了——捐款人:无名氏,金额:5000元,收款人:甘肃陇西希望小学。这个日期、这个金额,和他前世第一次匿名助学的汇款单完全一样!
“这……”他抬头看向老会长。
“你爹总说,善良要匿名,这样才纯粹。”老人笑了,掌心泛起淡绿的青痕,“他说‘做好事不是为了让人夸,是为了夜里睡得香’——你现在做的事,跟他一模一样。”
刘忙摸着账本上的青痕印记,突然明白了。前世他总觉得匿名捐款是自己的决定,原来从父亲在矿灯里藏糖给工友的孩子,到自己给山区寄书,这份善良早就刻在了骨子里。“原来我匿名捐款不是偶然……是随我爸!”他的声音发颤,“他没说出口的善良,我替他在双界传下去了!”
老会长从抽屉里拿出个矿灯,灯座上刻着“刘”字:“你爹说过,他儿子心善,肯定会接着干的。这灯你拿着,也算替他看看现在的好日子。”
矿灯的玻璃罩擦得锃亮,照出刘忙掌心的青痕,与账本上的印记遥相呼应。善良从来不是突然出现的奇迹,而是父辈种下的种子,在岁月里开花结果。可父亲没说完的话、没做完的事,还有多少等着他去传承?你家里有没有哪种“隐形的传承”,在悄悄影响着你的人生?
(七)周逸的父亲?仇恨的根源
周逸的恶,为啥能从他父亲的拳头上找到答案?
看守所的会见室里一股消毒水味,周逸的父亲瘫在轮椅上,浑浊的眼睛盯着地面。他的掌心爬满黑色纹路,像干枯的树枝。“我以前总打他,骂他没出息,”老人的声音哑得像砂纸磨木头,“他才变得总想证明自己,甚至害人……是我害了他。”
刘忙看着他手腕上的黑纹,想起周逸在审讯室里的疯狂。“你打他的时候,没想过他会把拳头挥向别人?”
“我以为是为他好!”老人突然激动起来,轮椅摇摇晃晃,“穷人家的孩子,不打不成器!可他越来越叛逆,偷东西、打架,我就打得更狠……”他捂着脸哭了,“现在我后悔了,能不能帮我劝劝他?告诉他我不怪他没出息了,只要他改,我就原谅他。”
刘忙沉默着点头。他想起自己的父亲,虽然嘴硬却从舍不得打他,只会把关心藏在汇款单和毛衣里。两种父爱,两种人生。
“仇恨的根往往在父母手里,”刘忙说,“你现在后悔了,就得陪他一起赎罪。”
话音刚落,隔壁传来响动。透过玻璃,刘忙看到周逸突然安静下来,不再嘶吼,掌心的黑色纹路淡了些,眼神里闪过一丝迷茫。血脉相连的忏悔,哪怕隔着墙壁也能传递。
老人颤抖着握住刘忙的手,黑纹碰到青痕,发出微弱的白光。“谢谢……谢谢你……”他重复着这句话,像抓住了最后一根稻草。可暴力种下的仇恨,真的能靠一句忏悔化解吗?你身边有没有被原生家庭伤害的人,他们需要的到底是原谅还是救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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