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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崔健站在什刹海大院的二楼,迎着微风,遥望着95号院的方向。

他的嘴角,勾起一抹冰冷而兴奋的微笑。

脑海中,那个清晰的【建设名录】正在缓缓展开,一个个熟悉的名字在上面闪烁。

傻柱、秦淮茹、刘海中、阎埠贵、许大茂……

“各位,开往大西北的列车,很快就要发车了。请大家,准备好车票吧。”

他终于明白了“建设系统”的真正玩法。

什么搞发明,什么改善民生,那些都是锦上添花。

这个系统最核心、最高效的玩法,就是送这些盘踞在四九城、如同社会毒瘤一般的禽兽们,去建设祖国的大好河山!

把他们从人民的蛀虫,改造为对社会有贡献的“建设者”!

一个清晰的、宏大的“禽满四合院改造计划”,在他脑海中瞬间成型。

然而,就在崔健运筹帷幄,准备对名单上的禽兽们逐个击破时,他并不知道,一场他并未策划的、新的风波,正在95号院那个肮脏的泥潭里悄然酝酿。

这天下午,一辆从保定开来的长途汽车缓缓停靠。

一个约莫四十岁、三角眼、薄嘴唇,一脸精明刻薄相的中年妇女,领着一个十几岁的男孩,风尘仆仆地走下车。

她就是何大清在保定的老相好——白寡妇。

何大清在保定好吃懒做,坐吃山空,很快就把从崔健那里讹来的钱花了个精光,被白寡妇毫不留情地扫地出门。但在被赶走前,何大清一次醉酒后吹牛,说漏了嘴,把自己在北京的四合院里还有两间祖传的老宅子的事,抖了个底掉。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白寡妇立刻动了心思。她从何大清的包里偷出了老宅的钥匙,带着自己的儿子,马不停蹄地奔赴京城。

她的目的很明确——霸占何家的房子!

白寡妇拉着儿子,一路打听,终于找到了95号四合院。

她一进院子,就拿出一副女主人的姿态,用挑剔的目光打量着院里的一切,仿佛在巡视自己的领地。

此时,院里正是一片死气沉沉。

自从傻柱倒台、贾张氏被送走、棒梗进了少管所,贾家彻底断了经济来源。秦淮茹也正打着霸占何家房子的主意,甚至已经把一些不常用的杂物搬了过去。

就在这时,她看到了昂首挺胸走进院子的白寡妇。

白寡妇径直走到何家门口,看着门上那把熟悉的锁,冷笑一声,从兜里掏出钥匙。

“咔哒”一声,锁开了。

这一声,也像一把钥匙,打开了秦淮茹心中最后一道防线。

“你谁啊!干嘛开我家的门!”秦淮茹像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尖叫着冲了过去。

白寡妇斜睨了她一眼,嘴角撇了撇,满脸不屑:“你家?这明明是我男人何大清的家!我是他媳妇,这里当然是我家!”

“你放屁!”秦淮茹一听这话,当场就炸了,“何大清早就跟我们家没关系了!这房子是他儿子傻柱的!我是傻柱的媳妇,这房子就是我的!”

为了抢占房子,秦淮茹情急之下一句“我是傻柱的媳妇”脱口而出。

一个是为了后半生吃喝不愁的“外来强龙”,一个是丢了饭票想抢占房产的“本地地头蛇”。

两个都想霸占房子的女人,在何家门口狭路相逢,瞬间就引爆了火药桶。

“哪来的野鸡,也敢跑到我们院里撒野!”秦淮茹率先发难,扑上去就要抓白寡妇的脸。

白寡妇也不是善茬,在保定撒泼打滚惯了的,她一把推开秦淮茹,反手一巴掌就扇了过去:“你个不要脸的破烂货!靠着男人养活的玩意儿,也敢跟我抢房子!”

“啪!”

一声脆响,秦淮茹脸上顿时多了五道指印。

她被打懵了,随即爆发出更凄厉的尖叫,像疯了一样和白寡妇扭打在一起。

扯头发!

抓脸!

掐胳膊!

对骂!

“我撕烂你这张骚狐狸的嘴!”

“我打死你这个想占我房子的老虔婆!”

院里其他人听到动静,纷纷从屋里出来看热闹。刘海中和阎埠贵这两个官迷,都想出来“主持公道”,但一看到两个女人那副不要命的架势,都明智地选择了缩在后面。

这场面,比上次傻柱和许大茂打架还要精彩!

两个女人,为了一个不属于她们任何一个人的房子,在院子中央上演了一场最原始、最丑陋的全武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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