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白寡妇的鞋底,重重地踩在何雨水母亲遗像上的那一瞬间。
“咔嚓。”
一声轻微到几乎被忽略的快门声,从院外墙角的阴影中响起,将这罪恶的一幕,定格为永恒。
也就在这一刻,刚刚“负气而走”的何雨水,仿佛心有灵犀一般,猛地推门返回。
她一眼就看到了地上那个破碎的相框。
“妈!”
一声撕心裂肺的哭喊,从何雨水的喉咙里迸发出来,那声音里充满了无尽的悲痛与绝望,让院里所有看热闹的人,心头都是一颤。
她像被抽空了所有力气,双腿一软,直接跪倒在地,朝着那破碎的相框爬了过去。
而此时,白寡妇还沉浸在没有找到“宝物”的愤怒中,看着跪在地上的何雨水,非但没有收敛,反而恶狠狠地骂道:“哭什么哭!一个死人的照片,踩了就踩了,还能把我怎么……”
话音未落,跪在地上的何雨水,目光正好落在了那张被踩踏的照片上,看到了上面那个清晰的、肮脏的鞋印。
她所有的理智,在这一刻彻底崩断。
“啊——!”
何雨水发出一声凄厉到不似人声的尖叫,双眼通红地扑向白寡妇,却被一旁的秦淮茹死死抱住。
秦淮茹也被吓坏了,她知道,这次的祸,闯大了!
院外的阴影里,靳博雄冰冷的脸上没有丝毫波澜。他将相机小心地收好,转身,如同一头矫健的猎豹,悄无声息地消失在胡同深处,直奔派出所。
派出所里,谭建国正处理着手头的案卷。
当他看到风风火火闯进来的靳博雄,以及靳博雄递上来的那几张刚刚冲洗出来的、还带着湿气的照片时,他脸上的表情,从严肃,瞬间转为了滔天的怒火。
“砰!”
谭建国一拳砸在桌子上,震得茶杯都跳了起来。
“混账东西!简直无法无天!”
照片上,白寡妇那狰狞扭曲的面孔,和她脚下那张被玷污、被踩踏的逝者遗像,每一个细节都像一根钢针,狠狠刺痛了谭建国这个军人出身的汉子心中最基本的人伦底线。
侵占他人房产,寻衅滋事,这已经够恶劣了。
公然侮辱逝者,这已经不是简单的邻里纠纷,而是对社会公序良俗的公然挑衅!
“备车!跟我去抓人!”谭建国怒吼一声,抓起武装带就往外走。
刺耳的警笛声,再一次划破了95号四合院上空的宁静。
当谭建国带着两名公安同志,浑身散发着怒气冲进院子时,白寡妇还在对着何雨水骂骂咧咧,秦淮茹则在一旁瑟瑟发抖。
“谁是白凤兰!”谭建国厉声喝道。
白寡妇看到警察,非但不怕,反而恶人先告状,一屁股坐在地上,拍着大腿哭嚎起来:“警察同志你们可来了!她们合起伙来欺负我一个外地人啊!还想抢我男人的房子啊!”
她以为,只要自己撒泼,就能像以前一样蒙混过关。
谭建国看着她那副丑恶的嘴脸,怒极反笑。
他懒得废话,直接从怀里掏出那张照片,狠狠地摔在了白寡妇的脸上。
“你再给老子嚎一句试试!”谭建国的声音如同炸雷,“睁开你的狗眼看看,这是什么!”
照片轻飘飘地落在白寡妇的面前。
当她看清照片上自己那张狰狞的面孔,和脚下那张被踩得稀烂的遗像时,她的哭嚎声戛然而止,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扼住了喉咙。
她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
“不……不是我……这是假的!”她语无伦次地狡辩着,声音里充满了无法掩饰的恐惧。
“假的?”谭建国冷笑一声,指着院外墙角的方向,“我们来的时候,已经问过好几个邻居了,他们都亲眼看见你在这里行凶!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想狡辩?”
白寡妇彻底瘫软了,她怎么也想不通,自己明明做得神不知鬼不觉,怎么会被人拍了下来!
“外来人口,无故寻衅滋事,侵占他人财产未遂,公然侮辱逝者,罪加一等!”谭建国一字一句,如同法官在宣判,“给我铐起来,带走!从重处理!”
两名公安同志立刻上前,不由分说地将白寡妇从地上架起,冰冷的手铐“咔嚓”一声,锁住了她的手腕。
直到这一刻,白寡妇才真正感到了害怕,她开始剧烈挣扎,嘴里发出杀猪般的嚎叫:“我错了!我不敢了!饶了我吧!”
但一切都晚了。
在全院人震惊又解气的目光中,这个从保定来的、不可一世的泼妇,像一条死狗一样,被拖出了四合院,塞进了警车。
秦淮茹站在一旁,看着白寡妇的下场,吓得浑身抖如筛糠,两腿一软,直接瘫坐在了地上。她看着崔健,眼中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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