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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清欢是个时而认真,时而散漫的人。

面对她想平齐,甚至成为比上一任苗疆圣女更强的存在,会除掉很多阻碍自己的人。

若是对待不怎么感兴趣的事,人就会很随意的表示一下,比如说之前那在酒坊之前表演的舞蹈。

不过话说回来,与她在台上对视的那小姑娘似乎有点意思。

“呵,可本王看你输了,脸上不仅没半点不悦,还反而很高兴。”宋砚廷语气冰冷,深邃的眸子里带有寒意。

虽说人是自己找来,但要是太不受控可就不是自己想要的。

话说,这女的是不知道,这场活动得魁首不仅是个名头,还是在和谈会上献舞得名单么。

虽然不是很清楚她们,为什么也打算搅黄这次会议,但目的一致,办事好歹积极点吧。

“王爷说笑了,我不过是觉得这场结果说明不了什么。”顾清欢轻笑一声,不以为然的说着,“因为赢的人,未必会活着。”

她嘴角上扬,一脸坏笑的玩弄着掌中蝎子…

另一边,因为夺得榜首,阮芷惜几人的服饰受到了不少欢迎。

不过考虑到深夜了,她们打算在客栈住一晚再回金州。

“你是说,有人付过了?”阮芷惜蹙眉,言语间带了一丝疑惑。

“是的,而且是上等的房。”掌柜笑容可掬的说着,顺手招呼了人。

“小二,带客官们上雅间。”

“好嘞,几位里面请。”

其他几人听完,没有立刻有所行动,只是不约而同朝阮芷惜方向看去。

“...走吧。”阮芷惜淡淡开口,与众人往楼上去。

陆续安排了几人住所的同时,她余光不经意间朝包厢看了一眼。

“姑娘,这间房是你的。”

说完,他便恭敬的退了出去。

眸一瞬,房门从里面打开,一个熟悉的背影映入眼中。

“你来此地为什么不说一声,我们或许还能同行。”宋淮恩勾唇,微微侧过身,余光瞟见在她手臂上的伤痕时,眼神闪过一抹微妙变化。

“有事说事。”阮芷惜平静的瞥了对方一眼,径直坐在一侧。

“这是宫廷药膏,对你手臂恢复有好处。”

他从袖口处拿出一瓶瓷瓶递了上去,缓缓开口,“...你今天做的事有些冒险了,迟早会被人盯上的。”

阮芷惜没有接过,淡淡开口:“是么,可这与你有什么关系?”

自从知道了京都的人要来,她就考虑到可能会有这天。

反正已经被这一人盯上了,那多几个也没什么事。

这样也算是变相的给所谓的太子,安排点事做,少来她这里晃悠。

毕竟,她可很难保证不会有一天,一时失手解决了他。

“怎么会没关系?你就不能试着相信我吗?”

宋淮恩咬着嘴唇,认真说道,“相信我,只需要再给我一年,我一定会替你完成想做的所有事。”

阮芷惜听完,嘴角轻微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听你这意思,京都那位快死了。”她声音不高,嘲讽溢于言表。

他听着的同时,半眯起眼睛:“谁,从哪里得到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