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为具何拉)
“很热!”
朴智研瞪了一眼陈沫,屁股往旁边挪了挪。
她还想将自己的手抽出来,却被陈沫牢牢抓在手里。
“我不热。”
陈沫坏笑道。
“哼!”
朴智研哼了一声,
故意装作骄横道:“一股汗臭味,好难闻!”
“你衣服也湿透了。”
陈沫说着,目光投向朴智研的胸前。
啧啧,
湿透的衣衫,正好隐约看到内里的深深沟渠。
“啊!”
朴智研另一只手忙捂住胸口,
横了陈沫一眼:“???????!”(坏蛋)
“我还可以更坏!”
陈沫坏坏一笑,
一个转身坐到了朴智研的腿上,
不待她反抗,
一手扶住朴智研的脑后,大嘴直接亲了上去。
“唔~!”
朴智研挣扎了一下。
下一秒,
她缓缓闭上双眸,双臂不自觉地环在陈沫的脖子上。
紧接着,
陈沫的手不老实地伸进了朴智研的衣服,
朴智研猛地瞪大双眼,
一双手忙收回来去抓陈沫的手。
可为时已晚。
“坏蛋!”
“说的就是你!”
唇分,朴智研恶狠狠地瞪着陈沫。
“还不下去,你坐在我腿上了。”
“那你坐我腿上?”
陈沫说着,一翻身坐到旁边,
顺手一把将朴智研拉到自己腿上。
呃……!
好想拒绝他,
可是,不知道如何拒绝怎么办?
朴智研嘟起嘴。
……
一个小时后。
两人离开103舞蹈室。
两人只是腻歪,并没有更进一步。
毕竟相识时间太短,朴智研又明显有些抗拒。
陈沫也是懂分寸的人。
回到宿舍,
陈沫洗漱一番,
换了身衣服下楼,直奔108室。
一进门,
陈沫就看到趴在桌上睡着的具何拉。
练习生一天的长时间、高强度训练,属实十分难熬。
不但劳心劳力,还要动脑。
若非精力旺盛的年龄,怕是没几天就会累垮了。
才当一天多练习生的陈沫倒是不觉得累。
他是属于那种秒睡,且很容易进入深度睡眠状态的人。
科学来说,两小时的深度睡眠,就是人体机能的保障。
多了没用,少了有碍。
陈沫反正是很精神。
他本来不想睡,但叫醒具何拉又有些不忍。
干脆,
他坐到具何拉身旁,学着具何拉的样子,双臂往桌上一放,额头压了上去。
时间流逝,
转眼便是半个多小时。
具何拉张开眼,舒服地伸了个懒腰。
这一觉,睡的好香。
可她懒腰刚伸了一半,就看到身旁趴着一人。
她眨了眨眼,
歪头望向陈沫侧脸,
喔!
原来是陈沫。
他什么时候来的?
具何拉手臂支起下巴,望着熟睡的陈沫。
他睡觉时也好帅啊!
具何拉不自知地甜甜笑着。
又过了十多分钟,
陈沫张开双眼,
他一歪头,正对上失神傻笑的具何拉。
他不觉嘴角微微一扬。
真是可爱啊!
陈沫伸头,小鸡啄米般吻了一下具何拉的唇。
具何拉瞬间羞涩,
这才反应过来。
“你醒了!”
“嗯。”
陈沫伸了个懒腰。
“你醒多久了?”
具何拉笑着回道:“我也刚刚醒。”
她接着问:“今天还要学舞蹈《10.minutes》吗?”
“嗯,”
陈沫点点头。
他在103舞蹈室跳完第一遍《10.minutes》时,第一个想分享这份快乐的人,就是具何拉。
“你等一下,我去取录音机!”
……
“还是像昨天一样。”
“我先跳一遍,你仔细看好。
然后,咱们再把动作分解,我们一点点练。”
具何拉说完,打开音乐。
陈沫已站在了她对面。
随着她的动作,陈沫也跳了起来。
呃?
要先试试吗?
也好。
小半个节拍后,
具何拉心中一惊。
他今天的动作,好标准啊!
完全不像昨天那样,跳的一塌糊涂。
他不会是今天,一整天天都在练这个舞蹈吧?
一个节拍后,
具何拉小嘴微张,愣在了原地。
这,这……
陈沫怎么可能突然这么厉害了?
昨天他踩点都踩不准,
舞蹈动作更是连初学者都不如。
现在,
他不但踩点儿准确,
舞蹈动作更是丝滑如绸,简直堪称完美!
短短一天时间,
谁能做到这种程度?
神吗?!
具何拉呆呆地望着。
看着,看着,竟有些着迷。
直到音乐结束,她才缓过神来。
“说!”
具何拉拿出自己最凶的气势,仰着头望着陈沫的双眼。
颇有几分气急败坏道:“你昨晚是不是在逗我玩?”
“没有!”
“真的没有!”
陈沫很认真地回道。
伸手抓起具何拉的小手儿。
“你别碰我!”
具何拉一把甩开,“我才不信!”
“你昨晚明明连基础动作都不会,今天竟然舞跳的这么好,这么标准。”
“这样的事,说出去谁信啊?”
“哎呀,我真没骗你!”陈沫苦笑。
如果没有统子,让他跳这样的舞跟杀了他都没多大区别。
更别说一天就能将这支舞跳的这么好。
可统子的存在,也不能说出来啊。
陈沫大脑飞转。
转瞬,
他抓起具何拉的手,
真诚道:“其实,我昨晚是有些水土不服。”
“你也知道,我是华夏人。
昨天上午坐飞机,下午到的思密达。
我根本连休息的时间都没有,就草草吃了个晚饭,就跟着李恩奇他们一起练舞到零点。”
“见你的时候,
我身体正虚弱着呢,哪里有什么精力练舞啊。”
陈沫一番话。
合情合理,真情流露。
具何拉本来凶巴巴的小脸儿瞬间缓和下来。
“那,那你怎么不休息去?”
“而且,你见到我,干嘛非要练舞啊?”
“我那不是不知道第一次约会做什么嘛。”
陈沫说着,将具何拉揽进怀中。
“你不知道才怪!”
具何拉娇媚一哼。
倚在陈沫的胸口,满满的心安。
只是,
陈沫的手又不老实了。
她有些嗔怪,刚准备起身。
陈沫又亲了上来。
没过一会儿,
体恤被脱掉了。
具何拉有些慌,
但她还没来得及拒绝,事情已越发奇妙。
具何拉迷茫:跳舞跳的好好的,怎么就这样了?
这念头一闪而过,
具何拉瞬间清明,忙道:“别!”
“别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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