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神带飞！拒绝玻璃薪！”
“阴间双十一！冲啊！”
“白仙师！我要给你生猴子！（虽然我是鬼）”
“九幽凝魂香还有没有？再上架一万捆！”
“往生缘通灵APP什么时候上线？老子要第一个下载！”
……
直播结束已经过去两个小时，“往生缘”的后台服务器（其实就是李雷那台超负荷运转的笔记本电脑）还在疯狂报警！订单提示音如同催命符般连绵不绝！弹幕留言像泄洪一样冲刷着屏幕！直播间回放的观看人数已经突破百万大关！各种打赏礼物刷得人眼花缭乱！
庄子航和李雷瘫坐在一堆电子元件和香烛纸钱中间，累得像两条脱水的鱼，但脸上却洋溢着前所未有的亢奋和狂喜！
“爆了！航子！彻底爆了！”李雷声音嘶哑，指着屏幕上还在疯狂跳动的数字，“九幽凝魂香…一万捆！全卖光了！销售额…八十八万！后台咨询‘通灵手机’和APP预约的…破十万了！这他妈…比阳间双十一还猛啊！”
“这才哪到哪！”庄子航灌了一大口冰水，强行压下喉咙的灼痛感，眼神灼热得吓人，“预热！这只是预热！真正的狂欢还没开始！酆都帝…他看到了！他肯定看到了！咱们的投名状…成了！”
他摸着胸口那块布满裂纹、却依旧温润的龟甲碎片，感受着白欺月残留的一丝微弱意念（似乎是累得不想说话），心中充满了劫后余生的庆幸和更大的野心！赌赢了！不仅活下来了，还抱上了阴司最高层的大腿（虽然是潜在的）！这“阴间双十一”…必须搞！而且要搞大！搞到惊天动地！
“雷子！别歇了！”庄子航猛地跳起来，“‘往生缘通灵’APP！必须加快进度！三天！不！两天之内！我要看到测试版上线！核心功能就按咱们设计的：阳间下单，阴间收单，托梦确认，好评返现！界面要酷炫！用户体验要丝滑！宣传口号我都想好了：‘沟通阴阳，一键直达！’”
“两天？！”李雷哀嚎一声，但看着后台那恐怖的流量和订单，一咬牙，“拼了！老子今晚不睡了！咖啡管够！”
“还有！”庄子航眼中精光一闪，“光靠咱们师尊一个人带货…不行！太单薄！影响力不够！咱们得请‘顶流’！请‘大咖’！请那些在阴间粉丝基数庞大的…鬼王、鬼仙、甚至阴差偶像！”
“请…请鬼王带货？”李雷差点被口水呛到，“航子…你…你没发烧吧？咱们上哪请？人家凭什么来？”
“凭什么？”庄子航嘿嘿一笑，露出狐狸般的狡黠，“凭咱们的‘通灵手机’！凭咱们的‘平台流量’！凭咱们能帮他们在阳间扩大影响力！收割信仰！甚至…凭咱们能给他们烧最新款的纸扎跑车和别墅！”
他压低声音，凑到李雷耳边：“你想啊，那些在下面混得风生水起的鬼王鬼仙，哪个不想在阳间多收点香火，多圈点粉？咱们的APP，就是他们连接阳间粉丝的桥梁！咱们的直播间，就是他们的舞台！咱们帮他们带货，他们帮咱们引流！双赢！”
李雷眼睛越来越亮：“对啊！这…这相当于在阴间搞了个‘抖音’平台！咱们是官方！他们是签约主播！流量分成！广告费！带货佣金！卧槽！航子！你这脑子怎么长的？！”
“少拍马屁！干活！”庄子航笑骂一句，随即正色道，“目标我都想好了！第一个，就请最近在阴间鬼市爆火的‘街舞鬼王’——王一搏！”
“王一搏？”李雷一愣，“这名字…怎么听着这么耳熟？”
“废话！就是照着阳间那个顶流改的！”庄子航翻了个白眼，“听说这位鬼王生前是个舞痴，死后执念不散，在阴间苦练舞技，融合了鬼影步、骷髅霹雳等阴间特色，自创‘幽冥街舞’，风靡万千鬼妹！粉丝量在阴间娱乐版块稳居前三！请他首发站台，绝对引爆流量！”
“那…那怎么联系？”李雷挠头。
“笨！用咱们的‘通灵1.0’原型机啊！”庄子航指着那台被李雷抢救回来、勉强能用的破烂设备，“你不是说它能微弱接收阴间信号吗？给我锁定阴间鬼市娱乐频道！找到王一搏的‘鬼博’账号！给他发私信！用咱们‘往生缘’官方账号发！内容嘛…”
庄子航摸着下巴，露出奸商本色：“就这么写：‘尊敬的幽冥舞王王一搏阁下：阳间最大阴阳电商平台‘往生缘’，诚邀您作为‘阴间双十一’全球代言人及首席带货官！我们将为您量身打造专属‘通灵手机’，助您连接阳间亿万粉丝！首场直播带货佣金：阴德通宝十万！外加阳间顶配纸扎‘幽冥鬼火’超跑一辆！机不可失！’”
“阴德通宝十万？幽冥鬼火超跑？”李雷咋舌，“这…这成本…”
“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庄子航大手一挥，“只要他点头！带来的流量和收益，十倍百倍赚回来！快去！”
李雷被他的魄力感染，立刻扑到电脑前，开始笨拙地操作那台“通灵1.0”，尝试连接阴间信号，寻找“街舞鬼王”的频道。
庄子航则开始策划直播细节。他翻出库存里最炫酷的纸扎材料——荧光纸、夜光粉、甚至还有一小瓶从黑市淘来的、据说能散发“鬼火”效果的特殊磷粉。
“雷子！过来搭把手！咱们给王一搏鬼王定制一款‘直播专用通灵手机’！”庄子航招呼道，“外壳用荧光纸！按键镶夜光粉！屏幕用这个…对！这块能发幽蓝光的玻璃！背面…给我画个骷髅头跳街舞的logo！要酷！要炫！要闪瞎鬼眼！”
两人在后院叮叮当当忙活起来，一个负责技术调试，一个负责手工（鬼工）制作。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就在庄子航给那台花里胡哨的“通灵手机”贴上最后一片夜光贴纸时，李雷那边突然发出一声怪叫！
“卧槽！航子！有…有反应了！”
只见那台“通灵1.0”的屏幕上，原本杂乱的雪花点突然剧烈扭曲，接着，一个极其模糊、带着强烈电流干扰的影像跳了出来！
影像中，一个穿着宽大嘻哈服、戴着鸭舌帽（帽檐压得很低）、浑身散发着淡淡幽蓝光芒的身影，正对着一个同样模糊的镜头，随着一段充满阴间律动感的诡异BGM，跳着一种融合了机械舞、鬼影闪烁和骨头咔咔作响的奇特舞蹈！动作快得带出残影，充满力量感和…一种说不出的阴间酷炫！
虽然画面模糊，音质嘈杂，但那股子炸裂的舞台感和独特的阴间潮范，隔着屏幕都能感受到！
“是…是他！街舞鬼王王一搏！”李雷激动地指着屏幕角落一闪而过的ID水印。
影像只持续了十几秒，便再次被雪花淹没。但紧接着，“通灵1.0”接收到了一条断断续续的文字信息：
“往…生…缘？…阳间…平台？…幽冥鬼火…超跑？…有…实物…图吗？…佣金…再加…五万…阴德…成交！”
“YES！”庄子航和李雷击掌狂呼！成了！顶流鬼王拿下！
“快！给他回！‘成交！合作愉快！幽冥鬼火超跑实物图及合同细节，稍后奉上！首播时间定于明晚子时！请王鬼王做好准备！’”
消息发出，庄子航立刻掏出手机，登录“往生缘”的社交账号（刚买的僵尸粉号），手指如飞，发布了一条爆炸性预告：
“【阴间双十一·全球狂欢夜】倒计时1天！神秘顶流空降！幽冥舞王@王一搏倾情加盟！明晚子时，‘往生缘’直播间，鬼王首秀！独家首发‘通灵手机’！更有神秘阴间潮品震撼来袭！预约直播，抽‘幽冥鬼火’超跑模型（阳间可烧版）！庄神带飞，拒绝玻璃薪！链接：XXX”
预告一出，本就沸腾的“往生缘”话题瞬间炸锅！
“卧槽？！王一搏？！真是那个街舞鬼王？！”
“阴间顶流来阳间带货？这操作骚断腿！”
“通灵手机？能加鬼王好友吗？我要签名！”
“幽冥鬼火超跑模型？给我太爷爷烧一辆！他生前最爱跑车！”
“明晚子时！不见不散！已预约！”
预约人数如同坐了火箭般飙升！一万！五万！十万！后台服务器（李雷的电脑）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
庄子航看着疯狂滚动的数据，热血沸腾！他一把抓起那台刚做好的、花里胡哨的“通灵手机”样机，对着后院角落里白欺月可能存在的方向，兴奋地喊道：
“师尊！您看到了吗？咱们要起飞了！明晚！就看您的了！咱们师徒联手，再创辉煌！让这‘阴间双十一’，燃爆三界！”
角落里，似乎传来一声极轻、带着疲惫和无奈，却又隐隐有一丝期待的…哼声。
就在这时，李雷突然指着屏幕，脸色古怪：“航子…你看这个…”
庄子航凑过去一看，只见“通灵1.0”的屏幕上，又跳出一条来自王一搏的、断断续续的新消息：
“合…作…可…以…但…明晚…直播…我…要…和…白…仙师…连…麦…斗…舞！”
庄子航：“？？？”
李雷：“！！！”
白欺月（意念）：“……逆徒！你敢答应，我现在就拆了你的破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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