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看到这里,心里或许会有些疑问】
【上一个盘点中白厄在和有着能够毁灭星系的焚风战斗之后,还将直面毁灭星神纳努克】
【而他拼尽所有,也只不过是在纳努克的脸上留下了一道瞬间愈合的伤痕】
【这样的副本,或许被冠以“最难”的称号也无可厚非】
【而这次,虽然一路上走来同样困难重重】
【星被困于囚笼无法自己脱身,只能寻求外援】
【黄金裔们要么牺牲自己的生命,要么独自忍受千年孤独,只为一个可能永远等不到的希望】
【但是,我认为,这个难度,还远远达不到白厄副本的难度,更别提“最难”的称号了】
【可能有些人已经发现了,在星的副本中,这次“胜利”只不过是一个开始】
【为了让它对得起最难的称号,我将在此揭露几条重磅的消息】
【首先,相比起星之后的敌人,来古士的实力只能说在平均线上】
【有些人可能就会说了,那铁幕不是还没诞生嘛,只一次的胜利主角很有可能阻止这一切的发生啊】
【且不谈他们最后能不能做到这一点,除了铁幕之外,他们还会面临其他的敌人】
【让我们深挖细节,看看他们都是谁】
【第一,记忆令使】
【我们回到他们将来古士神话之外的时刻,还记得他们使用什么方法将来古士困住的吗?】
【没错,就是记忆,那么,动用记忆的力量,真的只会带来好的结果么?】
【答案自然是否定的】
【在他们使用记忆的力量困住来古士的同时,记忆派系的势力也将趁虚而入,抵达这片战场】
【又有人会说了,直到现在,记忆不都是站在我们这一边的么?】、
【在这里我需要纠正,不是“记忆”我们这边,而是目前登场的有着其命途力量的人,站在我们这边】
【而我们接下来要说的,自然就是记忆手下流光忆庭的另一个派系】
【他们是忆庭的极端分子,而他们对于记忆力量的使用手段,恐怕就那么“平和”了】
【最关键的是,这些人,每一个都拥有令使级别的力量!】
画面中,一个穿着黑色皮裙的少女身影缓缓浮现,粉色的头发上别着一朵危险的红玫瑰,手上打着一把暗红色调的伞,瞳孔则是冷冰的血红色。
【而原本属于列车组的三月七,正是他们其中的一员】
【而在这个身份下,她还有另一个名字——长夜月】
【虽然因为一些特殊的原因,长夜月并非站在星的对立面】
【但是我说过,这是一个组织,他们中的每一个人,都十分的危险】
【那到底有多危险呢?】
【我们讲过,即便是翁法罗斯的现任掌控者,也无法直接修改翁法罗斯的权限】
【但是,作为记忆的令使,他们却可以消除自己在翁法罗斯底层留下过的痕迹】
【这样的对手对现在的星而言,无疑是非常危险的】
【别忘了,即便影响的只是星短短一段时间的记忆,都会让昔涟彻底消失在记忆长河中】
【而昔涟,在这场博弈中,无疑占有非常重要的位置】
……
星穹列车。
在长夜月的形象出现在光幕画面中之时,瞬间便引起了轰动。
瓦尔特·杨和姬子同时惊呼出声:“小三月?!这怎么可能?”
在场所有人都很惊讶,他们都认识这个古灵精怪的小姑娘,只是不知道为何她会变成上面这个样子。
星期日反应极为迅速,他立刻转身跑向车厢内,把依旧昏迷的三月七抱了出来。
这下在场的人更迷惑了,银狼看看长夜月,又看看三月七。揉了揉自己的眼睛,说道:“今天的幻觉还真多。”
卡芙卡看向光幕双眼微眯,沉吟道:“意识形态的投射么,这是她的第二个人格?”
花火在惊讶之后眼神瞬间流露出兴奋的光芒:“这可太有意思了。没想到三月七还有这种身份,还是太小看她了啊。”
流萤有些担心的看着昏迷的三月七,说道:“她这样的状态,不会有什么事吧。”
希儿已经把手放在了三月七的嘴唇上,感受着对方平稳的鼻息,说道:“身体状况应该没什么问题,但精神状态么……”
布洛妮娅看向光幕上笑的邪魅的长夜月,担忧的说道:“看起来十分的让人担心啊。”
黑天鹅静静的看着光幕上的三月七,眼神变得深邃起来,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就在这时,一个亮点在星空边际出现,没过一会儿,众人便看见了一艘一眼望不到头的巨大星际航行舰向这边行驶而来。
在反应过来之后,瓦尔特·杨震惊的看着眼前的一幕,说道:“仙舟罗浮?它怎么会出现在这儿。”
“喂喂喂,听得到吗?”
一个沉稳的御姐音带着通讯的杂音传来。
瓦尔特·杨回应道:“听得到,驭空女士,请问罗浮前来此处,所为何事?”
“自然是为了这光幕上的情况而来,具体的事宜,景元将军会和符太卜到列车上与各位详谈。”
“将军本人么,”瓦尔特·杨有些许惊讶,不过还是很快回应,“明白了,请代我转达二位,随时都可以登车。”
“明白。”驭空的声音和通讯的电流音同时消失。
卡芙卡露出了一个微妙的笑容:“没想到连仙舟罗浮都赶到了这里,未免有点太热闹了吧。”
希儿撇了撇嘴,摊手道:“来的人再多有什么用,又进不去。”
黑塔手上的终端接收了一串数据,表情变得有些古怪:“刚刚确实不行,现在的话,就未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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