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东!”
我刚冲出房间,李清就追出来,抓着我的手臂说:“不要动手,别把事情闹大了!”
“你要是被打伤,可就没人给我辅导了。”
我下意识问:“姐,你这是在关心我吗?”
李清神色明显慌了一下,正要开口就被敲门声打断。
房门本就老旧,再敲下去感觉门框都要散架了,我上前将门扯开。
门外不光有黄毛,还有一个绿毛和红毛。
“小白脸,我还以为你跑了呢!”
黄毛扬起拳头就朝我砸来。
面对这情况,我即便想听李清的不动手,也显然不行了。
为了避免在屋里动手把东西打坏,我用脸硬扛了黄毛一拳,跟着就把他推到门外并顺手把门给带上。
绿毛和红毛也朝我扑来,我丁点不慌。
因为我练过。
老家背后山上有个道观,住着个老道士,我没少去道观玩,有时还会送些家里种的小菜。
一来二去,老道士不但教我八字命理,还传授我一种能强身健体的步伐,叫九宫步。
他说这步伐练久了,能有意想不到的好处。
这些年,没事的时候我都会走一走,时间长了确实能感觉到身体更强壮,手脚更灵活,力气更大。
黄毛三人的身体明显被酒色掏空,拳头力量很弱,打在身上和挠痒痒一样。
三下五除二,前后不过十秒,等李清把门打开,三人已经倒在地上。
李清很惊诧地看着我,我嘿嘿地笑了笑:“姐,没事,不用担心!”
见黄毛三人想要跑,我脚尖一勾就把黄毛绊倒,跟着抬脚踩在他后背把他死死压住。
红毛和绿毛一溜烟没影,气得黄毛破口大骂。
我揪着黄毛的衣领还有大腿把他从地上提了起来,半个身子送到走廊栏杆外。
“兄弟,别冲动,别冲动!”
黄毛脸色惨白,双手死死抓着栏杆。
“孙子,你要再敢来骚扰李清姐,我就把你给扔下去,就算摔不死你也要让你变成残废!”
说着,我又作势把黄毛朝栏杆外送了一下。
全身都在颤抖的黄毛急忙求饶,保证不会再来骚扰后我才把他放下。
黄毛眼神不善地看了我一眼,没敢说什么,灰溜溜离开。
“小东,你太厉害了!”
“我还担心你被打伤呢!”
李清满眼崇拜地看着我。
我内心很是膨胀,不屑地掸掸手,扽了扽衣角:“姐,我练过功夫,他们不是我对手。”
视线交汇瞬间,我忽然很认真地说:“姐,以后就让我保护你吧,谁要是敢欺负你,我打得他满地找牙!”
李清呆呆地看着我,和我对视差不多五秒后才错开。
她双眼微微发红,声音沙哑地说:“小东,谢谢你!”
我知道,李清似乎开始对我动情了,心中不由感谢黄毛。
要不是他闹事,我也不可能有表现的机会。
回到房间坐下正准备继续教学,李清忽然抬手摸在我的额头上。
手掌,一片冰凉,肿痛快速消退。
“小东,你这里肿了!”
“姐,没事,一点小伤!”
我早就知道额头肿了,但一点也不在意。
为她受伤,别说只是挨了一拳,就是挨刀子也乐意。
“都肿了,咋能不管呢!”
李清嗔了我一眼:“你等着,我去给你找药。”
“姐,不用,我……”
她没搭理我,起身去柜子里一顿翻找,拿来一瓶药。
打开用棉签蘸药时,她柔声说:“小东,你虽然练过,但还是要小心!”
“不都说功夫再高,也怕菜刀吗?”
“再说了,打伤别人要出钱,自己被打伤要住院,现在已经不是以前了,法律越来越严,能不动手就别动手,听到了吗?”
看着一脸认真和关切的李清,我也很认真地说:“姐,我听你的,以后你让我往东,我绝不往西!”
她白了我一眼,脸上却带着笑。
棉签上弄了药后,她凑上来很认真地给我擦药,与我的距离很近。
我视线从上到下游走。
挺翘的鼻梁,粉红色的嘴唇,尖尖的下巴,白皙的脖颈,线条分明的锁骨。
可能是坐着不好擦,她忽然微微起身。
饱满的胸口距离我只有一个拳头的距离,一个劲在我面前晃悠,搞得我喉咙不断吞咽,好想一口就咬上去。
擦完药,我继续给李清辅导。
十点多,见时间差不多了,她说明天晚上再学,该睡觉了。
我起身离开,刚到门口,她忽然喊道:“小东!”
我心神一动,暗想难不成是要留我在房间睡?
“谢谢你!”
幻想没成,心里难免一阵失望。
我故作轻松地笑了笑说:“姐,早就说了和我不要客气,我不喜欢你和我客气!”
李清点了点头,催我早些休息。
躺到沙发上后,由于白天忙了一天,没多久我就睡着了。
隔天早上醒来,李清已经收拾好,正准备出门。
见我醒了,她赶忙从锅里抬出一个碗。
“小东,这面你赶快吃了,我要去上班了。”
睁眼就吃到她亲手做的面,心情说不出的舒畅。
赶到工地,老周见到我,上下打量我一番后笑着点了点头:“小子,挺不错的呀!”
“我还想着昨天一天就能把你干趴下,今天不敢来了呢!”
我不屑地笑了笑:“周老板,看不起谁呢?”
“这点难度就想让我打退堂鼓,不可能!”
老周哈哈一笑,用力拍了拍我肩膀说:“好好干,跟着我,以后绝对亏待不了你。”
我暗想,你一个小工头难不成还能干成房地产老总?
于是,我就只是笑了笑,权当老周的话不过是画大饼,没再和他废话,开始动手忙活。
期间,由于和两位砌墙师傅已经很熟悉,他们忽然问我结婚没。
得知我没结婚,其中一人让我找媳妇一定要擦亮眼睛,别像老周。
一听有瓜,我好奇问老周咋了。
随着砌墙师父讲述,我才知道老周原来真的不简单。
之前的他,也是身家上千万的老板,每天喝喝茶打打牌,钱就自己进入口袋,工地都懒得踏足一步。
但由于娶了一个嗜赌的老婆,被设局算计,不仅把他的存款败光,还欠下不少高利贷,搞得他不得不把家产变卖还债。
最后,老婆还跟别的男人跑了,他只能从小活儿开始起步。
正聊着,老周忽然走进来,破口大骂。
“玛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