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晓芸直接把裹在身上的浴巾扯开。
她就那么把身体展现在我面前,看不到丝毫羞涩。
这些年,片子虽然看过不少,但还从没亲眼见过女人的身子。
即使和李清躺在一张床上,她也一直穿着睡衣。
我本以为,李清将会是我看到全身的第一个女人,却没想到吴晓芸会来这一招,心里头既紧张又羞涩。
这女人疯狂起来,还真是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我对吴晓芸是真的怕了,下意识侧过身说:“晓芸,别这样,赶快把衣服穿起来。”
吴晓芸的声音像是着了魔一样:“东哥,我喜欢你。”
“就让我把我交给你吧。”
“你放心,我不会要你负责。”
眼角余光扫到吴晓芸朝我靠近,我直接跳到床上避开她。
但她好似知道我想要趁机跑出去,立马回身到走道上把出路堵住,声音里满是幽怨:“东哥,你难道对我就不动心吗?”
“我都这样了,你就没一点感觉吗?”
看着吴晓芸朝我施展的诱惑举动,我是真没想到她竟能开放到这种程度。
但她越是这样,我越是不敢招惹,心中没有丝毫旖旎想法,想的只是赶快从这里逃离。
她太疯了,真要和她发生什么,根本不可能划清界限。
我更知道,她要是晓得李清的存在,那百分之百要去找李清闹,告诉李清我和她上了床。
到时候,我和李清可就真的没有未来了。
我只得好声好气地劝说:“晓芸,有什么好好说。”
“我不要钱了,我帮你收拾你男朋友还不行吗,你快把衣服穿起来。”
这一刻,我的心里很是后悔。
其实当她让上楼的时候我就预感到不对,却偏偏还贪念那一万块跑上来。
现在好了,送羊入虎口。
“东哥,你对我就真的一点想法都没有吗?”吴晓芸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沮丧。
我摇了摇头。
她没再说话,就只是盯着我,眼神之中带着怨恨。
就这样僵持了一分钟,她忽然问我:“你真不要?”
我还是摇头后,她弯腰就把浴巾捡起来裹在了身上。
见她放弃并走开,我赶忙冲向门口。
打开门要出去时,她极为冰冷的声音就传了过来。
“东哥,你现在回来还有机会,你要是走了,我会恨你一辈子,你会后悔的。”
很无奈地在心中叹了一口气后,我没有丝毫迟疑,直接离开。
白送上门都不要,外人知道或许会觉得我傻。
但我很清楚,直接送上门的女人,可不是什么好鸟。
像吴晓芸这种思想明显极端的女人,只要招惹到必然会带来无穷无尽的麻烦。
此时的我,天真地以为和她没发生什么,后续就不会有麻烦。
但一直到后面,我才知道,我还是太小看她了。
回到楼下,热风一吹,头脑顿时清醒不少。
仔细一想,这钱,还真没想象的那么好赚。
我都能想得到用几百块就可以找几个小混混去完成这件事,她一个大学生又怎么会想不到?
我也忽然意识到,她从始至终或许就没想着报复她那男朋友,而是利用我的贪念,把我引到这里来。
所谓的喜欢我,也并不是她真实的想法,只是想满足她自己的占有欲而已。
朝我表白,被我拒绝后,不服气才玩这一出?
每天上一当,当当不一样。
成长路上,需要学习的还有很多。
此行虽没什么损失,但这事也提醒我,天上不会掉馅饼。
回去的路上,吴晓芸裸着的身体画面,一直在脑海驱之不散,搞得我很是难受。
到了住处,我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冲了一个凉水澡,看了一会儿书后就和李清睡了。
期间,手虽然钻在她衣服里,脑海里却不断闪过吴晓芸的样子。
美人明明就在身边,却难以得到。
如此煎熬的日子,我不知道还要持续多久。
心里,甚至浮现了后悔的念头,后悔白天吴晓芸都脱光了送到面前,自己却还装正人君子,顾虑那么多?
但后悔无用。
隔天。
正在工地上联系供货商,村里公用电话忽然打来。
看到电话,我就知道多半是要钱。
虽然我很不想接,却又想着好一段时间没和家里人联系,最后还是接通了电话。
跟父亲简单聊了一些家常和最近的事情后,他最后还是提起要堂哥打钱回去,说大伯情况很不好,医药费要再不交,可能就得回家去等着,让我通知堂哥,要是可以,最好是带着钱亲自回去一趟。
这样要是有个万一,还能见上大伯最后一面。
我嘴上说着好,心里却一阵犹豫,不知道要不要把实情说出来,免得家里一直等着。
大伯万一真挺不住走了,至死堂哥都没回去,以后他少不得要被村里人戳脊梁骨。
一顿迟疑后,我正准备说出实情,电话却突然被挂断了。
天意如此?
我苦笑着打消了心中念头。
身上的钱用到现在,只剩下八九百,根本就不够打回去。
想到来工地马上就一个月了,可以找老周预支点,正要打电话给他,他电话正巧打来。
“阿东,准备一下,我一会去接你。”
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虎哥要打麻将,叫我过去算方位。
反正也要找老周预支,我就赶回去洗澡换衣服。
这一次,不是去上次的别墅,而是去了一个会所。
还是打麻将,不过这一次打的却是现金。
算好方位后,虎哥还是笑呵呵地和我说,只要能赢绝对不会亏待我。
这让我忍不住想,他们这次玩的是现金,他要是赢了,随便扔给我几千,也就不需要找老周预支,心里头顿时美滋滋的。
他们进去玩后,我和老周就在会所的花园里闲逛。
正走着呢,忽然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从前面一闪而过。
我快步追上去,但对方正好进了包厢。
“咋啦?”
老周追上来问。
我摇了摇头说没什么,一顿迟疑后还是拿出电话给龚雪发去消息,问她在什么地方。
刚刚,我觉得要是没看花眼,看到的人正是她。
发出的消息,如同石沉大海。
想到龚雪的情况,出现在这地方倒也正常,没什么值得怀疑的,也就没再多想。
绕了几圈后,我和老周就回到虎哥他们打麻将的包厢外等待。
等了三个多小时,虎哥他们终于结束战局。
才看到他第一眼,我心里就咯噔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