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住这?”
停了车,沈澜溪看向陈韵染所住的小区,一个老小区。
陈韵染木着脸,“嗯,我到家了,谢谢两位少爷开车送我回家。”
打开车门,陈韵染下了车。
沈澜溪摁下车窗,他问,“这里住一个月多少钱?”
陈韵染没回头,抬起手比了个数字,往小区门口走去。
沈澜溪手指叩了叩车窗,转过头,“我记得还有多余的房间吧?”
江邈睨了一眼他,“你想让她跟我们住一起?”
“房间空着也是空着,多个人住而已。”沈澜溪看着已经不见的身影,神态自若。
江邈还会不清楚沈澜溪在想些什么,“别忘了,招了三个保姆,你让她住下,另外两个会怎样想。”
沈澜溪一脸无所谓,“我的房想让谁住就让谁住,要是有怨言,直接开除不就行了。”
江邈点头:“你说得对。”
……
三天后。
陈韵染收到管家发来的消息,说别墅一楼有间空房,问她想不想住进去,不需要任何费用。
每天的上班时间还是下午两点钟。
陈韵染:“???”
有这种好事?
正好还有半个月就到月底了,她只付了一个月的房租,等房租到期了她再去别墅住。
跟管家说明后。
陈韵染翻到房东的微信,跟她说租到月底不续租了,让她提前找好新的租户。
房东挺好的,知道她没啥钱,所以才答应了只需付一个月的房租,但是她还是交了一千块钱的押金。
陈韵染跟房东说了这个押金不必退,房东没同意,还说她一个小姑娘大老远的跑来这边工作。
存钱难,押金还是要退的。
有新的房间住,还不需要费用,陈韵染连上班都开心了。
脸上挂着愉悦的笑容。
高妍见不得陈韵染整天乐呵,长着一张狐媚子的脸,笑笑笑,就知道笑,好吸引他们的目光是吧,“哟,什么事这么开心啊?”
陈韵染懒得搭理她,打发着碗里的奶油。
高妍不开心了,“问你话呢!”
“我开不开心关你啥事,一天天的,能别没事找事吗?不想让我在这揍你给我安分点。”陈韵染脸色幽幽,仿佛下一秒手就要拽上过去了。
高妍一噎,目光瞥见一道身影,突然拽过陈韵染的手,就要往自己脸上甩,陈韵染反应及时的收回手,一脸无语,“有病吧?想用我的手打你的脸来污蔑我,你不会以为厨房没有摄像头吧?”
高妍浑身僵硬,没想到被拆穿要做的事,看见厨房角落处的摄像头,更是冷汗淋漓。
高妍忘记了别墅里到处都是摄像头,连厨房也不意外。
“真蠢。”陈韵染讽刺,还以为多有伎俩,没想到这么蠢,当摄像头是摆设啊。
不过,之前原主也没少被污蔑,想来是忘记有摄像头这回事。
高妍想开口又不敢开口,看到走过来的秦灼,喊了一声,“秦少爷。”随后后怕的离开了厨房。
高妍后悔死了,她现在只希望秦灼没有看见刚才的一幕,她不能被开除。
陈韵染规矩的喊了声,“秦少爷。”
转头继续忙活手中的活。
陈韵染将打发好的奶油涂抹在蛋糕胚上。
秦灼拿着杯子装了杯水,他看着陈韵染认真涂抹的模样,脸上的小表情不断,还挺有趣。
靠近,“麻烦你把我那份多抹点奶油,水果也多加点。”
秦灼的声音跟他的美式前刺酷酷发型反差很大,带点少年音,像是会出现在高中学校广播室里出现的清爽音色。
如同橘子汽水般。
“嗯嗯,好的。”陈韵染点头。
没想到这位秦少爷还是个吃货啊,吃这么多奶油不怕胖吗?偷偷瞥了一眼秦灼的肚子。
被衣服遮住,看不清有没有小肚子。
秦灼没注意到她的偷看,说完要求后就端着水离开了厨房。
三楼健身房。
秦灼脖子上挂着着毛巾,在跑步机上跑着步,白色上衣若隐若现出,腹部的薄肌。
汗珠从脖子滑落,染湿衣领。
随着呼吸胸口处不断起伏,搭配上他汗津津,却依旧抵挡不住的极品帅脸,欲中带着一抹蛊。
陈韵染就是这个时候推门进来的,她看到跑步机上的秦灼,低声的喘息声怪让人耳热。
“秦少爷,蛋糕给您端来了,您要现在吃吗?”
陈韵染目光大胆的扫了一眼秦灼的肚子。
哦哟,腹肌不错啊。
还以为会是小肚子,没想到啊,还挺有料。
秦灼擦了擦汗,声音带点喘,“放桌上吧,我一会吃。”
陈韵染把蛋糕放在桌上,回头又欣赏了一会,暗暗道,她也要把马甲线练出来!
离开健身房。
陈韵染捏了捏脸,嘀咕着,“这几天不吃夜宵了。”
都长胖了。
走到二楼,碰到正好打开门的江邈。
“进来给我按摩。”
陈韵染:“……”
这么久没叫她按摩,还以为不会叫了,但还是逃脱不开啊!
江邈的金发已经长出来不少黑发了,可看着却一点也不难看。
陈韵染手指插进江邈柔软的发丝中,轻柔的用指腹揉按,指尖偶尔划过他耳背,带来酥麻的触感。
江邈眸色微暗。
他怀疑陈韵染手上有魔力,怎么她一按就那么舒服,还并不排斥,不是没找过其他保姆来按,可从未有过这种感觉。
甚至只是她们的手放在他身上一下,他就浑身不舒服,十分排斥她们触碰他。
江邈道:“你按的很舒服。”
陈韵染眉梢一挑,那当然,也按了那么多次,学也该学会了,“谢谢夸赞。”
“你是为什么会想着来做保姆的?”江邈忽然问起缘由。
陈韵染:“……”
怎么好端端的问起这个。
“工资高呗。”
总不能把原因说出来,这是她的私事,干嘛要和陌生人说,他们又不会关注这些。
江邈知道她没说出实话。
一万二的工资在他眼里根本不算高,在这寸土寸金的A市。
一万二根本不够花。
而他也没必要让她说出事情。
没再继续这个话题。
江邈闭上了眼,陈韵染按着他的肩膀。
陈韵染努努嘴。
唉,又不知道要按多久。
手开始酸了,嘤(҂꒦ິヮ꒦ິ)。
保姆是个体力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