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跟他……
算了，她跟他的事就不提了。
那都是她的来时路。
姜若黎安抚了一下乔曼曼：“你放心吧，他说你家孩子一个月能跟正常人一样，就一定会的。”
“真这么厉害？可是我家孩子……”乔曼曼不敢拿孩子赌。
正说着话呢，乔曼曼儿子从房间里面出来了，他眼神涣散，说话口吃都不清：“妈妈，我要次……东，食物……我想吃。”
“好，妈妈现在就给你做。”乔曼曼抹着眼泪，转身去叫保姆做饭。
一边陪着儿子，一边对姜若黎说道：“你看见了吧，我儿子现在连正常人的意识都没有了，呜呜呜。”
“乔女士，相信我，他一定会好的！”姜若黎拿出手机，搜索了顾清宴之前辉煌的视频。
其中一条视频在众多视频里面最为吸睛。
一个蒙着面的女军官，做了特殊声音处理还有马赛克，崩溃的坐在了顾清宴的对面：“我……我真的第一次见到那么人，他们就这样眼睁睁的死掉了，我觉得我可能无法胜任这个工作，我看到的不是一具具尸体，而是那一张张脸背后的家庭……”
这些声音，如同鬼魅缠人。
一遍又一遍的入侵着姜若黎的脑细胞，带着她回到了最初当选指挥官的日子。
顾清宴够欠的，非要拿她当案例！
还特意摆在主页上面了。
她在心里默默地问候了一下顾清宴的家人，越过了自己的视频，去翻别的给乔曼曼看。
乔曼曼倒是很愿意相信姜若黎，抬手擦拭干净眼角的泪。“姜小姐，你来找我儿子，是想要利用我儿子对付韩跃吧。”
姜若黎没隐藏自己的想法：“一半是，一半不是。”她将自己跟韩跃的关系告诉给乔曼曼：“乔女士想必您能来跟我合作，也事先打听了一下，我跟韩跃是有婚约在身的。”
乔曼曼见姜若黎如此坦诚，她也很坦诚：“是，还打听到了你还有个妹妹，跟你未婚夫走的很近，我一直愿意相信，一个女人对一个男人的恨，能成就挺多意想不到的事。”
扳倒韩家，就是其中一项。
她又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姜小姐，我也不怕你误会，我跟老公结婚多年，对商场上面的事，还真不太了解，但是我觉得，你一定了解。”
姜若黎展颜一笑，眼波缓缓漫开：“你为什么会觉得，我对商场的事情了解？我可是在外面养病三年。”
“因为什么，我刚才已经说了，一个女人对一个男人的恨会迸发出强大的力量。我想，癌症病人对于这个世界会更加的敏感吧，每天要面对生离死别，一定会在一瞬间想清楚很多事，然后在给自己立下一个flag，如果我活下去了……我会怎么办怎么办，不知道我说的对吗，姜小姐。”
乔曼曼的眼睛纯粹又漆黑。
从姜若黎第一次跟乔曼曼见面，就不觉得乔曼曼面相不简单。
如今看来，她看人的能力确实还不错。
只不过，乔曼曼的话，只建立在一个女人爱一个男人的前提下。
她？就没爱过韩跃。
姜若黎微微抿唇，大大方方的伸出手：“没问题，乔女士，合作愉快。”
乔曼曼也大大方方的回握了她的手，“合作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