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父母就是这样教你的?尊师敬长知不知道?”
班主任气红了脸,狠狠甩了宁晚棠一巴掌。
宁晚棠脸被打偏过去,不一会儿的功夫脸上就出现了红肿的手指印。
宁晚棠感觉脸上火辣辣地疼,耳朵甚至发出轰鸣声,渐渐溢出血来,足以见得班主任这一巴掌的力道有多大。
宁晚棠感觉自己脑袋有些发翁,从小到大,还没有人这样打过她,这个辱骂她的班主任是第一个。
班主任还在继续输出,她用肥胖油腻的手指一边指着宁晚棠的脑袋,一边骂她:
“我看你也是个女表子,年纪轻轻不学好,学会勾引人了。”
“怎么,看人家墨同学有钱,你恨不得脱光了贴上去是不是?”
宁晚棠顶着张红肿的脸怒视着她,随后一巴掌狠狠拍掉她的手。
两个人争执不下,差点打了起来。
这件事被不知道谁拍了下来,并传到了网上。
视频被人剪辑一通后,事实也被颠倒是非黑白,宁晚棠成了目无尊长勾引同学的骚.浪.贱,网友们不管不顾地就把她冲了,开盲盒把身份证信息和家庭住址都扒了出来。
宁晚棠这段时间并没有去学校。
宁父宁母一脸凝重地坐在客厅,宁晚棠把自己关在房间不吃不喝两天了。
宁母眉头紧皱,担忧地去敲宁晚棠的房间门。
“棠棠?开门好不好?妈妈做了你爱吃的糖醋排骨,你不想出来的话好歹让妈妈把饭菜送进去呀。”
宁母急得要哭了,转头愤懑道:“到底是谁要害我的女儿,天杀的让我知道我非得跟他拼命不可。”
宁父眉头紧皱,手中夹着的烟快要燃到手指了也毫无察觉,低垂的眼帘里是深邃愠怒的眼眸。
宁母还在骂骂咧咧,自从宁家破产后曾经豪门贵妇的形象荡然无存。
“玛德,气死我了,要不是宁家不如以前,咱们棠棠哪能来这种地方受委屈啊,我的小公主在网上都被人骂成什么样了。”
“到底是谁拍的视频,怎么到现在还没查出来,一点用都没有。”
宁父斜了她一眼,冷冷道:“远舟已经在查了,到时候那个打棠棠的老师,还有拍视频那个,我绝不放过。”
他早年在商界叱诧风云的时候有不少人跟着他混,直到今日,那些人脉多少还有一点,弄两个没有背景的人还是很简单的。
宁晚棠已经两天没有吃东西了,红肿着眼睛缩在被子里昏昏欲睡。
晚上宁远州回来了。
网上关于他妹妹的事传得沸沸扬扬,在这种地方人们大多数思想封闭,宁晚棠在这里的名声可以说是毁了。
宁晚棠以后在学校里可能会抬不起头来做人,与其这样不如转学。
可是当提起这件事的时候宁晚棠却坚持不转学,家里人问她她也不说。
没办法宁远州只能去求助宋蕴了。
是夜,客房内,Frette的600织棉床品如同云朵般蓬松,床头控制面板整合了所有智能系统,却巧妙隐藏在缅甸花梨木饰面之后。
女人就这样侧躺在豪华大床上,单手撑着脑袋,姿势妖娆,容颜绝美。
迷你吧台陈列着江户切子的威士忌杯,冰箱里冰镇着库克香槟和日本威士忌。镜面电视悄然播放着纽约证券交易所实时行情。
“怎么,宋大少爷有事求我?”宋蕴巧笑嫣然,朝宁远州勾了勾手指。
宁远州眸光一暗,像是条听话的狗一样走了过去,动作娴熟地给宋蕴按摩。从纤细玉足,再到脚踝,渐渐往上移。
“啊~”
女人娇媚轻哼,有些不满地看着宁远州乱动的手。
宁远州嘴角上扬,满是嘲讽地看着宋蕴,“怎么,你不是最喜欢我这样对你吗?”
宋蕴突然笑了一下,一脚踢开了宁远州的手,淡淡道:
“你来找我,是因为你妹妹的事吧?”
“就这点小事,要我从京城千里迢迢跑来海城,宁远州我看你是真的太把自己当回事了。”
宁远州看着她,忽然欺身而上,“那是我亲妹妹,她小时候不是还挺喜欢你的吗?怎么,这点小事把咱们宋大总裁给难倒了?”
“不是难不难的问题,主要是这种事情对于我来说,实在是幼稚。”
“而且,这个事情本来就很简单,你妹妹估计不小心得罪了谁被人给算计了。这件事涉及到墨家那个私生子,其实你只要把他一起送上热搜就行了,其他的墨家自会为你们摆平一切。”
宁远州皱眉,不解道:“墨家私生子?”
“哪个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