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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完这些,张老三闭口不言,任凭裴晏再怎么威胁对方始终一句话都不说。

最终裴晏选择报警,他刻意忽略对方威胁自己开淫秽直播,以危害他人生命安全的由头报警。

警察将张老三带走的时候他还回头挑衅地看了裴晏一眼,似乎在嘲笑他的不自量力。

裴晏叹了口气,就照张老三这架势,他料定这货绝对会全须全尾地从耗子里出来。

赵铁牛看着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傅雪萍。

“裴大夫,这是咋回事?女老总是不是被那狗日的打了?”

裴晏见状耳根子发红,声音支支吾吾。

“啊…昂,被打晕了。”

他总不能说是自己把傅雪萍折腾晕过去了吧?

“行了,没什么事咱们就回去吧。”

说着裴晏将傅雪萍打横抱起,带回自己的休息室。

………

“你个浑蛋,我要杀了你!”

“傅总,你冷静点。”

裴晏被傅雪萍哭得有些心烦意乱,他将人抱回休息室,任劳任怨地照顾了大半天,谁曾想这女人醒来对自己就是一顿臭骂。

他自知理亏,乖乖挨骂没有反驳,谁知这女人越来越过分,抄起床头柜上的水杯朝自己砸来。

要不是裴晏即多看,他现在恐怕脑袋已经开花了。

傅雪萍又哭又闹大半天,怨气发泄完后她似乎也接受了这个事实,渐渐止住哭声。

裴晏叹了口气。“你放心,我会对你负责的。”

傅雪萍闻言看向他,那双本该精明多情的桃花眼此刻哭得通红,看向他的眼神闪烁着令人畏惧的寒光。

那是她守了三十多年的贞洁,她马上就要和未婚夫结婚了,却在这时候被裴晏夺走。

她满肚子怨气却又无可奈何。

“你负责?你拿什么负责?”

傅雪萍带着哭腔委屈地开口。

裴晏认真道:“什么都可以,只要我能办到,随你开口。”

“呵,漂亮话谁不会说,你一个乡下村医,养父也不过是个教师,一个月累死累活几千块钱,还不够我买一瓶洗面奶。”

“你怎么负责?”

“你拿什么负责?”

“你有什么本事负责?”

傅雪萍对他彻底冷眼了,原先对眼前这个小自己六岁的弟弟那点刮目相看此刻也荡然无存。

“男人都是一个德行”这句话真的不无道理。

裴晏没说话,默默握紧拳头。

他也不想只当个乡下村医。

寒窗苦读十几年,国外留学又三年,他为了所学的专业付出了多少心血,其中的辛酸泪只有自己知道。

原本只要几个月自己就能顺利毕业进入研究所,要不是被人陷害,自己这么会落得现在这个下场?!

被人这么侮辱裴晏心里有些不痛快,抓起外套转身要走。

傅雪萍见他要走连忙喊到:

“你去哪?给我回来!”

裴晏脚步微顿:

“我……去外面睡。”

“站住!我饿了!”

裴晏转身看她。

“想吃什么?”

“山笋。”

“野鸡。”

“蛇莓。”

“野山蕉。”

傅雪萍报了一串名字,全是山里的野味,而且指名道姓要最新鲜的,刚从地里采摘的。

这明显是想拿他撒气。

裴晏有些无奈,只好叫了赵铁牛上山找野味。

一通忙碌,等饭好后已经是晚上了。

傅雪萍看着眼前的五菜一汤微微愣神,她随口一句刁难对方还真的上山去了。

她虽然没吃过大山里的野味,但丝毫不怀疑这一桌的真实度。

她的荤菜半个小时前还在吃她的素菜。

这鸡汤里的野鸡一个小时前还在满地溜达,土笋半个小时前还浑身是泥地丢在门口被鸡叨。

傅雪萍心情有些复杂。

她是怨恨裴晏夺走了他的贞洁,可见对方这么在意自己的话心里又有些酸涩。

“快吃吧。”

裴晏有些局促地看着她,内心忍不住叹气。

没办法,谁让他占便宜了呢,大男人敢作敢当,睡了人家姑娘老老实实挨巴掌。

“其实…你可以考虑一下的,如果你介意,我可以对你负责…”

见人吃得开心,裴晏十分嘴贱得哪壶不开提哪壶。

傅雪萍脸色一沉,一巴掌扇在他脸上。

当初在山上的时候还说自己是迫不得已,现在还不是几次三番地主动勾搭自己。

男人果然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看见漂亮的女人就走不动道了。

“你个王八蛋!老娘废了你!”

说着她对着裴晏拳打脚踢起来。

裴晏姥姥实实站着任打任骂。

“你这跟挠痒痒似的,也伤不到我啊。”

傅雪萍恼羞成怒,一口咬在对方脖子上,力气大到似要咬下一块血肉。

裴晏闷哼一声并未制止她的动作。

尝到口中的血腥味,傅雪萍鬼使神差地松口了。

“疼吗?”

“没事,忍忍就过去了,只要你能出气。”

他垂眸看着怀中娇俏的女人。

傅雪萍这长相放在美女堆里都属于一等一的美人,那双琉璃般的瞳孔就算生起气来也漂亮得过分。

裴晏暗自咬牙。

他可耻地有情况了!

察觉到对方的眼神,傅雪萍低头一看顿时脸色爆红。

她就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一次不够难道还想再来第二次?

傅雪萍抬腿,一记泰国变性腿直朝他命脉踹来。

裴晏眼神一凌,闪身躲过。

“你踏马想干啥!”

还好他躲地快,要不然就要变成皇宫里的小裴子了。

他是在搞不懂这女人,怎么跟神经病一样翻脸比翻书还快。

傅雪萍冷笑:“怎么,这会儿不忍了?”

裴晏满脸黑线。

这玩意是能忍的吗?

傅雪萍不依不饶,一脚接着一脚朝裴晏踹去。

“浑蛋!流氓!死变态!登徒子!大废物!”

裴晏一把钳制住她,语气不耐烦:

“你闹够了没有?再无理取闹信不信王对你不客气!”

他就没见过这么难缠的女人。

“来呀,来打我呀,有种你杀了打死我呀!”

傅雪萍梗着脖子就是不怂他。

裴晏有些郁闷,打是不可能打的。

他干脆将人抱起丢向身后的单人床,用被子一卷,就当是捆起来让这女人安分一会。

谁曾想傅雪萍死死拉着裴晏的袖子就是不松手,两人也不知怎的一来二去滚到一起。

房间里的打斗声逐渐变成女人娇媚的呻吟,原本激烈的交战逐渐朝另一个方向演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