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封常清,战袍破碎,血迹斑斑,脸上满是疲惫与不甘。望着眼前如狼似虎的叛军,他长叹一声:“唉,这局势是有点不妙啊。”心里想着暂且先逃出去,等到了陕州与高仙芝会合后,再重整旗鼓,反攻叛军。
于是,他一咬牙:“兄弟们,破墙出去,先去陕州!”果断破墙而出,带着残兵败将,一路向西逃往陕州。
河南这边,形势同样危急。河南留守李憕,面容刚毅,嘴里嘟囔着:“嘿,咱可不能就这么认怂!”眼神中透着一股视死如归的决然。他招呼着残军:“兄弟们,都拢一拢,接着跟那叛军干!”收拢了残军数百人,决心继续抵抗叛军。
可还没等战斗打响,就有士兵哭唧唧地说:“将军,这叛军太吓人啦,咱还是溜吧!”紧接着,这数百人便在恐惧的驱使下纷纷失散而去。李憕看着这一幕,无奈地直摇头:“唉,这帮胆小鬼,罢了罢了!”但他宁死不降,一拍胸脯:“我自己留下,看那叛军能把我咋滴!”独自一人来到刘守府,往那儿一坐,翘着二郎腿:“等着你们来咯!”坦然坐等叛军到来。
与此同时,御史中丞卢奕,他身材修长,面容清瘦,摸着下巴说:“这局势不妙啊,但我可不能含糊!”眼神中透着文人的坚毅与正气。他把妻子叫到跟前,一本正经地说:“娘子,你带着官印,赶紧沿着小路去长安,这儿我顶着!”安排妻子带着官印,沿着小路逃往长安,自己则郑重地穿上朝服,拍了拍衣服:“得,咱也有模有样的。”神色从容地来到御史台。
此时的御史台内,早已空无一人,卢奕瞅瞅四周,自言自语:“哟呵,都跑光啦,就剩我咯!”唯有他独坐大堂之中,哼着小曲儿:“等着叛军来会会我。”静静等待着叛军的到来。
安禄山率军踏入洛阳城后,听到手下汇报李憕和卢奕之事,摸着胡子说:“哟,还有这俩硬骨头,给我带过来!”命人将二人带到自己面前。
李憕见到安禄山,顿时怒目圆睁,手指着安禄山就开骂:“安禄山,你个龟孙子,犯上作乱,祸国殃民,千秋万代都得被人戳脊梁骨!”
卢奕也挺直腰板,一条一条数落着:“安禄山,你这大坏蛋,干的坏事一箩筐!”毫不畏惧,历数安禄山的条条罪状。
安禄山大怒,一脚踢翻凳子:“反了你们!”一声令下:“给我砍了!”李憕和卢奕便倒在了血泊之中。
随后,他对部下段子光说:“段子光,你带着他俩人头,去河北诸郡显摆显摆!”段子光领命而去。只是没想到,段子光这一去,竟引出了一系列意想不到的事端,且按下不表。
且说封常清这边,他带着一群面黄肌瘦、鞋底磨穿的残兵败将,一路狂奔,像极了被老板追着跑的打工人。
终于到了陕郡——
结果发现,太守早跑了,连个茶水都没留下。
空城一座,只剩高仙芝这一支“孤勇者天团”。
封常清一见高仙芝,眼睛都快睁不开了,但还是挤出一句:“高兄,我拼了命打,还是输了。”
“不是我不行,是敌人太猛,简直像开了挂的电竞选手!”
高仙芝点头如捣蒜,心里嘀咕:
“我也怕啊……可咱不能怂,不然长安老百姓要骂我们是‘逃命冠军’。”
封常清接着说:“陕州没城墙、没地势、连狗都不愿意守,咱不如撤到潼关去。”
“那儿可是天然VIP防御区,黄河当护城河,大山当保镖,贼兵来了也得先问路。”
高仙芝一听,眼睛一亮:“哎哟,这主意不错!比我家楼下那家奶茶店还靠谱!”
于是两人拍板,立刻打包行李(其实是军械),拔腿就往西跑——几百里山路,跑得比快递小哥还勤快。
到了潼关一看,哇塞!
北边是黄河,滚滚东流;南边是秦岭,巍峨挺拔。
这不是防守阵地,这是“神仙都别想进来”的顶级剧本!
安禄山那边呢?
拿下陕郡后得意洋洋,直接冲向潼关,以为能轻松破防。
结果刚到门口,就被高仙芝和封常清联手送了个“欢迎光临,但请止步”表情包。
打得贼兵直喊:“大哥,咱能不能先歇会儿?”
安禄山也不傻,知道硬攻吃亏,果断下令:“退!回陕郡!别在这儿丢人现眼。”
然后他把崔乾佑派回去镇场子,自己则分兵四处——
汝州、临汝、颍川、濮阳……一个个地方,听到“安大帅来了”,吓得连门都不敢开,纷纷举白旗投降。
你说气不气?
敌人还没打到家门口,自家的地盘先乱成一锅粥。
不过嘛,至少潼关还在,只要守住它,就能给朝廷争取时间——
就像外卖骑手在暴雨中坚持配送,哪怕迟到了,也算尽责了。
安禄山这人,打仗确实猛,
但脑子嘛——像被风吹歪的旗杆,歪得挺有个性。
按理说,这时候该干啥?
趁各地援军还没到长安,集中兵力一鼓作气冲过去,
直接把唐玄宗李隆基请去喝茶,顺便改个国号,叫“安朝”多爽!
这不是开挂,这是直接赢在起跑线啊!
可他呢?
非得在洛阳搞个“皇帝出道仪式”,还摆宴席、穿龙袍、喊万岁,
搞得跟开演唱会似的,连隔壁老王都以为他在拍电视剧。
更离谱的是,他还分兵东边去抢地盘,
一边打一边喊:“我先拿下山东,再回长安吃火锅!”
兄弟你这是要当大老板,不是要当快递员啊!
结果呢?
长安喘了口气,喘得比咱上班摸鱼还香。
张通晤被派去睢阳当太守,
刚到地方就一脸傲慢:“谁不服?投降就行!”
结果百姓们心里冷笑:你算哪根葱?
东平太守吴王李祗和济南太守李随,
一个不跪,一个不降,直接拉起队伍,
像两个硬核网红,带着粉丝反向操作,
顺带还号召周边郡县:“别信他,咱们自己也能打!”
单父县尉贾贲更是猛男上线,
带着老百姓一起反攻睢阳,
一场混战下来,愣是把张通晤给干掉了!
简直像打游戏突然爆出暴击,全场沸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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