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张巡安排1000人守城,自己带另外1000人分成几队,主动出击——
这不是送死,这是战术性骚扰,专治各种不服。
战场上,张巡骑马冲在最前,像极了一个不怕死的外卖小哥,边跑边喊:“兄弟们,给我冲!我先上!”
叛军懵了:“这人疯了吧?我们有四万人,他居然敢冲?”
结果被他一顿猛冲,阵型直接散架,纷纷后退,场面一度混乱得像春运火车站。
第二天,令狐潮气得脸都绿了:“老子昨天输了,今天必须赢回来!”
于是下令石炮狂轰城墙,噼里啪啦,砖块飞溅,比过年放烟花还热闹。
张巡却不急,淡定指挥:“修木栅栏,挡得住石头,挡不住我们的脑子!”
他在城墙上搭起简易防御墙,跟搭积木似的,专业又搞笑。
等叛军开始爬墙,张巡一声令下:
“点火!把蒿草人扔下去!”
士兵们点燃油纸裹的草人,精准投掷——
叛军当场变“烤串”,疼得嗷嗷叫:“谁家的烧烤这么狠?!”
狼狈撤退,比谁都快。
到了夜里,万籁俱寂,别人睡觉,张巡却悄悄带兵摸进敌营——
敌人正睡得香甜,突然听见外面“哐当”一声,以为是鬼来了。
张巡带队一顿乱砍,杀得对方魂飞魄散,连梦话都说不清:“我梦见自己被烧了……”
敌人被打得怀疑人生,却又毫无办法——
不是打不过,是根本不知道张巡白天晚上都在干啥。
最后总结一句:
张巡守雍丘,靠的不是兵力多,而是脑洞大、胆子大、还能熬夜——
简直是古代版“特种兵 夜猫子 心理战大师”的合体!
张巡在雍丘守了整整60多天——
不是度假,是真·不脱盔甲、不换衣服、连梦都带着铠甲。
他吃饭?啃干粮,边啃边看敌情。
睡觉?披着甲躺地上,比谁都警觉。
受伤?贴个创可贴继续冲,伤口比脸还红。
眼睛布满血丝,像熬夜打游戏的大学生;
面容憔悴,但眼神坚定得像个刚考完试还要去面试的社畜。
叛军看着他:“这人是不是吃了什么灵丹妙药?”
张巡回敬:“我不是灵丹,我是铁打的!”
大小战斗三百多次,打得敌人怀疑人生:
“我们带了四万人来,怎么感觉像是来陪练的?”
最后,令狐潮终于认输:“行吧,你赢了。”
转身撤兵,比外卖小哥送错单还干脆。
张巡一看机会来了,立马反手一击——
“兄弟们,趁他们脚底抹油,咱们也给他们加点‘惊喜’!”
一顿操作猛如虎,直接俘虏两千叛军,比双十一抢购还爽。
这一战,张巡不是靠人数,而是靠精神力 执行力 半夜偷袭三连击。
他就像一座山——不是那种随便就能搬走的土堆,
而是那种你爬上去会摔死、绕过去又觉得亏了的硬核山脉!
安史之乱里,他是少数几个站着没倒的人,
别人投降、逃跑、装死,他偏要当“城门钉子户”。
这场仗告一段落,咱们别急着走——
先擦擦汗,喝口水,再把镜头拉远,转向河北,那里还有更精彩的戏码等着上演!
话说回来,颜真卿这边也不太平。
他被朝廷任命为河北采访使,相当于“区域总督”,管地盘、管钱粮、管人心。
听起来风光无限,实则压力山大——
因为这时候的河北,基本等于叛军的地盘,连空气都带着火药味儿。
就在这种时候,一个年轻人来了——
李鄂,二十出头,剑眉星目,走路带风,一看就是那种“我年轻但我能扛事”的类型。
他赶到平原郡,见了颜真卿第一句话就不是寒暄,
而是开门见山:“颜公,咱不能光坐着等死,得动起来!”
然后掏出一份PPT(虽然当时没有PPT):
“清河郡现在有布匹三百多万匹,粮食够三十万户吃,兵器五十多万件,七万多百姓……”
他越说越激动,“这些加起来,顶三个平原郡!您借我点兵,我就能把整个河北北线拿下!”
颜真卿一听,眼睛一亮:“你这小子,嘴皮子比我孙子还会讲!”
李鄂咧嘴一笑:“我不是讲得好,是我真的懂——
清河不是普通县城,它是‘天下北库’,缺了它,北方军队都得饿肚子!”
颜真卿点点头,拍板:“行,给你兵!但记住——
这不是打仗,这是投资,投的是未来!”
两人对视一眼,仿佛在说:
“我们现在不是在谈军事,是在下注一场改变历史的豪赌。”
颜真卿听完李鄂那一番话,心里咯噔一下:
“这小子说得天花乱坠,听着像模像样,但万一是个忽悠高手呢?”
他不动声色,脸上挂着职业微笑:“哎哟,李公子啊,我这平原郡的兵都是刚招来的,连队列都没练熟,连自己都护不住,哪敢往外派?你这请求嘛……有点悬。”
说完还故意叹了口气,像是在说:“我不是不想帮你,是我实在没底气。”
李鄂一听,不慌不忙,眼神亮得跟夜市灯牌似的:
“颜公,您误会了!我们清河不是让您去送死,是想看看您有没有胆量、有没有格局——
就像考试前老师问‘你会不会做题’,其实是在测你敢不敢写答案!”
颜真卿一愣:“哎?这话怎么听着有点道理?”
心里开始动摇,甚至有点想点头答应:“嗯……这孩子挺会说话,说不定真能成事。”
可旁边几个老部下立马跳出来,七嘴八舌:“颜公!别信他!他才二十出头,估计连叛军长啥样都没见过!”
“咱这点兵力,分出去一个班都不够塞牙缝的!”
“万一他带兵跑了,咱们连哭都没地方哭去!”
颜真卿一听,眉头皱成了麻花:
“对啊……我这不是要当英雄,是要当‘稳重领导’啊!”
于是,他深吸一口气,缓缓摇头,语气沉重得像在主持葬礼:
“李公子,你的诚意我感受到了,但现实太骨感——
我现在连自己的饭碗都快端不稳了,哪敢给你借兵?对不起,这次不能帮。”
李鄂听了,也不恼,只是微微一笑:
“那行吧,颜公,您慢慢考虑。等哪天您觉得‘稳’得过了头,再来找我也不迟。”
转身离开时,他还顺手把门关上了——
仿佛不是离开,而是给这场“试探”画了个完美的句号。
读书三件事:阅读,收藏,加打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