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嘴巴,更是被一股蛮横的力量强行拉长,最终,化作了一个布满了利齿,不断流淌着腥臭涎水的狰狞兽吻!
短短十个呼吸的时间。
一个野心勃勃的皇子,便被叶天硬生生炼成了一头身高三丈,形似恶犬,浑身都散发着不详与疯狂气息的怪物!
叶天缓缓收回手,看着脚下这头已经彻底失去了理智,只剩下一双血红兽瞳,正对着自己不断发出讨好般低吼的怪物,脸上露出了一丝满意的笑容。
他心念一动,一道血色的奴役符文,瞬间烙印在了这头怪物的眉心。
“从今天起,你就叫‘阿大’。”
“你的任务,就是守在这里。”
他指了指那片已经化作废墟的皇宫。
“任何敢踏入这里一步的人,无论是谁。”
“杀无赦。”
“吼!”
那头名为“阿大”的怪物,仿佛听懂了主人的命令,发出一声震天的咆哮,随即,迈开四足,好比一道黑色的闪电,冲入了那片废墟之中,消失不见。
做完这一切,叶天才缓缓站起身。
他转过头,目光穿透了空间,落在了那从废墟中挣扎着爬起,正用一种看魔鬼般的眼神死死盯着自己的前太子,赢天承的身上。
然后,他一步踏出,身影瞬间出现在了赢天承的面前。
赢天承浑身剧颤,下意识地向后退了一步,眼中充满了极致的恐惧。
然而,叶天只是平静地看着他,看着这个大炎皇朝,最后的血脉。
“滚吧。”
他淡淡地吐出两个字。
赢天承愣住了,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对方,不杀他?
“带着你的人,滚出这座城。”
叶天的声音,依旧平淡。
“给你十年时间。”
“十年之后,我会回来。”
“届时,我希望你能重新建起一座,让我看得上眼的皇朝。”
“然后,再让我亲手,把它推倒一次。”
“如果你做不到……”
叶天的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
“我会把你,也炼成一条狗。”
说完,他没有再理会那个已经彻底呆滞了的前太子,转身,一步踏出,身影已然回到了玄龙飞舟之上。
厚重的舱门,缓缓关闭。
叶天看着眼前那个早已吓得浑身瘫软,俏脸之上毫无血色的苏清雪,缓缓伸出了自己的手。
“现在。”
“轮到你了。”
苏清雪的身体,猛地一颤,那双本该清冷如月的凤眸之中,只剩下了无边无际的恐惧,好比溺水之人,连最后一丝挣扎的力气都已失去。
她看着那只缓缓伸来的手,那只刚刚才捏爆了皇朝龙脉,将一位皇子炼成恶犬,逼死了一代帝王的手。
她的大脑,一片空白。
死?
或是比死,还要恐怖一万倍的下场?
她甚至连选择的资格都没有。
然而,叶天那只带着无上威压的手,却并没有落在她的脖颈之上,也没有按向她的丹田气海。
那只手,只是轻轻地挑起了一缕她因为恐惧而散乱的鬓发,在指尖,随意地把玩着。
“你这身体,不错。”
叶天的声音很平淡,就像是在评价一件没有生命的器物。
“太阴琉璃体,万年罕见,若是用来做炉鼎,倒是能助我省去不少功夫。”
炉鼎!
这两个字,好比两根烧红的铁针,狠狠刺进了苏清雪的神魂最深处!
她那张毫无血色的俏脸,瞬间涨得通红,不是因为羞涩,而是因为极致的屈辱!
她乃是天之骄女,宗门未来的希望,何曾受过这等奇耻大辱!
一股压抑了许久的愤怒与决绝,从她心底最深处轰然引爆,竟让她暂时挣脱了那股源自灵魂的恐惧!
“你休想!”
她死死地咬着嘴唇,一缕鲜血顺着她苍白的嘴角滑落,为她那张绝美的脸,平添了几分凄厉。
“我苏清雪,即便身死道消,神魂俱灭,也绝不会,沦为他人玩物!”
说完,她竟是想也不想,便要催动体内那刚刚暴涨到筑基五重的灵力,逆转经脉,自绝心脉!
然而,她的灵力,刚刚有所异动,便好比撞上了一堵无形的墙壁,瞬间被一股更加霸道的力量,硬生生压了回去!
她眉心之上,那道由鸿蒙帝血烙印下的微型法阵,在这一刻,骤然亮起!
一股源自血脉,源自生命位阶的绝对压制,瞬间席卷了她的四肢百骸!
她感觉自己,就像是被蛛网缠住的蝴蝶,别说自爆,就连动一根小指头,都成了一种奢望!
“玩物?”
叶天笑了,笑声中带着一丝毫不掩饰的嘲弄。
“你好像,搞错了自己的定位。”
他松开那缕发丝,缓缓站起身,走到苏清雪的面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那双一只混沌一只血海的眼眸,仿佛能看穿她所有的骄傲与伪装。
“现在的你,连做玩物的资格,都没有。”
他伸出两根手指。
“我给你两个选择。”
“一,我抹去你的神智,将你炼成一具只有本能的最完美的炉鼎。你不会再有痛苦,不会再有屈辱,只会成为我提升修为的工具,直到你被吸干最后一丝价值,化作飞灰。”
苏清雪的娇躯,剧烈地颤抖起来,那双刚刚燃起一丝决绝的凤眸,再一次被无尽的恐惧所淹没。
被抹去神智,炼成没有思想的工具?
那和死了,又有什么区别!不,那比死还要可怕!
“二……”
叶天的声音,顿了顿,好比魔鬼的低语,带着致命的诱惑。
“臣服于我。”
“不是口头上的而是从神魂到肉体,彻彻底底,毫无保留的臣服。”
“成为我的剑,我的影,我手中最锋利,也最听话的刀。”
“我会保留你的神智,甚至,会赐予你更强大的力量,让你看到,你以前连想象都不敢想象的风景。”
“当然,作为代价……”
他的嘴角,勾起一抹邪异的弧度。
“你的喜怒哀乐,你的生死荣辱,都将由我掌控。”
“我要你生,你便生。我要你死,你便死。”
“我要你杀你宗门满门,你便不能有丝毫犹豫。”
“我要你,跪下。”
他伸出脚,那双沾染过皇血,踩碎过龙脉的靴子,停在了苏清雪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