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音婉成婚关我什么事,我……”玄策那次宴会才知道,自己小时候见到的可爱婴儿,是炎曦。
只是几个月大的时候,被有心人掉包了。
“不管你事?玄策,你不对劲啊,不会被炎曦那丑八怪下药,烧坏了脑子吧!”
旁边都是平时一起玩的狐朋狗友,
“下药?炎曦并没给我下药。只是当时我动弹不了,也说不出话,等醒来,炎曦已经被流放了。”
玄策眼神幽深,似乎在酝酿着风暴。
“什么?可是炎音婉说,她亲耳听炎曦要给你下药睡你的……”
“玄策,还好你没被那胖雌性睡……”
“哈哈”
哄堂大笑,而玄策似乎也明白了,这事儿的得益者是谁,
“我有事先走了,改天再出来玩!”
“别呀玄策,我们兄弟开个玩笑而已,还生气了?”
可惜,玄策没解释,大步流星地走出去了。
走到僻静处,似乎感受到熟悉的气息。
“怎么会有熟悉的气息?我一个没娘的野孩子,哪里有血脉相连的兄弟?”
玄策嘲讽地摇摇头,往炎府走去。
“这是大皇子?他不是皇后的儿子吗,怎么说自己是没娘的野孩子?”墨玄霆从阴影处走出来,皱着眉,疑惑的看着远离的玄策,总觉得有些熟悉。
可惜,自己丢失了十岁以前的记忆,难道,他跟自己有关系。
玄霆心里闪过激动,片刻后便冷静下来。吃人的中心兽城,谁都不能相信。
炎府。
“苍岐,今晚留下来陪我可好,我想你了。”
炎音婉被玄霆拒绝,只想在苍岐这里找回场子。
“不,音婉,过三日就是我们的婚期了,我想把最好的留在新婚夜。”
苍岐想往外走,被炎音婉一把搂住,
“苍岐哥哥,可是我好想你。”
炎音婉死死地拉着他不放,手还上下游走。
“别,我……”
苍岐克制住内心翻涌的热意,匆匆推门出去。
“苍岐,你!”
炎音婉气的直跺脚。
“谁气的我们炎大小姐,发这么大脾气?”
玄策冷不丁的站出来,炎音婉下了一跳,她没想到玄策会这个时候出来。
当时皇后娘娘可是说,禁足三个月的,刚好自己婚期结束。
“玄策哥哥,你怎么来了?是来给我添妆的?”
她立马换了一副清纯可人的面孔,一脸期待的看着玄策,她知道玄策最喜欢他这副表情了,以前只要他露出这副表情,说什么玄策都会答应的。
“炎音婉,你别学她了,真恶心!”
玄策冷冷地推开往他身上贴的雌性,觉得自己以前怎么没看出来,她的虚伪做作。
“她?玄策哥哥,你是不是听别人胡说了什么?在炎曦回来之前,我可是从来没见过她的,怎么可能会学她?”
“哦?我说你学炎曦了吗?炎音婉,你这是不打自招吗?”
“没有,玄策哥哥,你看着我的眼睛,我是真心的。要不是我爹答应苍家,只取一个,我也想和你在一起的,玄策哥哥。”
炎音婉突然眸色散发出别样的红,玄策似乎只听到一个声音,眼前人是他最爱的人。玄策木讷又深情的往她身边靠近,
“抱紧我,告诉我你爱我!”
她眼泪旺旺的,急不可耐的拉住玄策的手。
院子里树上的玄霆,听着屋里的动静,突然觉得玄策不对劲。最起码走路姿势,突然变了,像提线木偶。
“不对,难道是傀儡术?可是那是已经失传的绝技,而且一定要极强的精神力,不对……”
“难道是魅惑之术?没想到炎家最重视的嫡女,竟然修习媚术,真是劲爆的消息。”
玄霆邪魅一笑,两颗石子扔过去,两个人应声倒下。
“希望你醒来不要后悔,算了,还是送你回去吧。”
玄霆把玄策悄无声息的送到皇子府门口,顺便探了他体内的能量,跟自己不一样。
“难道我想多了?”
玄霆皱眉,可是越靠近,越能感觉血脉相连的召唤。
炎音婉半夜醒来的时候,发现一个护卫被扒光了,趴已经身上。
“啊!”
炎音婉大喊一声,推开了身上的人,狠狠地掉在地上。
“啊?大小姐,对不起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我……”
护卫精壮的身子,腹肌紧实有力,炎音婉忍不住要咽口水。
“你,谁让你进来的,”
炎音婉用被子盖住自己,怒瞪着问,
侍卫忍不住抬头看了一下,眼前的人娇嫩的像朵花。
“我,真不知道,我本来喝完酒就睡了,谁知道醒来就……”
男子抬头的那一刻,炎音婉也看到了,竟然有几分像苍岐。而此刻,身体内的燥热,已经压制不住。
“你知道的,我的炎火之力控制不住地时候,会影响身体,要不要,你帮我?”
“什么,我,怎么帮?”
侍卫还没说完,炎音婉就已经褪去外衣,缓缓走来,玉足在玄玉板上,映衬的格外白皙。
“这样,还有,这样……”
炎音婉拉住她的手,慢慢探寻,
直到深夜,男子受不住睡着了,炎音婉才觉得灼心的热意才褪去。
“系统,这炎火晶髓我炼化不了,还总是让我失控,有没有其他办法?”
炎音婉是没有炎火之力的,是系统给她的万年炎晶髓,跟炎火之力异曲同工,世上找不到第二颗了。
这样,炎音婉才能冒充炎家人,对外声称炎家当初生的是双胎。
“还有一个办法,流放城有雪狐一族,他们世代生活在北幽雪域,家族继承人体内有万年冰晶,可以综合炎火之力的反噬。只不过,”
“不过什么?”炎音婉急得差点破音。
“只不过,那雪狐好像是你好妹妹的兽夫,虽然现在还没被标记,但名字上已经是兽夫了。”
“什么?我记得炎曦的兽夫,都在中心城选的,怎么可能有雪域狐族继承人呢?”
迎接她的是系统无声的沉默。
“炎曦,既然你兽夫那么出色,就让我替你伺候他们吧,反正你那么胖,估计也不行。”
刚回来监听的某蛇,说他的雌主不行?行不行他还不知道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