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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虎庚不愧是身经百战的大将军,一掌挥出,带着淡黄色罡风。鹿溪鸣对战高自己一阶的战将,自然不敢懈怠。

连忙全身的罡气打开,形成一个保护罩,手掌的月华之色,也不再藏着,旋转间愈发凝实。

一掌轰出去,对上了势在必得地虎庚,

“嘭!”

鹿溪鸣被轰倒在地,手臂被震得没了知觉。白皙的脸上多了一抹血色,

虎庚浓眉怒瞪,满眼不可思议地稳住后退的脚步,只是坚硬地泥土上,被留下深深地划痕,仿佛在无声的嘲笑他被第一阶的兽人,打的节节败退。

“呵,不错,竟然能接下我一招,怎么样,胳膊废了吧?”虎庚强忍着痛,佯装镇定。

“废了?那你试试”?鹿溪鸣没想到,高一阶战斗力竟然强那么多。

口中鸣唱着清雅的声音,手中的能量倾泻而出。

“小白脸,竟然在对战的时候唱歌,我看你还不如跟着爷……”

“噗!不对,竟然是音攻,你是月鹿一族?不可能啊,月鹿一族避世不出,你不是流放兽吗?”虎庚似乎也意识到了严重性,真是出师不利。

“哼!既然你猜到了,今天就留在这里吧”!

鹿溪鸣声调一变,鸣音变得急促而锋利。

那边被游塬缠着的炎曦,也格外不耐烦。

“你说你个雄兽,没事缠着我干嘛?再不走,我可要发飙了!”

炎曦悄悄抹了抹空间里的武器,拼武力值不够,拼武器还是可以的。

“发飙,哈哈?你真没听过我的名号?看来,我还是太失败了。我可是叛军里面的三大守护者,每次我跟着出征,就会百战百胜。”

游塬得意的扯出苍白的笑,配上暗黑的瞳孔,整个人显得更加诡异阴深。

“宿主,他竟然有气运附身,不过也是抢夺过来的,你要不要给他抢来?”

“气运加身,还有这事?只是抢夺过来,想想似乎不地道。”

炎曦就结,樱红的嘴唇抿着,胖嘟嘟的脸上,都快看不到五官了。

“想到了吧?知道我游塬的厉害,知道怕了吧?就赶紧投降,不然,你可承受不起我的诅咒。”

游塬看着纠结的雌性,似乎来了兴致,跟他想象的,果然有些不同。

“怕?谁怕还不一定呢?”

炎曦听着系统嘀嘀咕咕,突然伸手用藤蔓缠住游塬。

“松开!”游塬试图把身子缩小,可惜,藤蔓不仅跟着缩小,也变得如同钢铁般坚硬。

“松开?现在跪下喊姑奶奶,我还考虑下!”

炎曦不再啰嗦,她感受到了鹿溪鸣受伤了。

手掌摊开,幽幽浓烟的火焰挥出,像一层网,死死地卷住游塬。

“啊,你要抢夺我的气运,该死。姑奶奶,放过我!”

游塬疼的打滚,特别没志气地求饶。

“现在求饶,要看被你们杀害的无辜兽同不同意。”

炎曦手掌放在游塬头顶,一束金黄色的光芒融入她的火焰里。

“成了,姑奶奶我不奉陪了,我看你效忠的反叛帝国,会不会还像以前那般对你。”

炎曦转身要走,根本不管游塬如何求饶。

等炎曦的身影消失,游塬才幽幽起身,拍打着身上的火焰,手掌划过之处,刚才还嚣张的火焰,顿时熄灭了。

“真是有趣的小东西,好不容易得来的气运,竟然被一下看穿夺走了。我更加期待,接下来的游戏了。”

游塬盯着那抹消失的身影,露出意味深长的笑。

炎曦觉得后脑勺冷飕飕,不禁抹了抹后脑勺,

“系统,我怎么感觉毛骨悚然的,是不是被盯上了。”

还不等系统回答,炎曦就看到鹿溪鸣像断了线的风筝,被拍飞出去。

战场上到处都是兽人的断壁残垣,还有浓烈的血腥味,炎曦忍不住呕吐。

“鹿溪鸣,你怎么不躲?”

炎曦看着成了血人的兽夫,眼泪打转,

“别哭,我没事,我不抵挡,其他人抵不住他三招的。”

炎曦知道,这一场是硬仗,她巡看四周,羽云亭身上到处都是血污,带着一群飞行兽人突袭,臂膀有一边羽毛都没了。

“呵,当我不存在?那就一起死做个苦命鸳鸯!”

虎庚扶着撕裂般的心口,那些石斧,一步步靠近。

“宿主,他的生命力在消息,躲自诀!”,

系统激动地声音传来,

“啊?相公,这就是传闻中的反叛军的大将军啊,也不过如此,连你一个七阶中期的小白脸都打不过。”

炎曦手掌抚摸着鹿溪鸣的精致的脸,所过之处,脸上的伤痕都如春水般水灵。

“我不是大将军,但是杀了你们就是了!”

炎曦看虎庚已经被激怒了,趁虎庚不注意,暴起鹿溪鸣就是躲闪。

像猫捉老鼠一样,只不过炎曦他们是老鼠。

“咳,你放开我,我自己可以。”鹿溪鸣看着炎曦紧紧地搂着自己,还用藤条裹着,深怕他摔倒。

“可以什么?你看你小身板,还能禁得住折腾吗!”

炎曦看他上身的兽皮都破碎了,露出精壮又细腻的大块头。

“咳,我收回刚才的话,你不小……”

炎曦涨红着脸,

“唾,去死吧!”

虎庚终于逮到两人,可当他使劲全力攻击的时候,四面八方的藤条,如同钢铁般,围城一个大大的牢笼。

“谁死?你说谁死?竟然敢伤我的兽夫,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相公,废了他能源丹!”

炎曦一声令下,娇嗔的声音让鹿溪鸣一震,手上的动作一顿,又猛地向虎庚丹田抓去。

“你该死,抢我能源丹,我就是死也不让你们得逞!”

虎庚虎目一瞪,嘭的一声自爆。

“小心,”鹿溪鸣转身抱住炎曦,余波轰炸到他背上,

“噗!”

鹿溪鸣彻底晕了过去,

“喂,你别死,我还没睡你呢!”

炎曦一边哭一边检查,

“咳,我还没死,你再没个轻重,我就真死了!”

鹿溪鸣暖暖一笑,似乎在安慰她,炎曦知道,那是他的习惯。

“你,我又没说现在,我只是给你检查身体。”

两个人脸色同时一红,

“不好了,那边好多反叛军自爆了!我们好多兄弟被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