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主请我转告你,这不是他的意思,二叔想要出风头,才搞出这么个幺蛾子。”
在娘家住了一晚,第二天,秦如玉告别回张家。
秦无翼开车送秦如玉回家,在路上做了解释。
秦如玉笑着说道:“亲兄弟明算账,二叔要钱也在情理之中。”
“这事换成其他人估计就打起来了,还钱的事你听听就算了,有就还,没有就拉倒。”
“说白了,人家其他家族还能免账,我们家为啥就不行。”
秦无翼还是有些气愤,秦如玉担忧地说。
“我在张家,二叔够不着我,可你在二叔眼皮子底下,千万别和他对着干。”
“不然总给你小鞋穿,能不能明白我的意思。”
“放心,我没那么傻,我已经向家主申请了,去下面的公司锻炼。”
秦无翼告诉秦如玉,经过这次的事。
他发现能力才是最重要的,而想要获得能力获得高的格局。
就必须做多的事,做的事越多,思考得越多,才能获得想要的。
“家主还夸我了,说我变了,说我懂事了。”秦无翼语气里带着得意。
秦如玉笑了笑,鼓励秦无翼一定要好好干,将来能撑起秦家一片天。
二人有说有笑,很快便回到张家。
见完张老爷子,正好在花园碰到张阳。
“嫂子回来了,怎么样?这次过程顺利吧。”
“吃的好喝的好,没啥不顺利的,家里怎么样?没什么事吧。”
“没啥事儿,不过我看你脸色怎么有些不太对劲。”
察觉到秦如玉笑容里带着一丝忧虑,张阳就知道肯定有事。
事情也瞒不住,也必须说,秦如玉便把秦二叔的事说了一遍。
“你可千万别生气,我二叔就那德性。”
“这几天你把详细数目说一下,尽快把钱给他们。”
二人分别,张阳回到房间继续读书。
屁股还没坐热,轩无双便打来电话邀请他吃饭。
……
“今天怎么想起请我吃饭来了。”
在南阳最大最著名的中餐厅,老二和轩无双见面。
“你这话说得,我好像很吝啬一样。”
轩无双把菜单递给张阳,简单要了两道菜,轩无双一招手让人拿上来一瓶白酒。
“这瓶白酒是我昨天刚买的,花了十八万,说是顶级,我想找你尝尝。”
“十八万一瓶白酒,我还从来没喝过这么贵的。”
身为修罗监狱管理者,各种奢侈品美食美酒张阳见过的数不胜数。
见得越多张阳就越清醒,物质对一个人的腐蚀是十分严重。
过于讲究,过于奢侈,会让人沉迷于其中,影响格局与心态。
因此张阳一向节俭朴素。
“你又不是喝不起,单纯不喜欢算了。”
“也不能说不喜欢,单纯就是舍不得花这个钱。”
“知道我佩服你啥?就是拥有那么多钱,拥有那么高的地位和能力,却依旧过着简朴的日子。”
“你要是让我跟你一样,穿几十块钱的衣服,我真的受不了。”
轩无双自认为做不到,对张阳的简朴,十分佩服。
“我是习惯了,你又不是不知道,张家这些年过的是啥日子。”
张阳找借口掩盖过去,白酒打开,酒香四溢。
隔壁桌一位老者凑过来,提鼻子闻了闻说道。
“两位小哥,这酒是从哪儿买的?真香啊。”
“老先生,你要喜欢喝,倒给你一杯怎么样。”
“那感情好,我就谢谢你了。”
老者答应得很爽快,拿的杯子也很大。
轩无双有些不开心,可张阳把话说出去,他也不好再反驳。
有些不情愿地倒了半杯,老者却追问起来。
“有句话说得好,茶到七分,酒倒满,这位小哥是不是有些舍不得。”
轩无双无奈只能给他倒满,老者这才笑呵呵地端酒走了。
“二两酒就是几万块。”
“你就当我喝了,不就得了。”
饭菜上齐,两人边喝边聊。
“详细说说你和顾家的事咋样,他们可是那边的地头蛇之一。”
张阳挑着能说的讲了一遍,逗得轩无双前仰后合。
“有件事我想和你商量一下。”
“说吧,什么事?是准备借钱?还是想和我合作。”
“你知道,我们张家还有块地,过去几大家族都想逼着我们把地卖给他们还债。”
“现在各大家族把疑虑打消了,我想把这块地卖掉。”
“这块地位置相当不错,可是南阳黄金地段,怎么好好地想起来卖了。”
轩无双找人做过评估,那块地开发起来价值可以升到一百个亿。
张阳归来后,轩无双不止一次想过和张阳共同开发。
“实话跟你讲了,我准备撤出南阳。”
轩无双愣了,不明白张阳为何如此。
“没有那块地,再加上你的能力,完全可以复兴张家,何必走呢。”
“南阳的蛋糕被分得差不多了,我们崛起意味着要从别人手里抢东西。”
“这是我不愿见到的,倒不如去其他地方。”
张家现在人丁凋零,稍有风吹草动,就很可能全军覆没。
以张阳来讲,人活着就好,钱够花就行。
轩无双频频点头:“我不是很理解你,但我尊重你的选择,你准备卖多少钱。”
张阳伸出五个手指头。
“五十个亿,说实话有点难,因为这个价钱太高了。”
“你要是想买,我可以给你打个九折,这是我的底价。”
“别说四十五个亿,就是二十五个亿,我们家也拿不出来。”
各大家族听起来资产吓人,可真正能拥有巨额现金流的很少。
轩无双家族也是,这点张阳心知肚明。
他告诉对方,就是想借机把这消息散播出去。
提前为土地拍卖造势,只有这样才能卖个好价钱。
“你觉得这块地能卖多少。”
“要是卖给一般家族顶多二十五,但卖给周边那几大家族,应该可以卖到三十五。”
“想想他们以前做的,卖他们五十,我心里才舒服。”
张阳举起酒杯,二人相视一笑。
一顿酒喝到晚上十点才散去。
搭讪的老者看着张阳远去的背影,嘴角露出笑容。
“这还真是个有意思的孩子,而且极其有意思。”
老者一招手,付了钱,潇洒离去。
时间来到第二天早上,张阳在院里伸懒腰练功。
突然一阵香气扑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