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玉阁外,夜风如刀。
冷风一激秦如玉脸上的滚烫潮红反而更艳,触目惊心。
她整个人软得像一滩烂泥,几乎所有重量都死死压在张阳身上。
呼出的气息带着一股靡靡的甜香钻入鼻腔。
“嫂子!”张阳脚步一顿声音已然冰冷。
秦如玉只是摇头,眼神涣散只剩下本能的呓语:“热……我好热……”
话音未落,她双手竟猛地撕向自己的衣领!
张阳眸光一寒。
药力彻底爆了!
他不再废话拦腰将秦如玉打横抱起,大步流星冲向路边。
怀中的娇躯滚烫如火不安地扭动着,每一寸肌肤的摩擦,都像是在考验他那钢铁般的意志。
张阳眼神没有丝毫波动拦下一辆出租车,声音不带一丝感情地报出地址:“去张家老宅,开快点。”
回到宅子张阳一脚踹开房门,将秦如玉小心翼翼地放在她的床上。
下一秒他指间寒光一闪,一根银针凭空出现毫不犹豫地刺入秦如玉颈后大椎穴!
“唔!”
银针入体秦如玉痛苦地闷哼一声,浑身剧烈一颤。
张阳面无表情手指捻动针尾,一股精纯内力如奔涌的暖流顺着银针悍然渡入!
“嗤……嗤……”
一缕缕肉眼可见的黑气,被强行从针尾逼出,在空气中发出轻微的声响湮灭无踪。
秦如玉急促的喘息迅速平复,那病态的潮红如潮水般褪去最终呼吸匀称沉沉睡去。
张阳拔出银针,替她拉好被角,动作轻柔。
做完这一切,他深吸一口气,转身走出房间。
他立于院中,抬头,看的却不是天上的冷月,而是金玉阁的方向。
白少峰吃了这么大的亏白家绝不可能善罢甘休。
他正思索着口袋里的手机突然震动起来。
一个陌生的号码。
他接通电话里面传来一道阴冷沙哑的声音:“张阳?”
“是我。”
“白少爷让我给你带句话,今晚子时带上那个女人,到城西废弃工厂跪下认错。不然就等着给张家那个老东西收尸。”
电话那头说完不等张阳回应,便直接挂断。
张阳握着手机指节因用力而泛白。
威胁他可以但拿爷爷的性命来威胁,便是触了他的逆鳞。
他没有半分犹豫转身就要出门。
刚走到门口里屋却传来爷爷虚弱的声音:“阳儿,你要去哪?”
张阳脚步一顿回头看见爷爷不知何时已经坐了起来,正一脸担忧地看着他。
“爷爷,您醒了。我有点事出去一趟马上回来。”
“是为了白家的事?”张老爷子活了一辈子,人老心不老,“白家在南阳根深蒂固,你一个人去太危险了。”
“爷爷放心,我自有分寸。”
张阳说完,不再停留身影很快消失在夜色中。
他没有去城西的废弃工厂。
对方既然敢打电话过来就说明已经查到了张家的住址。
用废弃工厂做幌子,真正的目标只会是张家老宅。
调虎离山。
好一招毒计。
张阳绕到老宅后院的墙根下,纵身一跃悄无声息地翻了进去。
他收敛全身气息仿若一片落叶,藏身于院中的一棵老槐树上。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子时将至整个南阳城都陷入了沉睡。
张家老宅外,一道黑影仿似鬼魅般出现。
那人一身黑衣脸上戴着一张蝎子面具,只露出一双毫无感情的眼睛。
他没有走正门而是同样选择了翻墙。
落地无声,好比狸猫。
他缓步走向亮着灯的里屋每一步都走得极为小心,显然是个中老手。
就在他即将踏入房门的那一刻。
一道破空声从他身后响起。
黑衣人反应极快猛地侧身躲避,一枚石子擦着他的脸颊飞过,在门框上留下一个深深的印记。
“谁?”
黑衣人豁然转身,声音嘶哑带着一丝惊疑。
树上张阳缓缓飘落站在他面前:“等你很久了。”
“你是张阳?”黑衣人眼中的惊疑更甚,“你不该在城西工厂吗?”
“那种骗三岁小孩的把戏就不用拿出来丢人了。”张阳语气平淡,“白家就派了你这么个废物来?”
“找死!”
黑衣人被激怒低吼一声,身形暴起。
他的手腕一翻两柄淬着绿芒的短刃出现在手中,仿若毒蝎的双钳,直刺张阳的咽喉和心脏。
出手狠辣招招致命。
张阳却是不闪不避,直到那短刃即将及体的瞬间才猛地探出右手。
他的动作看起来不快,却后发先至。
叮!
一声脆响。
黑衣人只觉得手腕一麻,两柄短刃竟被对方用两根手指死死夹住,再也无法寸进分毫。
怎么可能?
黑衣人心中掀起滔天巨浪。
他这一招不知取过多少高手的性命,还从未失手过。
不等他反应张阳的手指猛地发力。
咔嚓!
精钢打造的短刃应声而断。
同时张阳一脚踹出,正中黑衣人的小腹。
黑衣人闷哼一声整个人倒飞出去,重重砸在院墙上喷出一口鲜血。
“你到底是谁?”他撑着地,惊恐地看着张阳。
这等实力绝不是一个刚出狱的年轻人该有的。
张阳缓步上前一脚踩在他的胸口:“我问你答。白家让你来只是为了报复?”
“是白少爷被你打断了手,家主震怒,命我来取你全家性命!”黑衣人剧烈咳嗽着,每说一个字都牵动着内腑的剧痛。
“你身上的毒,也是白家下的?”张阳的脚下加重了力道。
黑衣人顿时感觉胸骨快要碎裂,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什么毒我不知道……”
张阳冷笑一声,手指在他身上快速点了几下。
黑衣人立刻感觉万蚁噬心,痛苦得在地上翻滚起来,发出的惨叫声却被张阳的内力封在喉咙里,只能发出嗬嗬的怪声。
“我再问一遍,毒,是不是白家下的?”
“我说!我说!”黑衣人终于崩溃了,“不是白家……是……是‘银针’下的令,我们只是奉命行事……”
银针?
张阳的眉头皱了起来,这是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字。
“‘银针’是谁?他在哪?”
“我不知道,‘银针’的身份极为神秘,我们只听从命令……”黑衣人已经痛得神志不清。
张阳见问不出更多东西,正准备废掉他的武功。
就在这时,他的手机再次震动。
是任蔷薇打来的。
张阳接通电话,任蔷薇的声音带着前所未有的凝重,没了半点玩笑的意味。
“小滑头,你让我查的东西有眉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