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界富家翁
第46章：青州灵田的“抗灾灵种”·吴老头的育种术与凡俗声望
解决完寒铁砂的事，林不凡刚回凌霄城没两天，就收到了青州掌柜的信——信里说，青纹稻收完后，灵田空了一大片，凡俗百姓都盼着能种点新东西，要是再遇到上次那样的蝗灾，也有个应对的法子。
林不凡拿着信，心里犯了嘀咕。青州灵田是聚宝阁的“粮仓”，种普通灵稻虽然稳妥，但抗灾能力太差，上次灵蝗灾就吃了大亏。要是能培育出抗虫、耐贫瘠的灵种，不仅能提高产量，还能让百姓更安心，也省得每次遇到灾害都手忙脚乱。
他第一时间就想到了吴老头——吴老头懂灵植，还会炼丹，说不定能琢磨出改良灵种的法子。当天下午，林不凡就带着信去了东海分部，吴老头正在灵液池边摆弄草药，见林不凡来，放下手里的活：“你这小子，刚从凌霄城回来，怎么又跑来了？是不是又出什么事了？”
“不是出事，是有正事找您。”林不凡把信递过去，“青州灵田想种抗灾的灵种，您看能不能改良下青纹稻，让它能抗虫、耐贫瘠？”
吴老头看完信，蹲在地上琢磨了半天，又从药篓里翻出几粒青纹稻种子，放在手心搓了搓：“青纹稻是凡界传过来的，底子薄，想抗灾得混点别的灵植基因。我记得上次去东海采药，见过一种耐盐灵稻，长在海边的滩涂上，风吹浪打都死不了，还不怕虫子啃。要是把青纹稻和耐盐灵稻混种，说不定能成。”
“那得多久能培育出来？”林不凡追问，“青州百姓还等着种呢，要是太晚，错过了播种期，就得等明年了。”
“快则一个月，慢则两个月。”吴老头把种子收起来，“不过得去东海滩涂采耐盐灵稻的种子，还得用灵泉泡，再掺点青州的黑土养着，过程麻烦点，但肯定能成。你让青州掌柜准备些黑土和灵泉，我这就去采耐盐灵稻的种子。”
林不凡点点头，立刻让人给青州掌柜传信，又让赵猛派艘船送吴老头去东海滩涂。接下来的一个月，吴老头几乎天天泡在灵田的小棚屋里，白天摆弄种子，晚上记录生长情况，头发都熬白了些，身上总沾着泥土和灵泉的水汽。
每隔几天，吴老头就会给林不凡传信，说种子发芽了，说幼苗长出了新叶，说试过用灵蝗的幼虫测试，幼苗没被啃——每次收到信，林不凡都能松口气，也更期待新灵种的样子。
一个月后，吴老头终于从青州传来好消息：新灵种培育成了！林不凡赶紧带着王元宝去了青州，一到灵田，就见吴老头站在田埂上，手里拿着一把金黄的稻穗，脸上满是笑意。
“小子，你看！这就是‘青耐稻’！”吴老头把稻穗递过来，“比普通青纹稻长得高，稻壳还硬，灵蝗咬不动，就算种在贫瘠的土地上，产量也比普通青纹稻高两成。我试种了几亩，收成都不错，现在可以大面积种了。”
林不凡接过稻穗，沉甸甸的，稻壳摸起来确实比普通青纹稻硬，凑近闻还能嗅到淡淡的灵力气息。他蹲下身，看着田里的青耐稻，长得整整齐齐，叶片绿油油的，看不到一点被虫子啃过的痕迹——这新灵种，比他预想的还好。
“太好了！”林不凡站起身，“您赶紧把育种的法子教给青州的农匠，让他们抓紧时间播种，争取赶在雨季前种完。另外，让掌柜的留几亩地当种子田，以后咱们自己留种，不用再从外面买了。”
吴老头应了声，转身就去给农匠们讲课了。林不凡则跟着青州掌柜在灵田周边转，刚走到一个村子门口，就见一群百姓围了过来，手里还提着篮子，里面装着鸡蛋、红薯之类的东西。
带头的是个头发花白的老汉，上次蝗灾时林不凡见过他，叫张老汉，是村里的族长。他手里捧着一个布包，走到林不凡面前，双手递过去：“林老板，这是咱们村里的一点心意！多亏您让吴前辈培育出青耐稻，以后咱们再也不怕蝗虫了，也能吃饱饭了！”
林不凡赶紧接过布包，打开一看，里面是几块凡俗的糕点，还有一把晒干的草药——都是百姓们自己舍不得吃、舍不得用的东西。他心里暖暖的，又把布包递了回去：“张老汉，您这心意我领了，但东西不能收。青耐稻是大家一起种的，以后收成好了，大家的日子好过了，比什么都强。”
“不行不行！”张老汉固执地把布包塞回来，“您要是不收，就是嫌咱们的东西不好！上次蝗灾，您派人送灭蝗丹，这次又给咱们新稻种，咱们要是连这点心意都不表，心里过意不去！”
林不凡没办法，只能收下布包，又跟张老汉说了个主意：“张老汉，咱们灵田还有些空地，要是百姓们愿意，可以认养几亩，每年只要交少量的粮食，收的青耐稻就归自己。这样大家既能多收粮食，也能帮着照看灵田，您看怎么样？”
张老汉一听，眼睛都亮了：“这主意好！咱们村里不少人都有田，就是没好种子，要是能认养灵田种青耐稻，今年冬天就能多存点粮食了！我这就去跟村里的人说！”
没几天，青州灵田就热闹起来，百姓们都来认养土地，有的还自发组织起来，帮着农匠们播种、浇水。林不凡看着这一幕，心里很踏实——百姓们真心支持，灵田的根基才算稳了，就算以后再遇到什么事，也有大家一起扛。
可没高兴几天，独眼龙就传来了消息——他在灵田周边巡逻时，发现几个形迹可疑的人，鬼鬼祟祟地在种子田附近转，像是想偷青耐稻的种子。独眼龙当场就把人抓了，一审问才知道，是王家的残余势力派来的。
“王家？”林不凡皱起眉，他以为王家的人早就被清理干净了，没想到还在暗中盯着。
“是啊。”独眼龙坐在桌边，手里捏着个布偶，是从那几个人身上搜出来的，上面还写着林不凡的名字，“他们说，王家在中仙界还有眼线，就是想偷青耐稻的种子，毁了咱们的灵田，报以前的仇。”
林不凡接过布偶，手指捏得紧紧的，心里的火气上来了——王家以前在凡俗就跟他作对，现在还敢来中仙界捣乱，要是不彻底清理，以后肯定还会出事。
“你把那几个人看好，别让他们跑了，也别让他们自杀。”林不凡沉声道，“另外，你带几个人去查王家在中仙界的眼线，重点查青州和凌霄城的商号，尤其是跟灵田、灵材有关的，一旦发现线索，立刻告诉我。还有，让青州护卫队多盯着种子田，加派巡逻，别再让人有机可乘。”
独眼龙应了声，转身就去安排了。林不凡则走到灵田边，看着田里绿油油的青耐稻，心里暗暗发誓——不管是谁，想毁他的灵田，想害他的人，他都不会放过。但他没冲动，知道现在最重要的是保住青耐稻，等把王家的残余势力清理干净，再跟他们算总账。
没过多久，吴老头又带来了个好消息——青耐稻的稻壳能做保温符，凡俗百姓冬天用着正好。他还教村里的妇人用稻壳混合朱砂做符，聚宝阁再按市价收购，这样百姓们又多了条生计。
林不凡去看妇人做符的时候，见她们坐在院子里，手里拿着稻壳，脸上满是笑意，一边做符一边聊天，说以后冬天再也不用冻手冻脚了，还能换点零花钱给孩子买糖吃。
看着这一幕，林不凡心里很清楚，他做的这些事，不只是为了聚宝阁的生意，也是为了这些真心待他的百姓。青耐稻不仅是抗灾的灵种，更是他跟百姓之间的纽带——只要百姓们支持他，聚宝阁的根基就永远不会倒。
当天晚上，林不凡坐在灵田的小棚屋里，看着窗外的月光，手里拿着一把青耐稻的稻穗。他知道，培育出青耐稻只是第一步，以后还得琢磨更多的抗灾灵种，还得把灵田的规模扩大，让更多的百姓受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