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书阁 > 现言小说 > 娇气包搬空家产,随军糙汉成团宠 > 第十八章 这到底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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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怎么在您这?”

沈砚深看着那熟悉的画像内容,一时间有些震惊,但更多的却是窃喜。

怪不得他翻遍了垃圾堆,都没找到一张碎片。

沈母恨不得一巴掌拍死这个逆子,“你还好意思问我?”

“要不是小景,我还不知道你这么对待晴晴的心意呢!”

“你要不是我儿子,我早就把你轰出家门了!”

沈母说完拿着碎片就要进屋,可转念一想,这粘画又不是她的工作,想到这,沈母又撤回转身的动作。

“把这幅画给我粘好,不喜欢、粘好就给我再送回来!”

沈母一步三回头,“以后不准打搅之行和晴晴相处!再有一次我打断你的腿!”

没出息的儿子!

沈砚深真是有苦说不出,看着手里的碎片,眉头拧的更深。

娘方才说什么了?

林薇来找江见晴了?还说了些不好听的话?

不行!他得去解释清楚。

就算是死,也得死的明明白白不是?!

而此时的江见晴,正愉快地在空间里‘收租’。

自从上次知晓‘事不过三’之后,几乎每天,江见晴都会进来点击兑换。

上次在海边拾取的鱼种在不知不觉间已经繁殖了不少后代,兑换起来江见晴也不心疼。

江见晴看着兑换机上今日的兑换物资。

以往都是粮票亦或是医疗用品,可今日也多了几个选项,番茄种子、白菜种子以及草莓种子。

江见晴看到草莓二字就有些迫不及待了,以往在家还能时不时吃个草莓尝尝鲜,可现在这草莓也是稀罕物,自然有些欣喜,“还能开出草莓?”

总归空间里也是有水有田的,种一种也不是坏事。

兴致勃勃的江见晴拿着种子走到土地旁,可看到肥沃的土地,一时间又懵了圈。

她没种过地,这种子是直接撒在土里吗?

没办法,江见晴只能放弃种植,总不能浪费这来之不易的种子吧?

江见晴刚从空间出来,就看到门外一闪而过的黑影。

“是幻觉吗?怪吓人的。”

江见晴嘟囔完,默默将身上的蚕丝被往上扯了扯,只漏出女人乌黑的发尾。

翌日清晨,江见晴和沈母刚吃完早饭,傅之行就来了。

沈母热情地打着招呼,“之行,来这么早呀?”

傅之行举起手上的试卷摆了摆,面容依旧温柔,“今天给小家伙辅导功课,顺便拜托晴晴帮我画一幅画。”

江见晴帮沈母将桌上的碗筷送到水池旁,“傅大哥,你想画个什么样的呀?”

傅之行低头看了看自己,“照着画可以吗?”

江见晴明白傅之行为何突然要一副画像,不过就是为了让她少一点心理负担。

“当然可以,有本人在,我任务还轻松不少呢。”

傅之行依旧是白色衬衫,黑色裤子,于是江见晴少了最复杂的调色部分。

晨曦初生,大院里刮着凉爽的风,让人很是惬意、自在。

江见晴端坐在画架前,一笔一笔勾画着,沈母蹲在一旁,收拾着地上晾晒的绿豆。

不远处,傅之行和江景坐在小桌旁,眼看着小家伙就要啃上铅笔头,傅之行连忙上手制止,“小景,这个可不能吃啊!”

“吃多了小心铅中毒哦!”

小景似懂非懂,只知道面前的叔叔说的肯定没错!

“哦,叔叔,什么是铅中毒啊?”

傅之行犹豫了片刻,“要是中了毒我们小景会整天身体不舒服,还会变蠢、变笨。”

小景听到这,立刻扔下手上的铅笔,抱紧自己的小脑袋瓜,“啊?叔叔,小景不要不舒服、也不要变笨。”

傅之行轻笑出声,伸手揉了揉小家伙的脑袋,“那我们小景每次吃饭前都要好好洗手哦,病从口入,知不知道啊?”

小景放下小手,郑重地点了点头,“叔叔,这个小景知道,爹娘以前常给我说...”

傅之行知道一些江家的事,眼看着小家伙就要伤心难过了,傅之行连忙拿过小家伙的试卷,“来,坐叔叔腿上,跟叔叔一起来判卷,看看我们小景能考多少分呀?!”

小景立刻被判卷吸引了注意力,俯身凑过另一边,拿起傅之行的钢笔,“叔叔,小景要用红色的。”

傅之行钢笔里今天特意灌的红色墨水,“好。”

傅之行太懂小朋友的心思了,无疑是喜欢老师在试卷上面画大大的对勾。

果不其然,小家伙看到一个又一个大红对勾,嘴角都快咧到耳朵后面了。

傅之行对最后的分数也略显吃惊,没想到小家伙这么聪明,一年级的试卷都能考到九十分了。

“我们小景的算数怎么这么厉害?”

小景挺直小脊背,骄傲地开口:“小姑教我的!我小姑什么都会!”

傅之行顺着小家伙的视线,望向了不远处的江见晴,江见晴正画的专注,注意到炙热的视线,回望过去。

“怎么啦?”

小景挪动着自己的小屁股,从男人身上下来,拿起桌上的试卷,屁颠颠跑过去显摆,“小姑,小景考了九十分哦!叔叔说小景很聪明哦!”

许是太久没有看到小家伙这么开心的模样,江见晴下意识想要捏捏小家伙的脸蛋,可刚抬头就看到手上沾着的颜料,便在半空中停下了动作。

小景察觉到小姑想捏自己的脸蛋,立刻什么也顾不得了,直接将脸蛋凑进小姑的掌心,还小心地蹭了蹭,“小姑你想捏窝脸蛋吗?叔叔说我的脸可好捏了,小姑也捏。”

江见晴噗嗤笑出了声,“小姑手上有颜料。”

小景小嘴一张,“啊?”

“叔叔,我要中毒啦~”

傅之行接住朝他飞奔而来的小家伙,“走,叔叔带你去洗脸。”

沈母站在一旁,看着他们相处的愈发融洽心里是又开心又难过。

训练场上,沈砚深整天训练都心不在焉,脑海里回荡的都是昨天表哥说过的话,内心更是延展了一出大戏。

昨夜,他想去找那姑娘解释清楚,可直到屋内灯光熄灭,他都未能迈出腿。

满脑子都是表哥的“我很欣赏她。”

没有人缠着他履行娃娃亲,他该开心的,不是吗?

可越是这么想着,梦里小姑娘的身影就越发清晰,小姑娘一举一动都是那么灵动,勾人。

直到今早醒来,沈砚深看着床单上的不明液体,冷着脸下床。

这到底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