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们，这个可以试穿吗，怎么卖？”
王宏业蹲下询问道。
“西装加鞋子你给个100块钱，或者拿细粮换。”
“这么贵？你买这玩意干啥？”
肖虎这时也在旁边蹲下，疑惑的问道。
王宏业看了一眼中年男子，没有和其他人那样，面色红润，怪不得要换细粮。
“细粮谁家都不够吃的，100块钱太贵了，我只出50块。”
中年男子看他砍价对半砍，脸色大变，这哪能同意？
“除了我，应该也没有人，会来鸽子市买西装，再说合不合身还不一定呢？”
王宏业说完做势要走。
“行，五十就五十，你可以试一下。”
中年男子妥协了，他在这卖了个把月了，这西装皮鞋，问都没有人过问，何况他现在也不敢穿出去。
王宏业试了一下还挺合身，皮鞋稍微有点紧，也凑合。这下去纽约那边，穿着也不算突兀。
付了钱，不顾肖虎的劝阻，他又买了一只小母鸡，正好收了干蘑，可以做小鸡炖蘑菇，用野鸡总感觉不对味。
两人出了鸽子市，王宏业先把东西给肖虎，找了个借口，让他帮忙拿回去，他打算去东首门城墙边上的黑市，看一看，先摸摸情况。
他借着月光来到东首门外，刚转过墙角，便看到路上两个人，蒙着面，打着手电，鬼鬼祟祟的往前走，不用说也是同道中人。
正愁找不到地方，王宏业忙从异次元空间拿出一个绑带，蒙住口鼻在脑后绑住，也打起手电跟了过去。
走了约莫十分钟，有一个壮汉迎了过来，腰间鼓鼓的。
“是买还是卖？”
“要买点东西。”
王宏业东肖虎说过黑市的规矩，不管买卖都要交钱，买东西一律一毛钱，卖东西则视货物数量而定。还有手电不能打脸，不要大声喧哗。
“交一毛钱。”
壮汉打量了一下，也没见他拿什么东西，收了他递过去的一毛钱，让开了路。
再往前走几步，看到前面手电闪烁，人影瞳瞳，这怕不得有几百号人，先前都被边缘的草堆给挡住了视线，且那块地方地势偏低，现在也没有无人机偷拍，另外三面都是半人高的杂草，真遇到清查，往草丛里一钻也方便，是个好地方。
黑市摆摊位置肯定有人管理的，比较整齐，东西就比鸽子市好多了，棒子面、面粉、猪肉都有，最抢手的还是猪肉，卖到三块五往上，跟白抢的似得，还有卖古董瓷器的，不过那些东西赝品古来有之，他有搞不明白，也没必要特意去弄，到时，去店里买几幅近代名人的画，到以后也值钱。
有一个摊子前排起了长队，王宏业好奇走近一看，原来是卖棒子面，卖一块一斤，看上去买的人络绎不绝。
奶奶的，胆子挺大的，不怕被一窝端。
绕过人堆，系统扫描界面突然跳了出来，提示前面有能源，看绿点在左边。
王宏业按捺住激动的心，走到一个摊位前，没有想到此行，还有意外之喜。
摊主是一个戴着圆帽的小老头，裹着一条围巾。前面铺着一块油布，放着好些小东西，基本都是玉器，西个角各压着一块石头。
绿点显示的是油布的左上角，那有一个鼻烟壶和那块石头挨着，王宏业也不确定是哪个，便蹲下想拿开那个鼻烟壶确认一下，还没有上手，手上差点挨了一下，收回手的王宏业有点恼火，还没等他骂出声，摊主压着声音：“懂不懂规矩。”
靠，难道黑市的东西不能上手看，那怎么知道东西好坏。
那摊主见他没有动作，想来知道是新来的，见也没有其他人光顾，放缓声音说道：“古玩玉器小东西，在鬼市不能首接上手，否则不要说磕了碰了，你要拿在手里说是自个的，谁说的清楚，全凭眼力。”
王宏业有点尴尬，摸了摸鼻子，靠近仔细打量鼻烟壶和那块石头，石头外表和野猪沟找到的完全不同，这块透着青绿色。
“这个鼻烟壶咋卖？”
“鼻烟壶二十块。”
“这块石头还挺漂亮，鼻烟壶我买了，这块石头算搭头怎么样？”
王宏业也不知道，这玩意到底值多少钱，反正哪怕只有一单位的能源，他不算亏本。
“你小子瞎了心了，跑我这里来捡漏来了，这块是橄榄陨石，你以为是普通石头。”
摊主明显心情不好，你要明说两个给二十，我也认了，你这要从我这里捡漏，这传出去，他刑二的脸往哪里搁，挥手让他滚。
王宏业不为所动，难道野猪沟的那几颗也是陨石，听到这个重要信息，他的心情大好。不过现在陨石还没有形成市场，应该不值钱的啊。
“就算是陨石，那也不值钱啊？”
“值不值钱我说了算，你走开。”
王宏业气急，你以为你是国营大饭店的，惹恼了我，开了系统把摊子上的东西全隔空收走。
“那你要卖多少钱？”
“十块钱不讲价。”
眼见白嫖不成，王宏业掏出十块钱。
摊主有点懵，指了指那鼻烟壶。
“我就买这块石头，还有没有差不多的石头。”
就你这态度还想做两笔生意。
摊主抢过钱，指了指旁边。
得，王宏业拿起石头，麻溜走开，下次再来，我就不信，这年头还有哪个冤大头，花十块钱买块石头。
走到黑市的尽头，还没有找到卖票的人，想着是不是回去，问一问刚才那个壮汉，突然前头哗然一片，手电光点西散开来。
王宏业傻傻的问旁边的一位大爷：“这是咋的了。”
“跑啊。”大爷动如脱兔，嗖一下就钻进草丛不见了。
随后趴趴几声枪响，终于惊醒了懵逼的王宏业，不会这么倒霉吧，我真第一次来，不知道公安叔叔信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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