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再等了!
叶昊深吸一口气,猛地从地上捡起一根烧火棍般的枯枝,大叫一声:“不准你们欺负师娘!”
说着便如同市井无赖打架般,胡搅蛮缠、跌跌撞撞地冲入战团。
他身形看似笨拙,手中枯枝乱挥乱打,毫无章法。
“哎哟喂!打狗打狗!看棍!”
叶昊嘴里胡乱喊着,将《打狗棒法》“绊”字诀、“缠”字诀的精妙奥义尽数隐藏在毫无规律的乱打之中。
宁中则先是愕然,随即惊诧地发现周身压力一轻。
那些嘴里最不干净、手段最下流的敌人总会莫名其妙地脚下打滑、或是手臂酸麻,恰好送到自己剑尖之前。
她虽觉诧异古怪,但恨极了这些辱她清白的贼子,银牙一咬,剑光闪动。
“噗嗤!”
一名刚刚高声邪笑的蒙面人喉间猛地多出一道血线,难以置信地栽倒在地。
接着是第二个、第三个……
叶昊如同穿花蝴蝶,又像是战场上的幽灵搅屎棍,完美地隐藏在师娘的剑光之后,悄无声息地掌控着战局,专破各种下三路和污言秽语。
不过片刻功夫,原本气势汹汹的蒙面人竟死的死伤的伤。
残存的几人见这华山小弟子邪门得很,宁女侠剑法又有如神灵附体,发一声喊,狼狈不堪地窜入夜色之中逃走了。
危机暂解。
宁中则强提的一口气顿时泄去,只觉浑身酸软,内力早已透支耗尽。
更是娇喘不已。
豪硕的胸脯剧烈起伏,额间香汗淋漓,浸湿了散落的发丝,贴在潮红的脸颊边,更添几分惊心动魄的柔弱与媚态。
就在这时,被点穴制住的岳不群冷冷开口了,声音平平板板,听不出喜怒,却透着一股子阴寒:
“叶昊,叶大侠,你还不解开我的穴道,当真要大伙儿向你哀求不成?”
此言一出,空气瞬间凝固。
所有弟子,劳德诺、陆大有、梁发等人,目光都齐刷刷聚焦在了那个平日里唯唯诺诺、资质驽钝、常被师父训斥的小师弟身上。
劳德诺眼神闪烁惊疑,陆大有满脸不可思议。
岳灵珊不知何时已然醒转,倚靠在破庙门边,苍白的脸上写满了茫然,看看自己母亲,又看看小师弟,眼神十分的复杂难明。
宁中则娇躯微微一颤。
看向叶昊的目光也变得无比复杂。
有劫后余生的感激,有难以启齿的羞愧,有一丝被撩动的心弦与难以言喻的悸动,更有对叶昊这个门下处处受欺负的小徒弟即将面临处境的担忧。
叶昊心中冷笑:“这就开始了?伪君子的猜忌。”
面上却适时地露出几分“小师弟”应有的惶恐与无措,连忙快步走去,手法看似笨拙实则精准地为岳不群以及几位被点穴的师兄解穴。
岳不群穴道一解,活动了一下手腕,目光在叶昊脸上和那根烧火棍般的枯枝上停留了一瞬。
眼神深邃,看不出任何情绪。
叶昊却已心中了然。
岳不群这伪君子的猜忌,已然如同这破庙深重的阴影,悄然笼罩下来了。
而他叶昊,以华山派最不起眼小师弟的身份,征服《笑傲江湖》、集齐绝色SSR的逆袭之路,这才刚刚正式开启。
众人正要动身离开破庙,暗夜里人声骤起,杂乱而迅猛!
“又有人来了!”
劳德诺惊呼一声。
众弟子刚放下的心又猛地提了起来,纷纷抓紧手中长剑,如临大敌。
只见人影憧憧,瞬息间便将破庙出口堵得水泄不通。
火光映照下,来者分明是两拨人。
一拨正是刚才败退的那些蒙面黑衣人,虽狼狈却气势汹汹。
而另一拨,则让岳不群和宁中则的脸色瞬间变得无比难看。
为首三人,赫然是数日前曾上华山逼宫的嵩山派第二太保“托塔手”丁勉、第三太保“仙鹤手”陆柏,以及那个一心想要夺回华山掌门之位的剑宗弃徒——封不平!
还跟着一群嵩山派弟子。
以及五岳剑派的泰山派、衡山派一众好手。
蒙面人首先跳出来:“我等乃是福州林家故旧,只因岳不群这伪君子骗走了林家祖传的《辟邪剑谱》!我等前来讨要,他非但不还,竟还狠下杀手!还请诸位持五岳令旗,为我等主持公道!”
这颠倒黑白的说辞,气得宁中则巨大胸器剧烈起伏,“胡说八道!尔等蒙面行凶,手段卑劣,分明是邪道所为!如今竟敢反咬一口?”
丁勉冷哼一声,“依左盟主之意,华山派掌门之位,早该由封不平先生执掌。岳不群今日又做出这等杀人夺谱、有辱我五岳剑派声名之事,依我看,便请封先生自行清理门户罢!”
封不平“锵”一声拔出长剑,直指岳不群,“岳不群!你气宗窃居华山掌门之位多年,倒行逆施,如今更行此鼠窃狗偷之事,辱没门楣!封某今日便要为华山剑宗清理门户,诛杀你这无耻之徒!”
岳不群脸色铁青,却依旧强作镇定。
宁中则见丈夫受辱,便强忍蛊毒初解、又与叶昊一番“疗伤”后的疲憊,挺剑而出,“封不平!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要动我夫君,先问过我宁中则手中之剑!”
封不平不屑,“也好,便先拿下你,再看岳不群这缩头乌龟能躲到几时!”
话音未落,剑光已如匹练般洒向宁中则。
叮叮铛铛!
两人转眼战到一处。
宁女侠本来剑法精湛,然而此刻久战力疲。
更要命的是,群蒙面人中有人嘴唇微动,她体内那股燥热猛地加剧,如千万只蚂蚁在骨髓里爬行。
呼吸不由自主地变得急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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