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昊那经过系统强化、对女性拥有致命吸引力的气质。
混合着少年的纯净、男性的担当、以及一种奇异的、能安抚人心、带来希望的“救赎”感。
透过竹帘,精准地传递进去。
帘后的任盈盈,本就是情窦初开、身处魔教高位见惯阴谋诡计却极度寂寞的少女。
虽未见叶昊面容,却先被他那真诚恳切、不卑不亢、又带着奇异魅惑力的话语深深触动心弦。
尤其是“合奏”一词,更是直接敲在了她心中最柔软、最渴望的地方。
她芳心微乱。
下意识地透过竹帘的缝隙向外悄悄望去。
只见一少年郎长身玉立于舍内。
眉目如画,鼻梁高挺,唇形优美,尤其那双眼睛,深邃明亮,仿佛蕴含着星辰大海,正直视着竹帘。
带着一种令人心安、想要信任、想要依赖的奇异魅力。
任盈盈只觉得心头如小鹿乱撞,脸上微微一热,幸好有帘幕和伪装遮挡。
她犹豫着。
女儿家的矜持和圣姑的警惕让她想开口拒绝。
但那份被理解、被触动、以及莫名被强烈吸引的感觉又让她迟疑不决。
叶昊察言观色,当即再次开口。
这一次,他悄然运起了些许内力,使得声音更富磁性和感染力。
轻声吟唱起前世那首经典的《笑傲江湖》:“沧海一声笑,滔滔两岸潮,浮沉随浪只记今朝……苍天笑,纷纷世上潮,谁负谁胜出天知晓……”
那股洒脱不羁、逍遥自在、看透世情却又保有豪情的意境,被魅魔无限放大。
深深灌入帘内之人耳中,直击心灵!
竹帘内外一片寂静。
唯有风吹竹叶的沙沙声。
良久,那“婆婆”的声音终于再次响起。
似乎努力维持着平静与苍老,却还是带了一丝几不可察的颤抖与波动:“……唉,你这孩子……倒真有几分悟性。罢了罢了……你既有此诚心,老身……便破例教你。此后每日午后,你可独自来此学一个时辰。”
成了!
叶昊心中狂喜,面上却依旧是恭敬感激。
深深一揖到底:“多谢前辈!晚辈定当日日勤学不辍,绝不负前辈今日厚望!”
令狐冲也代为高兴,连忙一同道谢。
却不知,这份本该属于他的天大机缘,已被小师弟截胡夺走了。
两人告辞离开绿竹巷。
叶昊回望幽深静谧的绿竹巷,嘴角勾起一抹一切尽在掌握的微笑。
圣姑任盈盈?
诸天绝色榜上的SSR?
黑木崖上最娇艳又最寂寞的那朵花?
第一步,投其所好,以音律为桥,以魅力为引,已然成功踏出。
接下来,便是如何一步步,将这聪慧绝顶、手段狠辣却又内心纯情渴望自由的魔教公主,“救赎”出来,牢牢缚在自己的怀抱里了。
而那能速成高手、吸人内力的《吸星大法》,他叶昊,也志在必得!
夕阳将他的身影拉得很长。
少年的步伐轻快而坚定,向着王府,也向着已知的、充满挑战与诱惑的未来走去。
当晚。
华灯璀璨,将金刀王家宴客厅映照得如同白昼。
王元霸为弥补日间误将《笑傲江湖》曲谱认作《辟邪剑谱》、冤枉令狐冲的过失,此番赔罪宴确是做足了排场,一派钟鸣鼎食之家的暄赫气象。
然而,这宴席间的气氛,却比那冬日里结冰的洛河还要凝上三分。
王元霸与其子王伯奋、王仲强,对令狐冲的歉意浮于表面。
全部热情,乃至那精于算计的目光,都毫不掩饰地投注在外孙林平之与岳灵珊身上。
“平之啊,还不快给你岳师妹斟酒?珊儿,尝尝这道洛阳水席的头牌,可是特意请了大厨来府上做的。”
王元霸言语间极力撮合,“岳先生,岳夫人,您二位瞧瞧,这孩子俩站在一起,可真真是郎才女貌,天造地设的一对佳偶啊!哈哈!”
林平之得此暗示,自是惊喜交加,频频向岳灵珊示好。
岳灵珊少女怀春,亦是含羞带喜。
岳不群手捻长须,面含温雅微笑,对王家近乎直接的撮合竟是含蓄点头。
他自南下以来,一路挫败,更兼自身深陷自宫练剑的泥潭,心性早已在权势渴望与身体残缺的痛苦中扭曲阴郁。
更何况,他那美艳动人的妻子宁中则,近来愈发显得容光焕发,眉梢眼角时常带着一股难以言喻的春情媚意。
与小弟子叶昊之间,总若有若无地萦绕着一种令他极不舒服的暧昧气息。
这猜忌如同毒蛇,日夜啃噬着他“君子剑”的伪装。
唯有令狐冲,独自坐在角落阴影里,一碗接一碗地灌着闷酒。
日间的冤屈未雪,王家轻慢依旧,小师妹与他人眉来眼去,一颗心仿佛被浸入了黄连水中,苦涩难言。
宁中则坐在岳不群身侧,将这一切尽收眼底。
那傲人的巨大胸器因心绪起伏而微微颤动,美艳端庄的面容上却笼罩着一层忧色。
虽因与叶昊那段不为世俗所容的隐秘关系,以及体内未清的蛊毒影响,时常心绪不宁,情潮暗涌,但一颗慈爱护犊之心却从未改变。
眼见大徒弟受此冷遇与不公,她胸中一股侠义之气勃然而发。
“王老爷子,今日之事的核心,在于冲儿所受的委屈并未真正得到澄清与安抚,小孩之事,暂且休议。”
顿时让喧闹的宴席安静了下来。
王元霸脸上那团和气的笑容瞬间僵住,干笑两声道:“岳夫人言重了,言重了……白日里确是老夫眼拙,误会了令狐贤侄。此事既已澄清,便已过去,何必再提,免得伤了和气,呵呵,不必再提……”
岳不群侧目瞥了宁中则一眼,眼神深处闪过一丝极度的阴鸷与恼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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