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齐只觉得眼前“唰”地一下,白光炸得那叫一个猛。这光可不是一般的亮堂,透着一股让人后脊梁发凉的阴森劲儿,就跟有好多细小的冰针,顺着眼睛直往灵魂里扎。等那刺眼的光稍微弱了点儿,老齐一瞅,好家伙,自己居然到了一个特邪乎的镜中世界。
四周全是高耸的镜子,就跟被啥神秘力量给拧巴过的水晶柱子似的。每面镜子边上都闪着诡异的紫光,感觉有好多双眼睛躲在镜子后头,冷冷地盯着他。每面镜子里都映出一个身影,看着既陌生又有点眼熟——那是七个平行时空里的“自己”。他们的命运就跟七根缠在一起又分开的线似的,就因为老齐来了,居然产生了特别诡异的共鸣。镜中的“自己”有的咧着嘴笑,那笑容扭曲得要命;有的发出阴森森的低语,这些声音搅和在一起,给老齐整得喘气都费劲,感觉胸口压了块大石头。
1958年,这年份就像被历史的灰尘给盖住了,可又透着那么一股神秘又吓人的劲儿。镜子里有个年轻的老齐,脸看着还挺嫩,可眼神里透着一股跟年纪不搭的狠劲儿。他双手死死地攥着铁锹,一下一下地挖,那架势,决绝又疯狂,正使劲儿埋一个个陶罐呢。泥浆子到处乱溅,溅到他脸上、身上,他跟没感觉似的。突然,他动作停住了,铁锹底下露出一角带血的胎盘。这胎盘上的血可不是鲜红的,是那种特别诡异的墨绿色,还散发着一股能把人熏晕的腐臭味儿,感觉这玩意儿在这都放了好几百年了。更吓人的是,胎盘上隐隐约约有一些奇怪的符文,看着就像用血写的,又像是啥古老诅咒的印记。老齐瞅着这一幕,胃里一阵翻腾,想吐又吐不出来,连干呕的劲儿都没了。他眼睛里全是恐惧和迷茫,感觉自己掉进了一个咋都逃不出去的恐怖大漩涡。
时间过得飞快,一晃就到了1990年。镜子里这时候的老齐都成丈夫了,他在产房外急得直转圈,双手紧紧地捏着钢笔,指关节都因为用力泛白了。他眼睛里全是期待和不安,时不时地透过产房的门缝往里瞅,就好像这么瞅就能知道媳妇和孩子咋样了。结果呢,就在他钢笔尖儿都快碰到纸,要签那份能决定媳妇和孩子生死的重要文件时,钢笔就跟被啥看不见的东西控制了似的,“唰”地一下,狠狠扎透了他的手掌。奇怪的是,一滴血都没流出来,从伤口那儿冒出一股黑色的液体,这液体臭得要命,还隐隐约约闪着幽绿色的光。更邪门的是,随着这黑色液体往外流,老齐手掌上开始出现一张张痛苦的人脸。这些人脸扭曲得不成样子,嘴巴张得老大,发出无声的惨叫。老齐闷哼一声,眼睛瞪得溜圆,不敢相信地看着自己的手掌。奇怪的是,真的一滴血都没流,就那空洞的眼神,透着无尽的绝望和迷茫。他感觉自己的心就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揪住,疼得连气都喘不上来。他想喊,可声音卡在喉咙里,一点都发不出来。
1999年,一场大火就跟发了疯的野兽似的,“呼”地一下就席卷了城市的一角。熊熊大火把半边天都烧红了,浓烟滚滚,把天都遮住了。镜子里这时候的老齐成了消防员,他啥都不顾,一头就冲进火场了。火焰舔着他的身体,热得他都快喘不上气了,可他一步都没退。等他好不容易抱着一个纸人尸体冲出来,所有人都惊呆了。这纸人尸体在火里烧得面目全非,散发着一股刺鼻的焦糊味儿。更吓人的是,纸人尸体胸口插着一把生锈的剪刀,剪刀上刻满了奇怪的符文,在火光的映照下,闪着诡异的光。而且,老齐的面罩里面居然结满了冰霜,就好像他刚从冰窖里出来似的,冰霜上还隐隐约约有一些模糊的影子,看着就像有人在冰霜里挣扎。老齐瞅着这一幕,心里“咯噔”一下,涌起一股强烈的不安。他感觉自己的身体都被冻住了,寒冷从脚底往上蹿,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他眼睛里全是疑惑和恐惧,不知道这诡异的现象背后藏着啥可怕的秘密。
时间一晃到了2023年,镜子里这时候的老齐成了守更人。他一个人坐在昏暗的值班室里,灯光一闪一闪的,感觉随时都会灭。他对着空气自言自语,声音低沉又沙哑,就好像在跟啥看不见的东西说话。值班室的墙上贴满了寻人启事,每一张都写满了一个家庭的痛苦和盼头。那些寻人启事上的照片,有的是天真可爱的孩子,有的是朝气蓬勃的年轻人,他们的笑容好像还在眼前,可人却消失在茫茫人海里了。突然,值班室的窗户被一阵狂风吹开,狂风裹着黑色的雾气冲进房间。雾气里隐隐约约传来一阵哭声和笑声,这声音搅和在一起,听得人毛骨悚然。随着雾气弥漫,房间里的温度一下子降了好多,家具上都结了一层厚厚的冰霜。老齐看着那些寻人启事,心里五味杂陈。他想起了自己的家人,想起了以前那些温暖的日子,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他不知道镜中的自己到底在找啥,咋就陷入这么个境地了。他只感觉自己的心就像被一块大石头压着,沉甸甸的,连气都喘不上来。
就在这时候,所有的“老齐”就像被啥神秘力量召唤了似的,突然齐刷刷地转过头,看着他,异口同声地说:“你终于来了。”这声音就跟从地狱里传来的似的,低沉又沙哑,带着一种让人没法抗拒的魔力。老齐惊恐地瞪大了眼睛,身体不受控制地抖起来,感觉就像掉进了冰窖里。紧接着,镜面泛起一层层涟漪,墨先生的脸从水纹里慢慢冒出来。他的左眼是个冰冷的机械义眼,闪着诡异的光,就好像能看穿老齐的灵魂;右眼是由七张儿童面孔拼成的,每张面孔都带着痛苦和哀怨的神情,嘴巴微微张开,就像在无声地哭泣。更吓人的是,墨先生的嘴巴里不停地爬出一条条黑色的蜈蚣,这些蜈蚣的身体闪着金属一样的光泽,密密麻麻地爬满了他的脸和脖子。
“每个时空都得有一个‘齐守更’,而你是最合适的。”墨先生的声音低沉又沙哑,就像从深渊里传来的。他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诡异的笑容,这笑容让老齐浑身起鸡皮疙瘩。老齐惊恐地瞪大了眼睛,他想反抗,可身体根本不听使唤,就好像被一股无形的东西绑住了。
密室突然剧烈地晃动起来,就好像有一双无形的大手在使劲儿摇晃。墙壁上的石头“噼里啪啦”地往下掉,扬起好多尘土。七枚青铜齿轮从墙壁上掉下来,在空中迅速组合成一个大大的囚笼,把老齐紧紧地困住了。齿轮开始逆向转,发出刺耳的摩擦声,这声音就像无数把尖刀在割老齐的神经。老齐只觉得身体一阵剧痛,就好像有无数根针同时扎进他的皮肤。他的身体慢慢变得透明,能清楚地看到他身体里流淌的糯米浆里,漂着孩童的指甲。而且,他的身体周围还环绕着一圈圈黑色的符文,这些符文不停地闪着光,就像在进行啥邪恶的仪式。这场景,就跟噩梦似的,把老齐都快逼疯了。他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这叫声里全是恐惧、绝望和痛苦。
“不!这不可能!我不要这样!”老齐疯狂地挣扎着,双手紧紧地抓住囚笼的栏杆,手指因为用力都泛白了。他脸上全是泪水和汗水,衣服都被汗水湿透了。可这一切都是白费劲,齿轮还是无情地转着,把他往未知的深渊里推。
当齿轮终于停下来的时候,老齐发现自己居然站在了1958年纸厂的奠基现场。周围可热闹了,工人们都在挥汗如雨地干活。有的搬着砖块,有的搅拌着水泥,脸上都带着对新生活的期待。可老齐根本没心思看这热闹的场面。他低头看着手里的铁锹,又看了看脚下那个深不见底的土坑,心里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就在这时,土坑里七个陶罐的盖子“唰”地一下全掀开了,七只血手从罐子里伸出来,就像恶魔的触手,紧紧地抓住他的脚踝。这血手又冷又黏,带着一股刺鼻的血腥味儿,把老齐恶心得不行。更诡异的是,每只血手上都长着一张小嘴,这些小嘴一张一合,发出尖锐的叫声,就好像在诉说着无尽的痛苦和怨恨。老齐拼命地想挣脱,可他越挣扎,血手抓得越紧。他的脚踝被勒出了一道道血痕,鲜血顺着脚踝流下来,滴在地上,溅起一朵朵血花。
“救命啊!谁来救救我!”老齐绝望地呼喊着,声音在空旷的现场回荡,可没人回应他。他感觉自己的力气一点点地消失,意识也越来越模糊。他想起了自己的家人,想起了那些美好的回忆,眼泪又模糊了他的双眼。他不甘心就这么死了,不甘心被这可怕的命运控制。
就在他快要掉进绝望的深渊时,一道微弱的光突然闪了一下。老齐努力睁开眼睛,看到这光是从其中一个陶罐里发出来的。他心里一动,就像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朝着那光伸出了手。他的手指抖得厉害,都快碰到那光了。这一刻,时间好像都停住了,整个世界都安静了下来。老齐心里全是期待和希望,他不知道那光后面藏着啥,可他知道,那是他唯一的希望……
读者们会跟着老齐每一次挣扎、每一声惨叫揪心,就好像自己也掉进那恐怖的场景里了。这种强烈的情感共鸣,就跟那些特别火的情感网文似的,紧紧地揪住读者的心,让他们沉浸在这个充满恐怖和绝望的故事里,迫不及待地想知道老齐最后到底咋样了,能不能逃出这可怕的替身轮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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